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环佩揉了揉额头,苦涩道:“我真就只花了两亿买这块地!”
陈天礼都快炸了:“我虽然不是你父亲,但也能够去管一管你吧?你怎么还这么犟呢?”
“华家都把你当成个傻子,用你买地之事把先前他们的失误给压了下来,把当时的那么注意力都集中在了我们头上!”
“如果不是我们那边帮你去把一些声音给压下来,恐怕现在风雷国际的麻烦会很大。”
“你做事的事情能不能稍微想一想?现在还有我们能帮你,以后呢?”
陈环佩都沉默了。
“此事我自有打算,三叔你不用多想。”
“自有打算,你也好意思把这话给说出口?”
陈天礼真的就像是个要爆炸的火山。
“你清不清楚我们花了多少人脉和金钱,才让你有底气说出这四个字的!”
“其实有人在幕后指点,我很相信那人。”
陈天礼忽地冷静了一下:“你的意思是说那个人吗?”
没错。
陈天礼经过了上一次事件,已经十分的尊敬叶天了,甚至还有点畏惧他。
他只能这么说道:“风雷国际股东代表已经向我控诉你那边了,但我会把事情给压下来,但你一定要给我一个合适的理由。不然我也无法收场。”
陈天礼把话说完之后,就把电话一挂。
让他感觉自己的心怦怦的跳,像是回到了那些年打拼的时候。
陈环佩现在,堪称是一步生一步死。
而华家只在网上大肆发通告营销。
舆论也开始往他们那边偏向。
陈环佩在网上的风评和人设,几乎和一个恋爱脑的小女人没啥区别。
陈环佩心里都只想着那个软饭男,没有丝毫的主见……这件事情也传遍了整个商圈。
那些商圈之人虽说不是尽信,但也保持着观望态度,没有贸然下水。
而且风雷国际那边的态度却有一点让人觉得疑惑,感觉他们对此事的回应比较软弱。
因此现在华夏的股价反而在回升,而风雷国际一路看好的股票价格却在下降。
陈环佩先前诸多决策给陈家带来的优势荡然无存。
这块小小荒地居然引来了如此之多的事情,也让很多的商圈人士把目光投向了黄城。
但他们对陈环佩的决策持怀疑态度。
华氏地产作为房地产行业的龙头企业都没办法解决这块地。
而风雷国际本来对房地产就没有多少涉猎,又怎么能把这块地给搞好?
而过不了多久,他们就得开工了,如果又是和华氏地产差不多,困难重重,那他们的股价必定会迎来雪崩。
结果已然注定。
那些吃瓜群众们只会把这件事情当做饭后茶余的闲聊话题罢了,但对于一些恐怖的资本而言,这就是一个捞油水的机会。
不过对于某些人而言,这件事情却非同小可。
……
比如说黄城的医院内。
有许多妇女抱着怀中的孩子,面色烦躁着在椅子上面坐的。
有人直接就带来了铺盖,就在医院的走廊里打铺盖,睡觉休息。
前段时间,华氏地产在那块绝地上动工,导致了不少工人昏迷或者说是身体出现了问题。
他们到现在都没有醒过来。
这些工人家庭都十分普通,他们在家里都是顶梁柱,他们出事了,对于整个家庭都是一种巨大的打击。
赵思行心里也非常难受,可他也没能力解决此事,只端着个小板凳,在门口等着。
慕容博也在他的旁边坐着,眺望远方。
这可是两大名医圣手,周围的工作人员们都十分小心,帮他们架起了一个伞,还带来了饮料和水果。
医院里的其他病人们也开始打听了,最后才得知了一个消息。
原来是赵思行赵神医请来了一位高人,能够把这些昏倒过去的工人们给救好。
因为这件事情,其实最近来了很多的专家进行会诊,但他们只能得出一个结论,就是工人们的身体状况在逐步恶化。
但始终无法确定病因是什么。
就连这两大国医圣手都没办法解决,其实很多人都已经心生绝望,但没料到的是,赵思行居然还能请人过来。
“究竟是哪位存在能够治好这些人?”
“莫不是那来自中科苑医学部的高人?”
慕容博的孙子慕容秋雨也是很疑惑。
“爷爷,你知不知道这次请来的是哪一位高人?”
慕容博表情严肃的呵斥:“这回你可以给我放端正点!这位存在可是非同小可!你待会儿切勿失了礼数。”
等了大约一个多钟头,快到午饭时分,一辆十分拉风的保时捷开了过来。
艾少阳下车开门,把叶天给请了出来。
而那边的慕容秋雨表情却一沉,高声说道:“你们快给我让开,不要挡道。”
艾少阳当时有点生气了:“你这人怎么这么霸道?公共场所,还不准人在这儿停车了是吧?”
“你还以为这是你家修的吗?”
慕容秋雨又愤怒道:“我这句话只跟你说一次了啊,你还是赶快把车开走。”
为了让那位高人满意,他们特地把这块地方给清空了。
忽然来了一辆豪华跑车,怎么看怎么不舒服。
而艾少阳却压根儿就不理会这人。
“叶哥,我们还是赶快进去吧。”
慕容秋雨感觉叶天有点眼熟,思索了一下,又认出叶天是谁。
“是你呀,你是特地过来,见那位高人的吗?”
叶天看了他一眼:“你知道我吗?”
慕容秋雨也认得叶天:“我爷爷是慕容博。”
“你还是快让开吧,你挡着我们的路了。”
“我都跟你说过很多遍了,你这小子怎么不听话!我都说了,让你把你的跑车给我挪开,那位高人要过来为病人看病!”
叶天解释道:“如果按你的说法来算的话,我就是那个高人。”
慕容秋雨勃然大怒:“你少在这给我胡说!如果你们不给我滚的话,我就直接动手了啊!”
慕容秋雨就是因为叶天才在这里待了半个多月的时间,他心里也闷得慌。
要不是这个家伙秀了一把自己的西医技巧,他爷爷也不会特地从那么远的地方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