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夜空本星河长明,遇到你后寥若星辰。
因为受伤的缘故,秦妤一直没有去学校。
厉爵修带她去了医院。
当时谁都没想到那个变态狗急跳墙,竟然真的伤了她。
此刻,秦妤安静的躺在病床上,那张绝美的小脸略显苍白,唇角更是没有丝毫血色。
厉爵修有些担忧的看向她,手里端着一只小碗。
碗中冒着白色的热气,足以证明那碗粥有多烫。
他很耐心,淡淡的笑了笑,轻声呢喃,“阿妤,喝点粥。”
秦妤望着他,不忍拒绝,尽管这个时候他并不想吃东西,可她更不忍心让他难过。
小姑娘点点头。
“好。”
是厉爵修亲手喂的,他的动作熟稔的很。
他习惯性的用勺子在碗里盛了一点,搁置在唇边小心翼翼的吹了吹。
他的眼神认真且深情。
直到他动手喂她的时候,忍不住叮嘱,“小心点,可能会有点烫。”
秦妤顿时感觉有些不习惯。
她从未这么娇气过。
小姑娘侧着头,窗外和煦的阳光悉数洒在她的身上,看上去柔和且温暖。
“叩叩叩!”
彼时,门外敲门声响起。
秦妤本能的望向门口,继而又看向身边坐着的厉爵修。
男人利落的起身,轻声的安抚她,“你等一下,我去开门。”
厉爵修大步流星的走到门边,骨节分明的大手轻触着门把,猛地旋转打开。
门外站着一个和秦妤年龄相仿的小姑娘,她一手提着一只五颜六色的花篮,一手提着一袋水果,看她的动作有些吃力,就知道她提着的东西究竟有多重了?小姑娘见他没有反应,于是热络的开口,“请问这里是秦妤的病房吗?我是她的同学,来看她的……”
厉爵修的反应冷淡。
打开门让她进去。
始终没有接过她手里提着的东西。
韩雅欣有些失落的吐了吐舌头。
开始暗自揣度他的身份。
当韩雅欣见到躺在病床上的秦妤时,很是热络的问,“阿妤,没想到你真的生病了啊?一开始的那两天,我见你没去,A大就有传言,我还以为他们是开玩笑的,没想到竟然是真的。”
秦妤觉得她热情的过了头。
秦妤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打量着她手里提着的东西,很显然她是知道的,不然手里提着的东西作何解释?
“韩雅欣,你差不多行了,在我面前演戏有意思麽?”
“对了,你手里提着那么多东西,不重?”
韩雅欣这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刚才一见到她一高兴就把这茬给忘了。
她赶紧将手里的东西往一旁的桌子上一放。
韩雅欣惊恐的很。
“秦姐,你怎么受伤的啊?腿上还打着石膏这么严重?”
在韩雅欣的认知里,秦妤是一个很厉害的人,无所不能,她可从未见她受过伤,这次算是大新闻了。
秦妤白了她一眼。
“我是人不是神,受伤很奇怪麽?”
厉爵修还是回到了原来的位置上,准备继续喂饭,可韩雅欣这个没眼力劲的硬生生的将人家给挤了出去。
小丫头嘴甜的很。
“叔叔,一杯抹茶星冰乐加冰,一杯焦糖拿铁加糖少奶,谢谢!”
这话韩雅欣是对着一旁严肃的厉爵修说的。
听到她的称呼,男人的脸立马黑了,
就连躺在病床上的秦妤都忍不住笑出声来。
“韩雅欣,你叫他什么?”
韩雅欣不知道她的笑点在哪里,不过还是很坦诚的回答,“叔叔啊!难道不是叔叔吗?不过这个年纪了,叔叔确实保养的很好,远超同龄人了,你们家基因好应该是,你看你长得就比同龄人年轻。”
呵呵。
“难道不是吗?难道他不是你爸?”
没想到,竟然会有人把厉爵修当成长辈。
厉爵修阴沉着一张脸站在那里,不为所动。
他可不是任何人都指使的了的。
秦妤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微笑着开口,“阿修,你去吧,顺便帮我带份汤,我想喝和合谷的南瓜牛奶粥了。”
他将手里的粥放下,连忙走了出去。
“嗯,你等我一下,马上就来。”
他将病房门关上的时候,本来没有人的周围竟然多了数十名保镖。
男人冷声叮嘱,“保护好阿妤,我出去一下!”
那些打手们异口同声,“是。”
房间内渐渐安静下来。
在阳光的照耀下,秦妤的脸仿若透明。
韩雅欣有些紧张的拍了拍胸脯,不知为何,刚刚那个男人在的时候,给她一种强烈的窒息感和压迫感,所以她才想着把她支走。
“秦姐,你老实交代,刚才那个男人是谁?”
秦妤坐起身,动作优雅的喝粥,低着头回答,“我老公。”
这下该轮到韩雅欣震惊了。
她不由得睁大了眼睛,跟铜铃一般大。
不可置信的望着她问,“你说什么?”
“老公?”
“我真怀疑我听错了,或者产生幻觉了,你的意思是你跟他结婚了?”
“不是,那个男人虽然看上去保养的极好,但是他应该比你大不少吧,你怎么会嫁给这么一个大叔呢?外面那么多帅气的小鲜肉都在等着你,这下可好,他们要失恋了。”
秦妤不知道她从哪里听来的这些话。
一想到厉爵修,她的心都是暖暖的。
“大叔怎么了?大叔暖,大叔深情,大叔用情专一。”
韩雅欣还补充了一句。
“大叔还有钱是不?跟大叔在一起,可以少奋斗几十年,以前我也是这么想的,可为什么我就遇不到这么好的大叔呢?”韩雅欣冥思苦想了半天都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突然,她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秦姐,是你伤的你啊?你的腿……”
她真的担心她的腿会变成残疾啊,她在电视上都是这么演的,一打石膏,必然做轮椅。
秦妤看出她的心思。
“你多虑了。”
“现在只是暂时的,我会康复的,至于是谁伤的我……”
秦妤欲言又止,她也是第一次见到那个男人,一个自称是她哥哥的人,不,准确的说是自称是前世哥哥的人,前世,她记得自己是无父无母的,自小便在深山的药王谷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