余安念伦起粉拳就往他肩上捶,莫大的委屈几乎要将她淹没。
在白微微面前的傲气,在他这里都没了,底气也荡然无存,什么还没结婚就可以解除婚约,都是屁话!
她现在就像一个可齿的小三,手里戴着沈夫人送的手链,白微微才应该是那个和沈墨柯过一辈子的人。
他如石头般坚硬的肩膀让余安念捶的手疼,她极力挣扎,“沈墨柯,老宅那个才是你的女人,你放开我!”
“不放。”沈墨柯一贯霸道冷硬的语气,然后直接堵住了余安念的唇瓣。
男人身上的阳刚之气铺天盖地地席卷了余安念全身,她说不出话来,喉咙只能发出抗议的声音。
他不太温柔地撬开了余安念的齿关,那席卷一切的力度,疼得余安念皱起了眉。
他的长舌探进来扫荡,勾到余安念的软舌时,余安念一狠心,直接咬了他。
沈墨柯发出闷哼的一声,结束了这个吻。
这小女人还真是不心疼,把他咬出了血。
那抹血迹沾在沈墨柯的薄唇上,莫名有些邪肆,有些暗的路灯下,他完美的俊脸英俊的一塌糊涂,让人移不开眼。
沈墨柯弯腰,薄唇危险地贴在余安念白皙的脖颈上,余安念身子倏然一僵。
他的大掌掐着余安念的细腰,让她无法逃脱,他这个动作似乎要咬她。
余安念怕疼,前两次被他咬住脖子吸血的阴影至今还历历在目。
“余安念,你听好了。”
他的眼神陡然变得阴鸷,“这辈子我都不可能放了你,白微微这件事另有隐情,但我现在还不能告诉你。”
余安念看着沈墨柯挽起的袖子,露出一截结实有力的手臂,她张嘴就咬了上去。
……
大厅里,老爷子已经回来了,他看到白微微那一刻笑了笑,“微微,你又来了啊!”
白微微笑着问候,“爷爷。”
老夫人不悦地动了动唇,将俩人的注意力引到了她的身上,“小柯小念呢?”
话音刚落,门口就出现了一对璧人。
男的轮廓分明,女的五官精致,白微微的眼神定格在他们相牵的手上。
那是恋人才会这样的十指相扣,沈墨柯究竟对余安念的在乎到了什么地步,以至于在爷爷奶奶面前,也如此不顾及她的情面。
白微微难堪地走了上去,眼睛死死盯着余安念。
余安念想挣脱,可沈墨柯不允许,他们力量原本就存在悬殊,再加上已经走了进来,余安念也不好用力甩开他。
突然,她的背脊蹿起一阵毛骨悚然。
白微微难以置信地捂着嘴,“柯,你和小念……”
仿佛,她是第一天才知道。
呵,真是会装。
余安念冷笑,不再挣扎,沈墨柯一手搭在了余安念的香肩上。
他从来没这么靠近她过。
他们如此亲密的画面,深深地刺痛了白微微的眼。
老夫人无奈,这孙子想到什么就做什么,白微微还没卸下那层身份,他还当众给白微微难堪。
究竟是爱到了什么层次,才会如此迫不及待,沉不住气。
白微微一滴泪无声地划过脸颊,更衬出她楚楚可怜的姿态,又带着清冷的气质,比余晶晶的白莲花还要更上一层楼。
这样的她,很容易激起男人的怜爱。
余安念看向沈墨柯,他面无表情,好似完全没看见白微微伤心的样子。
“一个是我爱的人,一个是我的好朋友,柯,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白微微把爱到伤心欲绝,又不死心的样子演的入木三分,连老爷子也不禁动容了。
老夫人暗中瞪了他一眼,身为妻子奴的老爷子,没说话。
老夫人用拐杖敲了敲地面,“微微,有件事我们一直没告诉你。”
直觉告诉白微微,这件事对她很不利,她连忙垂下眼睑,“奶奶,已经很晚了,我怕妈咪打电话来,就先走了。”
她拿起沙发上的包包,勉强扯出一抹笑,“爷爷奶奶,再见!”
当她的视线转移到了沈墨柯身上的时候,她轻轻地说了一句,“柯,我先走了。”
她从余安念身边路过,白微微气到身子颤栗,努力稳住脚步往外走去。
终于,那道杀人的目光消失了。
余安念当即分开了沈墨柯的手指,沈墨柯脸色一沉。
只见余安念走过去扶老夫人,甜甜一笑,“奶奶,该用餐了。”
白微微的离去,并没有打扰他们原本的兴致。
仿佛白微微只是一个不重要的外人。
余安念看着碗里堆成小山的菜,笑容都垮了下来,偷偷看身旁的男人,他气宇不凡,一举一动都散发着矜贵的气质,哪怕是吃饭,也是一道养眼的风景。
这男人,夹这么多菜给她,是把她当猪喂了,想让她胖死啊?
余安念见大家注意力不在她这里,她伸脚踢了一下沈墨柯小腿。
却不料,沈墨柯不仅躲过她的攻击,还顺带夹住了她的一只脚。
余安念顿时脸色爆红。
大家都在安静地用餐,但一块华贵的餐布下,掩藏了沈墨柯勾她脚的爱昧动作。
这种感觉,就像是偷请一样。
老夫人眉眼弯弯,两个年轻人之间的互动如何能瞒得过她,她问道:“小念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发烧了?”
余安念陡然被问话,慌忙摇头,“没…没事。”
一只微凉的大掌贴上了她的额头试探温度,余安念真真实实地看到沈墨柯扬起的嘴角。
她气不过,伸手就要去拧沈墨柯,他的另一只手却顺势包住了她的小手把玩着。
余安念平生第一次痛恨自己是女的,如果她要是力大如牛,分分钟将沈墨柯踩在脚底下。
沈墨柯眉头一挑,“她没事,可能是不太适应这里的温度。”
老夫人看向老爷子,老爷子极有气势地对视上她,他让人调高的温度又怎样?还不是为了她的身子着想。
“没事就好,吃完饭早点回房休息,这里对你来说的确有点热。”老夫人嘱咐道。
“好的。”余安念乖巧地应了下来。
其实余安念的体质有些偏寒,每每一到冬天,她就会怕冷,但她又一向要风度不要温度。
几乎每到这个时候就是在床上度过的,再加上又恰好是假期。
余安念的手被他肆意捏着玩,余安念牙痒痒,又想咬沈墨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