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金汉宫。
劳拉已经换了一袭装束,现在的她看上去更像是一个公主,身上穿着优雅高贵的公主裙,长发微微卷着,自然的散落在两侧。
她羞愤至极的来到宫殿。
见国王和母后正在谈笑风声。
劳拉一想到之前被莫里伯爵拒绝,还险些被秦妤羞辱的画面,就气不打一处来,她气势汹汹的走到他们面前,表情阴郁且复杂。
她一个字都没说,纯属发泄般将桌上放置的精美价值连城的茶杯都悉数挥落在地上。
“砰----”的一声,那些玉器掉在地上,摔了风粉碎。
王后赶紧上前安抚,见她还是一脸气愤不平的模样,赶紧安慰她,“劳拉,你这是怎么了?究竟是谁惹你了?竟然能发这么大的脾气?你可是我们的掌上明珠,你说,到底是谁欺负你了,母后会为你出头的。”
劳拉从小被他们惯坏了,性子骄纵蛮横无理,从来都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劳拉死死的咬住下唇。
半晌说不出一句话。
在看到母后对她关怀备至的眼神后,就跟个无助的孩子一般,哇的一声哭出来,猛地冲进她的怀里。
她很是不服气的开口,“母后,我看到她了!那个女孩子明明就是个普通人,还是个别国人,我就不明白,为什么莫里伯爵就喜欢上她,我感觉她很一般啊!我到底哪里不如她了?那个女孩子哪里配得上伯爵了?母后,我不甘心!”
王后缓缓的拍了拍她的背脊,想要缓解一下她如此激动的情绪。
她也不知如何安慰她,可看到她哭得这么伤心,她的心都要碎了。
王后求助般的眼神看向自己的丈夫,担忧的问,“你就不能想想办法吗?劳拉可是我们唯一的女儿,你忍心看她这麽难过?”
国王阿山也很无奈。
他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这强扭的瓜不甜,而且莫里伯爵的性子你是知道的,谁都无法左右他的决定……”
听到他这么一说,在王后怀里啜泣的劳拉哭得更凶了。
阿山有些烦躁。
“劳拉,瞧你这点出息,当真是被我们惯坏了,现在都什么地步了?内忧外患,这C国马上就要打过来了,你消停点不好吗?到时候国都没了,谈什么儿女情长?”
劳拉骄纵任性道,“我不管!”
“就算是强扭的瓜不甜,我也要嫁给他!”
劳拉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推开了王后,猛地捡起地上碎了一地的瓷器碎片,就突然对准了自己的手腕。
她逼迫他们说,“如果你们不帮我,我现在就死给你们看!”
阿山也是被她逼的一点办法都没有,当下就去了伯爵府。
傍晚时分。
国王阿山刚进伯爵府,就有消息传来,说C国站队已经攻打了进来。
阿山无暇顾及。
继续和莫里伯爵谈判。
“莫里,我这个做父亲的,实在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劳拉为了你,现在寻死觅活的,你就当可怜一下我这么当父亲的,就答应了吧。”
厉爵修冷哼一声。
“阿山,你知道的,我这个人一向最讨厌被威胁。”
“况且,C国大军压境,照这样的事态发展下去,她早晚要死,我何必多此一举呢?”
他太了解阿山了,即便C国只是虚张声势,他都怕的要死,想必不用等真的开打,阿山就会举手投降。
到时候,他就可以坐收渔利。
阿山是灰溜溜的回去的。
事实确实如莫里伯爵所说,还没打,他就投降了,直到看到莫里伯爵继任,他才知道这一切不过是莫里伯爵的一个局而已。
彼时。
等一切安稳之后。
他们的婚礼在即。
厉爵修广发喜帖,势必打算给秦妤一场举世瞩目的婚礼。
那几天,大家都忙的乐不思蜀。
尤其是秦妤。
虽然一切都有厉爵修在主持,可她身为女主角,总是要贡献自己的一份力量的。
当天,他们刚拍完婚纱照。
秦妤穿了一天高跟鞋差点累的虚脱。
厉爵修将她打横抱起,小心翼翼的放在包间内的沙发上,而秦妤则是将整个的背脊都靠在沙发背上,皱起眉头,嘟囔了句,“要是知道拍婚纱照这么累,我就少拍点了。”
主要是脚都快酸死了。
厉爵修依旧和从前一样,温和的笑着。
他十分耐心的安慰她,“一生只有一次,我们不能将就。”
为了拍这个婚纱照,他们专门来到古希腊的爱琴海现场取景,费用暂且不说,就说这个影楼的团队,无论是化妆造型还是摄影师的技术,都是全世界数一数二的,所以当照片出来的时候,绝对是大片。
厉爵修弯下腰,伸出大掌,将她脚上的高跟鞋给脱了下来,他的视线突然落在她臃肿不堪且满是淤青的脚踝上,他的瞳孔骤然紧锁,十分怜惜的轻轻的揉着。
他抬眸声音嘶哑,“疼吗?”
秦妤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本来还勉强可以接受,没想到被他这么一揉,反而更疼了,她疼的倒抽了一口凉气。
“你说呢?”
“师父,你到底是不是故意的?”
夏菲菲也一直跟在秦妤身后忙碌着,此刻,她就在门口的方向站着,见他们如此恩爱的模样,她忍不住抿唇笑了笑。
既然他们要举办婚礼,想必风家的人都会来吧。
她的心里有点小窃喜。
这么一来,她岂不是又能见到风哲翰了?
她觉得此此时此刻,他还呆在这里不太好,她也不喜欢当这么亮的一电灯泡,于是,她清了清嗓子,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
敷衍道,“这屋里空气有点闷,你们慢慢聊,我先出去透透气。”
秦妤也没说什么,知道夏菲菲是给他们制造机会呢。
厉爵修继续帮她揉脚,渐渐的放满了动作,他的眸底满是宠溺。
“这几天你就在家休息吧,先别下床走路了,一会我抱你回家。”
秦妤真想爆粗口。
主要是就她这活泼乱跳的性格,当真能闲着个三五天不下床走路吗?
“师父,你不会故意给自己找了个理由吧?想抱我就直说,你也不能不让我走路啊?老不锻炼,那四肢不得退化了啊?”尤其是当秦妤看到男人眼底闪过一抹戏谑之后,她觉得更不对劲。
“师父,地狱之谷有很多灵丹妙药的,随便涂一涂就能恢复如初,我还是不劳烦您老人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