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妤抬起头发现头顶的入口已经被人封住。
她忍不住低咒一声。
“该死的!”
她就知道,单单靠着秦熙柔和翟丽他们两个人能翻出什么大风大浪来,原来是找了帮手。
秦妤注意到这池子里的水是白色的。
她现在想使出灵力都使不出来,看来千芷说的是真的。
他们也真的是丧心病狂,竟然用秦昊做诱饵。
就在这个时候,秦熙柔挽着翟丽的手一起出现在这里,他们是从一侧的暗口出来的,当翟丽看到静静的站在水池中的秦妤后,也是相当的得意,她的全身已经被池水打湿。
脸色微微有些苍白。
翟丽嚣张的走到她的面前,在她身边绕了一圈,很是嚣张得意的炫耀,“秦妤,在水里很舒服吧?我要是早知道你怕水,早就用着办法对付你了,你也真是厉害,没想到,就连秦昊那个老不死的现在都为你说话,你说你到底是有什么魔力?你放心,我们不会让你这么痛快的死去的。”
秦熙柔笑意盈盈的应和着。
她无辜的望向翟丽,可怜巴巴的问,“妈咪,远航真的很喜欢她呢!远航是为了她才和我领结婚证的,目的就是为了折磨我,他宁愿牺牲掉自己的婚姻,也要拉上我一起,可见萧远航真的很喜欢她,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秦妤终究是要辜负他的好意了。”
秦熙柔冷笑。
秦妤却对萧远航这个人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她想应该没有人会那么傻的吧。
秦熙柔当着秦妤的面将自己的衣袖撸上去,结果,她手臂上那些伤口和淤青触目惊心。
“妹妹,你看,这就是他折磨我的证据,这只是你看到的一点点,我的身上,你们看不到的地方,还有很多,秦妤你还觉得你无辜吗?想必只要你一个眼神,萧远航就甘愿为你去死。”
秦妤猛地睁开眼睛。
他表现的很从容,淡然,冷笑了一下。
“秦熙柔,这不是你作茧自缚的结果吗?当初你应该知道萧远航并不喜欢你,答应娶你一定是另有目的,这种事你也好意思怪在你我头上?是他萧远航做的事,又不是我,我看你就是受虐狂,有毛病。”
翟丽恶毒又刻薄的开口,“熙柔,你不要和她浪费时间了,既然萧远航这么对你,你就不要再跟他客气了,他不是喜欢秦妤吗?你就毁了秦妤,我们毁了秦妤,萧远航一定会痛不欲生。”
秦妤心里感觉事情不妙。
她皱眉,“他萧远航做的事,你找我做什么?有本事去找他去!”
可秦熙柔和翟丽是不会听的。
紧接着,翟丽对身后的人说,“你们都进来吧。”
随后就有大约四五个彪形大汉出现在这里,他们并不是普通人,而是绝杀门内最优秀的打手,当然了,体力上也是十分好的。
男人们面无表情的接近……
开始有条不紊的脱衣服。
“既然你这么喜欢男人,我就让他们下去陪你……”
“听说你体质特殊,跟普通人不一样,不过你现在应该感觉全身无力吧,他们就不一样了,他们是吃了解药的,身强体壮的很,我倒是想要看看,如果被萧远航知道,你被这么多男人……我可以想象到他的表情会有多精彩!”
一瞬间。
那些男人就跳了进去。
他们在水中行走,向着秦妤靠近。
就在有一个人想要撕扯她的衣服时,厉爵修突然从上空出现。
他犹如从天而降的神砥,表情阴郁,幽深的眸底仿佛带着嗜血的寒光,整个人身上隐匿着狂风暴雨之势,只见他整个人都悬在半空,手一挥,就将池子里那些想要靠近秦妤的男人全部震慑过去。
他的周围多了一层白色的光晕。
秦熙柔和翟丽都不知究竟发生了什么,只觉得头顶上方的那束光线晃得眼睛生疼,之后,他们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就被那道炙热的光线给震慑的晕了过去。
秦妤抬头望着厉爵修。
心中一暖。
厉爵修单手一挥,就将她从水中捞出,抱在怀里,而秦妤已经全身湿透,全身都发不出一丝力气,只能缓缓的伸出手,轻轻的抚摸着他那棱角分明的侧脸,微微的笑了笑。
“师父,你终于来了。”
厉爵修看着她的眼底闪过一抹心疼。
他勃然大怒。
“阿妤,我定要把整个秦家夷为平地,让那些伤害你的人付出代价!”
他的声音铿锵有力,散发出的气势皆有雷霆万钧之势。
秦妤却对着他摇摇头。
“师父,先不要,哥哥们对我都很好,请你给我点时间。”
秦妤死死的勾住他的脖子。
眸底多了一丝痛苦。
因为之前那些被封存的记忆开始一遍遍的在她大脑里过,就跟过电影一样。
之后,她便昏迷了过去。
厉爵修没有伤及无辜,但是秦熙柔和翟丽以及千芷,他不会那麽轻易放过的,秦妤是她放在心尖上的女人,他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就算是她的家人也不行。
厉爵修抱着她消失在原地。
彼时。
风家。
厉爵修已经给她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给她解了毒,并且将自己的灵力源源不断的输送给她,当她看到她身下那一股带着血腥味的鲜血时,他慌了。
秦妤睡得极不安稳。
不知过了多久,她才苏醒。
见厉爵修就守在她身边,那表情明显是哭过。
秦妤温柔的捧着他的脸,疑惑的问,“师父,你一个大男人怎么能哭呢?我这不是好好的吗?我觉得我已经没事了。”
说完,秦妤就要下床,却被他制止。
厉爵修似乎是有难言之隐。
“阿妤,你还在流血,而且我也不知道什么愿意,治不好。”
秦妤尴尬的很。
那是来大姨妈了吧!
难不成厉爵修活这么久不知道女孩子每个月都会来的吗?他竟然以为是自己生病了,主要是她该怎么解释,她也说不出口。
“咳咳!”
秦妤的脸憋得通红。
终于她鼓足了勇气,小声的在他耳际说,“师父,我真的没事,我只是……就是那个,你真的不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