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就将千域铎手里的红珠一把拿过来。
“真的是我们家的传家宝!千域森你好大的胆子!”
他几乎要气疯了。
这还是四大家族的东西第一次丢!
被茹家家主当场确认,所有人看千域森的眼神就变了。
这坏人,不仅利用他们的同情心和弱点,还公然说谎!
如今事情闹到如此大,全都是这千域森的错。
千域森的脸色当场就白了。
刚刚他还抱有一丝丝幻想,毕竟红珠这东西哪能是他们普通人能接触到的,就算是有人想栽赃陷害,那应该也是拿了一个冒充的过来。
然而如今被茹家家主证实是货真价实的宝物,他就算是有一万张嘴,那也难以辩白。
“不是我干的,这件事情真的不是我干的!”
千域森的脑子在这个时候才终于上了线。
虽然说云凤梧他们的确很厉害,但应该不至于能厉害到潜入四大家族。
这现场里唯一能够接近四大家族的人非常明显,宵家,宵易儿,宵岳异!
再加上这个主意也是他们那边帮忙出的,说不准当时就已经设好陷阱,等他钻。
思来想去,他怒吼一声。
“宵岳异你这个贱人!这东西是你偷的对不对?你就是想要除掉我!”
说着,他准确的从人群中把宵岳异揪出来。
紧接着跪在地上,朝着茹家道歉。
“家主,千真万确,这件事情的确不是我干的,我只是一时鬼迷了心窍,想要将云凤梧他们从家中赶出去罢了!”
一边说着一边磕头,狼狈不堪又愤怒不已。
“家主,还请您明察!”
宵岳异哪里肯认?
如今自己的妹妹算是高攀了,嫁到茹家去,如若自己再惹出事端来,岂不是葬送了自己妹妹和宵家的前途。
“你莫要胡说!家主,您最是应该相信我的!”
紧接着他伸手指向了云凤梧,将所有的问题又再次抛给她。
“说白了,这些污糟事情都是因她而起,四大家主们,不如现在就做个决断,将他们直接赶出去罢了!”
他说的那叫一个坦荡,仿佛自己在做什么替天行道的好事。
众人就再次将目光落到了茹家家主的身上,期待着他的决断。
这些事情发生,只能说明……的确是哪里出了问题。
茹家家主狠狠的瞪了宵岳异一眼,声音低沉清冷:“赶出去?你可倒是会一劳永逸,这有用吗?!”
随着他医生和吃,宵岳异脸色一白,跪了下去。
“是我愚钝!”
他很是不甘心的狠狠瞪了云凤梧一眼,气的咬牙切齿,却什么都不敢说了。
云凤梧看了半天热闹,这才开口:“茹家家主,如今这件事情已经不仅仅是简单的栽赃陷害了。四大家族如今被牵扯进来,还是不要草率的好。”
“更何况,如今传家宝都被偷了,是不是说明,千域森的背后有什么见不得光的势力?不然凭借他自己的力量,怎么可能偷的出来?”
茹家家主多看了她一眼。
现场这么多人,也就她说的话还稍微能听一听。
她说的没错,如今已经不仅仅是一个千域森的问题了。
他们的传家宝都藏的非常隐秘,普通人进去就死了,怎么可能偷的出来?
而且他来之前检查过了,整个密道里面干干净净,唯一的可能性是——他们四大家族里出了叛徒。
不然,那么复杂的机关道具,怎么可能破解的了?
想罢,茹家家主就将目光放在了宵岳异的身上。
整个四大家族,人员唯一的变动,就是宵易儿了。
如果真的是宵易儿做的,那他可能就……不能留人了。
宵岳异脸色一白,自然明白了他的意思,连忙跪下来摇头。
“家主,家主这件真的和我妹妹无关,你们千万不要牵扯到她!”
茹家家主冷笑一声,看向千域森:“你说,这件事情是和宵岳异合作的?”
后者忙不迭的点头,紧接着还拿出了证据。
是宵家特有的一种花。
宵岳异咬了咬牙,他从未想过事情会闹成这样,如今若是不澄清,可能连命都没了。
一边想着,他连忙跪下磕头,声音急切有力:“家主,这件事情真的和我无关,真的没有关系。
“我虽然的确非常痛恨云凤梧,但也不至于真的把自己的妹妹也搭进去,这件事情必有隐情啊家主!”
茹家家主当了这么多年的家主,自然精明极了。
他打量着宵岳异,又看了看云凤梧他们,眉头微微皱起来,看上去似乎在思考。
云凤梧一脸淡定,甚至还搭了个哈欠。
这件事情陷入了僵局当中。
宵岳异的眼眸里阴沉起来,紧接着,他忽然记起来旧念说的话。
“家主,这件事情一定是云凤梧他们做的!他们身边有一个非常厉害的暗卫,旧念曾经和他交过手,这绝对是一个可以以一敌百的高手!”
他冷笑一声,得意的看向云凤梧他们。
“家主,听闻这暗卫是摄政王的左膀右臂,谁知道这里面到底有什么牵连,不如直接把人抓了,好生审问一番。”
一听一个暗卫竟可以以一敌百,茹家家主明显动摇了。
如果真的存在这种人的话,只能说明,云凤梧他们的嫌疑才是最大的。
他眯着眼睛,稍微思考了一会,这才看向云凤梧几个人。
然而几个人非常坦荡,甚至还找了个地方做袭来,半点要死到临头的样子都没有。
只有云凤梧,斯条慢理的笑起来:“所以,你就信了?”
云凤梧忽然笑的灿烂。
宵岳异总觉得她不怀好意,皱皱眉,什么都没敢说。
她望向茹家家主,声音淡淡的:“如若我真的有个这么厉害的暗卫,是不是应该早早的把东西偷了?是不是也从来都不会受伤?”
他沉思了一下,点头。
云凤梧声音郎然:“但是很可惜,千家的人应该都知道,上一次千柔冠找我麻烦的时候,我不仅挨了鞭子,还中了毒,这话怎么说?”
“哦对了,这血珠既然能充当任何一味药材,那岂不是根本不需要找琥珀草?我在这里费这么些日子的功夫是为什么,何不直接偷过来?”
“我体内的毒,一旦发作可是没有半点生机,我为什么不偷呢?”
大概是她说的太过于坦荡,所以其他人竟一时半会找不到可以反驳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