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不太好吧?”说话的是秘书部的组长,本应该在里面工作的,但是外面太吵了,她好奇出了什么事情了,于是就出来了。
“那你的意思是?”秋麟看着她,觉得非常好笑的说道。
那个组长的胆子也大,可能是笃定了秘书长会罩她吧,于是说道:“你没有什么证据,而且秘书长是我们部门的老大,你把她带走了,我们怎么办?”
秋麟看着她,眼神说不出来什么感觉,就是让人看着就忍不住倒吸一口气感觉,让人不寒而栗。
“那你的重点是我没有证据不能捉它,还是说你们部门没有老大了,运行不下去?”秋麟看着表面温和,没有什么,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给人的感觉就是害怕。
那个组长没敢说话了,从刚才的很有底气变成了低着头不敢看秋麟,手玩弄自己的衣角,非常的心虚。
“如果说没有证据的话,这就是证据,还有小区称报警的人就是证人,如果是说你们没有老大,运行不下去的话,我来管理怎么样呢?虽然说我一直都是在管理重案组这边,但是秘书部那边我也是有接触过的,如果你觉得我管理不当的话,可以随时提出来,有错改之,无错假面。”
秋麟说得振振有词,他不是单给组长一个人解释的,他算是间接性跟所有都解释了,他有必要让别人知道,他这么做是有原因的。
大家没有在说话,纷纷让路,给小飞带人进去。
秘书长一看到他们那个样子,就急了,连忙大叫大喊:“你凭什么捉我,有本事拿证据啊。”她挣扎着,不愿意。
秋麟看都不看她一眼,把那些碎纸全部捡了起来,然后拿给技术部的人叫他们恢复原样,不要求恢复原本的样子,只要能够看到上面的字就好了。
秘书长一被关进狭小,黑乎乎的小房子的事后,整个人都不好了,她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直到看到小飞再门口上落锁。
“我不是犯人,你们不能捉我。”她刷一下跑到门口哪里大叫,手拍打在铁门上,铁门因为牢固,没有摇动,只发出闷闷的声响,让人听着都不是很舒服。
“是不是犯人不是你说的算。”小飞说着就要走,这个女人他搞不定,只能等秋麟过来。
看见小飞要走了,秘书长更慌了,她用力拍打这铁门,然后竭嘶底里的大喊:“你们不能这样子对我,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她的声音慢慢一点一点在小飞的耳边消失,小飞不想听见她的声音,太烦躁了。
秘书长一看到小飞走了,没人听她的竭嘶底里了,但是她依旧不放弃,好像一种信念一样,可能她觉得一定要喊,喊出来的话,也许就能出去了,于是她一直大叫,即使对着空气,她也要大叫不放弃。
但是那是一项非常耗费体力伤害喉咙的项目,她没有多久就不行了,没有力气了,喉咙你叫不出来,声音了,她终于放去了。
她回过头,看见几个也是跟她一样临时关闭的女孩,她们都用神经病的眼神看着她,弄得她就像是一个神经病一样,这样让她感觉非常的讨厌,抵触。
“看什么看,信不信我出去之后把你们给弄死”声音沙哑低沉,同时也是非常的小声。
她们都听到了,但是也都悬着视而不见,完全把秘书长当成空气。
秘书长见到她们那个样子,非常的生气,感觉自己受到了侮辱,一时气不过,就上前捉了那个样子非常看不起她的女人打。
那个女人也不是吃素的,剩下的女人是跟那个女人一伙的,于是都帮那个女的过去打秘书长。
瞬间秘书长刚做的波浪卷被拉直了,头发还被捉掉了不少,本来就没有多少头发的她,一看到头发掉了,非常的生气,骂骂咧咧道:“卖淫女真是不要脸。”
秘书长在警察局待久了,各色各样的人,看一人就差不多了解了看她们几个穿着暴露,还一副搔首弄姿的样子,秘书长就知道她们是卖淫女,因为除了是她们这个职业的,已经没有人这个样子了。
“卖淫怎么了,挖你家祖坟啦,回去的时候一定要管好老公,不然丢了可不管我们什么事。”
……
那些碎纸也不算多秘书长也没来得及撕的很烂,所以技术部的人没有多久就弄好了。
秋麟看到上面那些字的事后,眉头微皱,这个就让他感到非常的为难了,压力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