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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七章:不是这怎么跟我看的宫斗剧不又过了半个月,兖州恢复了以前的热闹,除了百姓脸上脓疮的痕迹,再也看不见任何关于鼠疫的踪迹。
他们重操旧业,男耕女织,恢复了往常的模样。
而君墨尘和凤夕隐,也踏上了回京的路程。
五天后,京城。
一入京,君墨尘就先行离开回宫复职去了,而凤夕隐才刚到秦王府门口,皇帝的圣旨就踩着点送了过来。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昔日兖州鼠疫,幸得秦王、秦王妃……”
“钦此——”
凤夕隐不可置信瞪大眼睛,怀疑的眨了眨眼。
她没听错吧?
黄金万两?药铺一间?府邸一座?赏自由出入太医院?
这跟中了彩票有什么区别?!
太监总管看着一脸傻笑的凤夕隐,有些忍俊不禁,声音尖细催促,“秦王妃,还不快领旨?”
凤夕隐这才反应过来,连忙扑通一下跪了下来,“谢主隆恩!”
什么糟糠封建?!这跟她的贵人有什么区别!要是谁能赏赐她这么一箩筐的好处,让她跪一天都行啊!
抱着圣旨,凤夕隐乐呵呵的就回了府,直到君墨尘回来时,她脸上的笑容都没有散去。
君墨尘觑着她,失笑,“这么点东西就把我们的秦王妃收买了?”
“这哪是一点!明明是很多!”凤夕隐反驳,心中对皇帝的印象陡然上升了一大度,恨不得当场好好感谢他一番。
早知道这皇帝这么大方,她早该往这方面发展啊!这可比她的那些小打小闹挣的钱来得快多了!
听着她的心声,君墨尘勾了勾唇,“既然你这么满意,正好,皇叔让我们明日进宫一趟,说是替我们接风洗尘,算是家宴,不会有其他人。”
凤夕隐的笑意凝滞在嘴角,突然僵直住。
不是她是想当面感谢但也只是嘴上说说啊!
她口嗨而已!
呜呜呜万一这皇帝喜怒无常又折腾她怎么办?!
想到之前那场宫宴被迫上去跳了一舞,凤夕隐现在都还心有余悸。
她其实是个i人啊喂!
不过这事也容不得她拒绝,皇帝都亲自提出接风洗尘了,要是拒绝就是不给他面子,兴许才刚赏赐的东西立马就要还回去了,凤夕隐舍不得。
于是就这般,第二天一早,凤夕隐就跟君墨尘来到了皇宫。
越过太和殿一直往里走,直到来到荣宁殿,也就是皇后的寝殿,两人这才被门口的宫女迎进去。
“来啦?”
皇后看见他们,立马满脸笑意的迎了上来,自来熟的一把抓住了凤夕隐的手,拉着她往里走,“快来,今日这场家宴可是本宫亲自做的,快来尝尝。”
被扯着往里走,凤夕隐只能尴尬又不失礼貌的笑了笑,然后眼神向君墨尘求救。
不行!谁来救救她!她之前也没见皇后这么自来熟啊!
君墨尘抛给她了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后,便就跟了上去。
永盛王朝中,皇帝君岐之后宫嫔妃无数,跟皇后却是自年少青梅竹梅相互扶持而来,情分自不用说。
但就在皇后产下皇子之际,第二年,皇子夭折而死,帝后两人之间的感情也日渐生疏,直到之后太子生母,华贵妃的出现,更是令两人的关系跌至冰点。
曾有一段时间,华贵妃一时风头无两,远盖皇后,世人皆称,兴许皇帝会废后另选,当时投效华贵妃之人不可谓不多。
可后来,不论世人怎么解读帝后的感情,皇帝都自始自终未曾过废后,甚至还借此谣言,打压了不少朝中重臣,杀鸡儆猴。
至此之后,再无人敢说废后言论。
后来,华贵妃因病逝世,当时太子年仅十岁,皇帝不忍太子年幼丧母,便将他送至皇后宫中抚养,虽不及亲母,但也循规蹈矩,两人并未有任何矛盾,直到如今。
凤夕隐将昨晚君墨尘对她讲的话在脑海里过了一遍,这才缓缓吐出一口气。
“本宫听闻,王妃已有身孕?”皇后的视线落在凤夕隐的肚子上,眼神柔和。
凤夕隐点了点头,不好意思笑了笑,“因着不足三月,当时便未告知他人。”
这事老王妃早已提醒她过,如果皇后问起,就用这种说辞。
果然,皇后只是笑着点了点头,“胎心不稳,的确应当瞒着,这是对的,幸好本宫早先从陛下那里听说了,不然此次家宴上的这些菜你未必能吃得。”
“你看,这是本宫亲手煲的乌鸡汤,虽产后吃更佳,但是如今拿来补身子也再好不过了。”
皇后一一给凤夕隐介绍着桌上的菜,声音轻缓,不急不躁,边说还边观察着凤夕隐似有不喜之处,再令人撤出一些,重上一些。
这让凤夕隐多多少少有些受宠若惊。
【不是这怎么跟我看的宫斗剧不一样?难道不是一来就应该先给我个下马威然后再这啥那啥吗?!】
【再不济也应该再训斥我两句,打一巴掌给个甜枣啊!】
【现在是什么情况?难道皇后对我一见如故?】
凤夕隐眼神逐渐惶恐,逐渐不对劲了起来。
【或者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噗嗤。”
一道不和谐的笑声响起,凤夕隐和皇后齐齐看去,发现是君墨尘。
君墨尘坐在另一边,见她们看来,眨了眨眼。
“墨尘在笑什么?”皇后有些不解。
君墨尘轻咳了一声,恢复淡漠的表情,掩饰,“没,就突然想到了一些有趣的事。”
闻言,皇后颇为惊奇。
要知道,君墨尘在外人面前从未如此失态过,而且居然还是因为想到了一些有趣的事,这更让她好奇了起来。
就在她欲问是什么事的时候,外边就传来了太监总管的声音。
“陛下驾到——”
三人齐齐起身,迎了出去。
“臣/臣妾参见陛下——”
“免礼。”皇帝挥了挥手,脸色似乎不太好。
四人坐下,君墨尘一针见血道:“皇叔可是为了兖州一事气恼?”
皇帝看了他一眼,拧着眉头点了点头。
“那些人居然如此大胆!连朝廷的药草都敢劫!当时要不是你未雨绸缪提前部署,想来兖州鼠疫一事还不会这么快平息!”
“这完全是弃百姓于不顾!该当死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