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鹃的攻势很突然,很猛烈,一时间苏澈有些招架不住。
香津嫩舌的追逐打闹溢于言表。
手上的动作不停,顺着苏澈挺拔的背脊往下,直抚摸到他的后腰,随即急转直下向更深更下面的隐秘探去,直到抓住一根火热。
苏澈浑身一个激灵,随即浑身细胞如火山般爆发开来,与不愿离舍的杜鹃分开双唇,冲着外面大喊道:“张宝,给老子盯住房门,擅闯者杀!”
“是,帮主!”
回过头,只见杜鹃媚眼如丝,轻轻舔着下唇,像是在回味苏澈的味道。
神情动态有着说不出的妩媚诱惑,苏澈咽了口唾沫,再次狠狠吻上去。
与刚见面时的惩戒不同,苏澈那已经探进杜鹃胸围子里的大手格外温柔,好似那是一团吹弹可破的水宝宝,稍微用力就会掐碎那般。
哪知杜鹃却很不满意,幽怨的说:“弟弟,你没吃饭么?”
“嘿我这暴脾气!”
苏澈怒吼一声,加大力度,这才让杜鹃舒爽的叫喊一声。
也不知过了多久,随着一声高亢惨烈的叫声落下帷幕,屋内才开始响起那令人面红耳赤的荷尔蒙声音。
张宝站在门口,听得浑身不舒服,但依旧目视前方纹丝不动。
左青也知道里面正在发生什么,摇头笑道:“这年轻人。”
......
苏澈看着杜鹃浑身通红的样子有些心疼。
他是真没想到杜鹃竟然是个受,喜欢受虐。
尤其那白白大大,娇娇弹弹的圆润大腚,上面布满了鲜红的巴掌印。
这就是个压抑了太久,终于得到释放的野马,险些将苏澈这个老骑手都斩于马下。
舒缓了几分钟杜鹃单手撑起脑袋,躺在那里浑身赤条条的对苏澈勾勾手指。
“来呀夫君,继续呀~”
“妖精。”
“哎呦,不会就这两下子吧?当日是谁说要吃掉人家的呢?”
“我...”
苏澈脸色通红。
本来昨天就醉酒,加之一夜未睡,刚才又折腾将近一个时辰。
此刻真真是精疲力尽,虽然兄弟依旧昂头挺胸,器宇轩昂的,但脑袋实在是不听使唤了。
于是问道:
“为什么?”
杜鹃知道苏澈问的是什么,也不忌讳。
这就是个心性极宽,从不在意世俗眼光的女人。
“且,还不是担心你不要人家嘛。”
“我早就说过你的落红是我的,这种美好的事情留在新婚之夜不行吗?”
“你要去边关了,谁知道你什么时候回来,万一你回不来,我岂不是又成寡妇了?”
“不只是这个原因吧?”
杜鹃坐起身,突然眉头一皱,倒吸口凉气。
可见下面还是疼痛的紧,但她不管不顾,坚持要骑坐在苏澈怀里。
环抱住他的脖子,吐气如兰的道:“我母亲曾被南下的金国士兵强暴,生下我这个杂.种。林康觊觎我巴蜀杜家的布匹,所以将我娶走,但他嫌弃我身体不洁,从来没碰过我。”
说着,杜鹃深情暗淡下来,有着说不出的悲凉和落寞。
南楚的人极重种族,经常把“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挂在嘴边,所以也看不起和外族通婚的人家,更是将生下来的孩子统称为:杂.种、野种。
顽固的封建思想,这些在苏澈简单不能再简单的事情,在他们眼里就是腌臜的代名词。
可笑啊。
如果爱情也分国度,那这个世界上还有不分国度的东西吗?
混血儿怎么了?
难道金陵和临安的一对夫妻,结婚生下来的孩子就不是混血了?
既然有这种偏执,那你们干脆家族内部结婚得了呗。
杜鹃说着有眼泪落下,苏澈轻轻为她擦掉,柔声的道:“我不认为这一切是你的错,混血怎么了?我TM就喜欢草混血儿!”
“噗咯咯咯咯。”
杜鹃被苏澈的话逗得破涕为笑。
搂着他脖子的双臂不自觉又紧了些。
“那你还在等什么?我的小.弟弟。”
“嘿!反了你丫的!谁小?”
“啪!”
“啊~”
说着苏澈又是狠狠一巴掌拍在她屁股上。
一石激起千层浪。
...
日落西山,左青在外面巡逻一大圈回来,见张宝还在门口站着。
顿时为之一愣。
“帮主还没出来!!??”
张宝点点头。
“嗯。”
“我的天,小小身板竟然有如此大的能耐,真不愧是帮主啊。”
张宝眉毛一挑,不知道他是夸奖还是贬义。
这时,门被推开,苏澈脸色惨白的揉着后腰从庙里走出。
张宝一把扶住他。
“帮主,你这是怎么了?”
“小孩子别瞎问。”
杜鹃也小脸红扑扑的,扭着丰姿从庙里慢慢走出来。
苏澈道:“以后布庄全权交给你打理,我不在金陵有任何事情你就去欣辞。”
“知道啦小~弟弟~”
“你再敢乱说!?刚才是谁求饶的?”
“嘻嘻嘻,才不是我呢~略~”
杜鹃扮个鬼脸,吐出猩红的舌头。
苏澈神情一荡,仿佛又想起刚刚吹啦弹唱的时候。
这就是个十足的妖精,而且还是那种憋了数百年终于化成.人形的狐狸精,稍有不慎就会被榨干。
苏澈在张宝的搀扶下回到家。
刚进家门就觉一股阴风扑面,气氛有些不对。
风中带着几分危险的气息,管家老钱一脸愁容,见苏澈回来赶紧迎上去。
“老爷,您怎么了这是?”
苏澈摆摆手:“嗐,小孩子别问那么多。”
老钱哪里是小孩子,见苏澈揉着后腰脸色惨白的样子就猜个八.九不离十。
顿时脸色怪异的道:“老爷,少年人戒之在色啊!”
“少废话,家里这是怎么了?”
老钱尴尬的摸摸脑袋,没敢多说话,带着苏澈进入正堂。
刚进去就觉凝重的气息扑面而来,霍欣辞面如凝霜,阴冷的要滴出水来。
端坐在椅子上不怒自威,丫鬟小厮怯生生站成两排仿佛即将受阅似的。
不对劲啊。
苏澈想起霍欣辞早上离开的时候说要去娘家报喜,这怎么报成这个样子?
该不会是和杜鹃荒唐的事情被她发现了?
想到这苏澈顿时怒不可遏!
这些小人竟敢乱嚼舌根,真是该立立规矩了!
“他妈了个巴子的,哪个狗草的敢打我小报告?”
老钱浑身一哆嗦,咣当就跪了下去。
“老爷,奴才知错!”
“老钱?怎么会是你?”
“老爷,我...我也是无心的啊!”
“打小报告还敢说无心?我看你丫就是故意的!”
霍欣辞见苏澈还有脸生气,冷着脸道:“你少冤枉人,是我问的老钱。”
“媳妇,你别听这群人胡咧咧,我和杜鹃根本没待那么久!”
“你说什么?”
霍欣辞一愣。
紧接着老钱也向苏澈投来疑惑的目光。
苏澈左右看了看,见丫鬟小厮同样满脸不解又布满八卦的好奇之色!
完了。
误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