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米拉咬着牙将腿打开。
这段时间以来,她都不知道自己服务过多少个兵团士兵了。
相对那些大头兵来讲,至少眼前的左藤看起来还算顺眼一些。
当然,也紧紧是看起来而已,她是绝不会忘记刚刚左藤命令手下殴打她妹妹莎提亚的事情。
左藤也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了,虽然经验没有苏澈丰富,但也会两手。
不过莎米拉现在蓬头垢面,小脸也脏兮兮的,没兴趣过度亲昵,很是粗暴的进入正题。
几分钟后,舒舒服服的打个哆嗦。
将裤子提好,指了指莎提亚道。
“把她带回我的房间。”
“是!”
莎米拉刚刚被羞辱过,哪知左藤转眼就变卦,疯了似的嚎叫着!
“王八蛋!你刚才说过要善待我妹妹的!”
左藤却带着坏坏的笑容,见手下已经把莎提亚带到身边,狠狠在她胸前掐上一把。
莎提亚又是哇哇大哭。
“啊!!疼!!”
“哈哈哈,谁说我要伤害你妹妹了,我只是把她珍藏起来,以免你做出什么过激的举动!”
“你!”
“只要你乖乖伺候我兄弟,你妹妹就绝不会有事,但若是我听到什么不好的消息,呵,你就再也别想见到你妹妹。”
说着左藤搂住莎提亚的腰就离开地牢。
莎米拉丝毫不惧怕面前几位脏兮兮的壮汉,依旧挣扎着叫喊!
“左藤!你不得好死!”
“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没人理睬她的叫喊,数名乞丐哈哈大笑扑了上去。
他们的目标可不止这个最漂亮的莎米拉,还有其他人。
“来吧美人。”
“哈哈哈哈。”
......
话分两头。
左藤这边的事情苏澈还不知道,此刻他正坐在府衙堂中的高位上。
常师爷因为去办苏澈交代的事情所以不在场,右手边是常师爷前段时间找来的幕僚。
面生的紧,不过常师爷对他很信任,苏澈也就不会多问。
此刻堂中间跪着一个妇人,高声哭喊,十分委屈。
她身边同样跪着一位男子,大喊冤枉。
“求苏大人给贱妾做主啊!贱妾没脸见人了!”
“大人!我是冤枉的!我是冤枉的啊!”
断案。
这是苏澈来到兴元府这么长时间第一次断案。
可能也因为人民生活水平上来了。
以前大家都是绞尽脑汁琢磨怎么能填饱肚子,现在肚子填饱了就会有各种各样的奇葩事情出现。
以前常师爷断过几次,这次正赶着他不在,又有人敲鼓,苏澈只能亲自出来了。
“啪!”
苏澈一拍惊堂木。
“不许喧哗!”
“刚刚何人击鼓?”
“大人!是贱妾击鼓!我要状告此人强暴我!”
“大人!我冤枉啊!”
苏澈还没问呢,男人就再次大喊冤枉。
苏澈再次拍惊堂木。
“啪!”
“大胆,本官没让你说话的时候不允许说话,这次警告你,如若再犯,杖责十五!”
“啊...”男子面露惊恐之色,颓然的跪在地上。
妇人露出得意的神色。
早就听说苏大人尊敬妇女,如今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下面妇人,你先自报家门,说明情况,是非黑白,本官自有决断!”
“是!”
“大人,贱妾庄春氏,是城内春柳点心的老板娘,我家男人在兵团第一梯队,去了临洮,家中生意缺人手,我便招了这个人来当伙计,哪知就在昨天夜里,她竟然趁贱妾熟睡强暴了我。”
“呜呜呜呜。”
“求大人主持公道!”
妇人哭的伤心。
苏澈摸了摸下巴。
狐疑的看了看一旁脸色惨白不敢吭声的男子。
这个男人很瘦弱,穿着已经很脏的粗麻衣服,应该是刚逃难过来不久的外地人。
这么瘦弱的男人能强暴女人?
不可太能吧...
“好,现在你不要说话!”
苏澈看向那个男人道。
“说说你的情况。”
“大人,小的白厂门,我是冤枉的啊!!我老家在凤翔,就是听说了您的威名才来的兴元,没有饭吃我只好找个能吃饭的活计,昨天夜里老板娘勾引我,但我没忍住了我什么都没做啊!”
“放屁!大人,昨天他把我身上掐的青一块紫一块,您若不信可以验证啊!”
这就有点意思了。
苏澈心说,这强暴怎么还掐人呢?
挥挥手。
“去请刘老先生过来。”
“是!”
亲兵老庄立刻转身去找刘先生,也就是一直给霍欣辞等人调养身体的南楚权威大夫刘思淼。
这时,苏澈突然坐正身体,看向庄春氏。
“庄春氏,本官问你,你说白厂门强暴了你,那到底是暴进去了还是没暴进去啊?”
“啊?大人这是什么意思。”
“按南楚律法以及兴元府生产建设条令条例。强暴妇女罪分三等,其一是言语调戏,伸手猥.亵,占占小便宜,判罚牢狱五年。其二是有身体伤害,撕破衣服,杖责二百,发配三千里。最后嘛,便是暴进去了,这是要杀头的!”
“就是最后一种!求大人给贱妾做主啊,呜呜呜呜。”
夫人说完就伤心的哭泣起来。
这时刘老先生走进来,苏澈站起身。
他对这位大夫还是十分尊敬的,当即作揖。
“刘先生。”
“见过知州大人。”
“刘先生,今天请您来是有事情想请您帮忙。”
“大人但说无妨。”
“麻烦刘先生给这位妇人验验伤,我好确定她刚才所说的话是真实的。”
这对刘思淼来说小菜一碟。
从医疗箱中取出银针,命令庄春氏脱掉上衣,露出肩膀。
苏澈看的真切。
庄春氏肩膀以及手臂上确实有淤青。
刘思淼用银针探试,不久取出,心中已有答案。
“回禀大人,该妇人身上的淤青已经三天。”
“多谢刘先生。”
“告退。”
“不可能!大人!我没有说谎,就是他昨天给我掐的!”
不管庄春氏怎么狡辩,苏澈心中已经有计较了。
如果说刘思淼都能看走眼,那天底下所有大夫都是假的。
肯定是眼前这个女人在说谎!
但她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呢?
任何人都不会平白无故的构陷她人,肯定是有原因的。
“庄春氏,本官再问你最后一遍,你确定白厂门强暴了你?你要想好再回答,若是诬告,反坐!”
庄春氏咬咬牙,略微犹豫几秒,还是点点头。
“就是!他就是强暴了贱妾,贱妾确定!”
“好!有胆量,张宝!”
“在!”
张宝不明白苏澈为什么喊自己。
难不成又有花活?
“去,把庄春氏再强暴一遍给本官看看!”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