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您已经加大了剂量,怎么还会有幻觉?”朱妮子的目光落在了贺老板的手腕上,这加大的剂量可是他的血量。
“心病更难医。”贺斯荀声音发沉,现在不仅仅是幻觉这么简单,是他们之间的不信任让姜意意陷在了她的心魔中,他该怎么做才能让姜意意彻底相信他呢!
夜里。
姜意意等了又等,贺斯荀依旧没有回来。
这男人已经躲她躲到不露面了?
她倒要看看,他能躲多久。
夜渐浓。
房门被人轻轻推开。
男人熟门熟路上了床,刚把姜意意抱进怀里。
“不躲了?”姜意意带着冷意的声音在房间内回响。
男人身形微顿。
“还没睡呢?”他都这么晚才进屋,以为她早该睡了。
也怪他急不可待,他一个人待在冰冷的书房实在是太煎熬了。
“我还以为你要躲我到孩子生下来呢!”姜意意冷笑了一声,这段时间肚子越来越大,压迫到了膀胱,夜里需要频繁解手,她根本睡不沉。
想到她怀孕付出这么多,这男人还这样躲着她,她心里实在不是滋味。
“意意,很晚了,睡吧。”
“钻戒呢?”姜意意问道。
贺斯荀愣了下,倒是没料到她会问这一茬。
“在呢,就在旁边抽屉里。”他心里有点小激动,难道是这小丫头要接受他的求婚了?
“拿给我看看。”
贺斯荀按亮了床头灯。
灯光下,姜意意寒着一张脸,很是冷艳。
看的贺斯荀心痒痒的。
他已经很久和姜意意深入交流过了,昨晚难得的一次,像是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让他很上瘾。
“快点!”
在她的催促下,贺斯荀拉开了抽屉,可是抽屉里却没有找到钻戒。
今早他明明捡了回来,放在床头柜抽屉里,等着下次再拿来求婚的。
把所有的抽屉都打开了,都没有钻戒的身影,倒是多了一盒拆开的避孕套。
可昨晚他们并没有用上这个。
“这难道也是我的幻觉?”姜意意拿过拆封的盒子,里头已经用掉了一个。
“哪来的?”
“不是你拿来的,难道凭空多出来的?”姜意意把盒子扔向了贺斯荀,面色都铁青了。
“不是我。”贺斯荀皱眉,房间里进过人了?
“钻戒呢?”姜意意强压着怒气,她真是杀了贺斯荀的心都有了。
“我明明放在这里的。”贺斯荀面色也不好看,有人进了姜意意的房间,不仅拿走了钻戒,还放了一盒拆封的避孕套污蔑他?
这要是搁在从前,也不算什么大事,但是现在姜意意的情况特殊,这事不处理好,要出大事!
“贺斯荀,你连放钻戒还是放避孕套都忘记了?你不会无耻到把柳沁带到我床上做那事!”一想到这点,姜意意要炸了,这床都不想待了。
“意意,老子去调监控。”这事哪说得清,还好他留了心眼有偷偷安装监控。
在贺斯荀去调监控时,阳台玻璃门传来了敲击声响。
姜意意微红的眼眸看向阳台门,一抹纤细身影正隔着一扇玻璃门,注视着她。
那和她一模一样的脸,让她心跳都漏掉了半拍,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