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厉爵修一意孤行,利用瞬移术突然出现在秦妤面前。
而秦妤就像是没看到他一般,就连说出的话都是一副阴阳奇怪的腔调。
冷冷的。
不带一丝温度。
“厉爵修,你来这里做什么?你不应该在房间陪着你的心上人来一场风花雪月吗?”秦妤就是故意这么说的,可谓把口是心非发挥的淋漓尽致。
男人深邃的瞳孔闪过一抹异样。
他试图想要按住她的肩膀,却被她不着痕迹的躲开了,她一副生人勿进的模样。
“别用你那碰过别的女人的手碰我!我嫌脏!”
厉爵修想要解释,可奈何就是发不出声音。
“阿妤,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那样,我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你再给我点时间,我会给你个交代。”
秦妤却不想给他一丝机会。
在她眼里,只有丧偶没有背叛!
她背对着她,缓缓的开口,“厉爵修,我不会再来找你了,我们离婚吧,我成全你,我回去会让律师拟定离婚协议书,至于这里已经没有我的东西了。”
紧接着,秦妤没有听他解释,便消失在他的面前。
厉爵修则是盯着她消失的背景,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秦妤是坐私人飞机回去的,刚到容家,容华就察觉到自己的女儿情绪不对,只见她猛地把自己房门关上,不发一语,将小脑袋埋进被子里,便没了声音。
容华颀长的身影站在门口,不由得敲了敲门,奈何里面一点反应都没有。
他出于担心她,只好直接把门一脚踢开,却见秦妤在闹情绪,大白天的把自己捂到被子里,只能看到半个身子。
容华一副慈父模样,有些语重心长的询问,“是谁惹我的阿妤生气了?你说出来,我给你找他算账去!”
容华上前拉扯着她的被子,叮嘱道,“阿妤,你别这样,你这样无法呼吸,容易缺氧的,别人不心疼,我这个做爸爸的可心疼坏了,你好好的不行吗?”
秦妤说话的声音里带着浓厚的鼻音。
她猛地坐起身,将脑袋上蒙着的被子拉了下来,皱起眉很反感的说,“你烦不烦啊?你能不能不要管我?”
“你不是问我,谁欺负我了吗?我就明明白白的告诉你,就是你女婿干的,你女婿欺负我!你去找他算账去呗。”
秦妤头发凌乱,看着容华的表情,觉得好笑。
容华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口中嘟囔着,“女婿?我什么时候有女婿了?”后来,他后知后觉的拍了拍他的脑袋,一副明了的表情,阿妤是结婚了的,那岂不是就是她老公?
容华想要安抚她,却不知说些什么。
只好答应她,“好,我这就去找他!”
容华前脚刚走,夏菲菲就进来了,见秦妤鲜少这么闹情绪,不由得狐疑的问,“阿妤,你心情不好吗?”
秦妤点点头。
“男人靠得住,猪都能上树!”
“你知道吗?厉爵修竟然背叛我?他背着我和自己的一个手下好了,我好难过,毕竟我那么爱他……”
夏菲菲却觉得这件事可能另有隐情,她走过去,安慰她,“阿妤,我觉得应该不会,是你误会了吧?厉爵修不像是那种人,就算全世界的男人都靠不住,我觉得厉爵修也不会。”
秦妤却不想提他了。
她突然拉住夏菲菲的手,有些阴郁。
“菲菲,不如我们一起去K歌吧?叫上兄弟姐妹们一起去,热闹。”
夏菲菲当即答应。
她知道,他心情不好,需要发泄。
一个小时后。
他们来到订好的包间,秦妤和夏菲菲是最后到的。
秦妤直接坐在了中间,也不说话,直接开了话筒,就扯着嗓子唱起了歌,一边唱歌一边喝酒。
老二秦景山看出了她的不对劲,小声的和其他兄弟议论。
“凯歌,你说阿妤不会是失恋了吧?怎么感觉她像是来发泄的呢?以前从没看到她这样过,照她这么喝法,估计一会就能醉了!”秦景山一身西装革履,他是因为秦妤的那通电话,会都没开完,直接就开车来了。
秦凯歌一直都在观察她,从进来一句话都没说,就开始唱歌,而且唱的还是那种压抑的情歌,确实有问题。
秦景山就坐在她的身边,不忍心她喝这么多酒,就试图阻止她,“阿妤,你不要再喝了,再喝你就醉了。”
秦妤却傻兮兮的笑着。
从他手里一把夺过去一只酒瓶子。
抱在怀里。
只见她一副憨憨的模样,可爱极了。
她摇摇头,一本正经的解释,“没有,我才不会喝醉!”
秦凯歌有些于心不忍,看到秦妤这个样子,心里难受的很,他劝慰二哥,“算了吧,我看阿妤真的是心情不好,就让她喝吧,有我们在,她应该不会出事的。”
风哲翰有些讳莫如深的扫过秦妤一眼。
他知道,夏菲菲和秦妤关系好,一定知道她到底出了什么事。
他猛地将夏菲菲拉了出去,将她抵在墙壁上,深深的望着她,疑惑的问,“菲菲,阿妤到底怎么了?”
夏菲菲心跳加速。
不敢看他一眼。
“她啊跟她男人产生了一点误会,心情不好,你这个做哥哥的,该关心一下她,我觉得过了今晚就好了。”
夏菲菲挣扎着。
就在她想挣脱开她的束缚的时候,风哲翰却没打算就这么简单的放过她。
“那你呢?”
“为什么一直都在躲着我?嗯?”
这人转变话题还真够快的。
夏菲菲被他看得心虚的很,她故意别过脸去,生怕被他看穿什么,她连忙转移话题。
“阿妤喝多了,我要去照顾她……”
夏菲菲逃一般的回到了包间。
可那一幕却难逃暗里的一双眼睛。
封鸿筹此刻就坐在配电室,看着外面的监控,他自嘲的笑了笑,看来那个女人当真本事大的很,敢脚踏两只船,他很快会让她知道,代价。
“老大,眼下可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听说秦妤喝醉了,那么她就不是我们的对手,就算她侥幸能打得过我们的人,那么她的那些哥哥们,她总是保护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