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豆子听到百里昱的决定脸上露出来嘲讽的笑容只是因为低着头,所以就是没有人看到小豆子脸上的神情。
找两个人去照看主子的吃食,有用吗,有句话叫做一叶障目,如果说有人有这个本事能够从上到打点出来,那么能够知道吗?
不知道吧,小豆子觉得根本就是不可能改变的,不过有人照看一下应该是有些作用的。最起码面子工作还是会做足的。
百里昱觉得不敢想象,就只是十天的冷落都是有人开始在吃食上面苛待百里晨了,此时的态度不过是冷落,那么在前世的时候,自己明显的表现出来厌恶的态度,那么有会是一种什么的状态,百里昱突然之间觉得十分的可怕。
有很多事情根本经不起来推敲,细细品味下来,只会让人觉得胆寒。
“你下去吧。”百里昱满满都是疲惫的声音说着这一句话。
“是。”小豆子得到了命令了于是快速的离开了这个充满压抑的氛围的地方。
小豆子离开了这个殿堂的时候突然之间觉得,刚才就开始的那种: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即将失去的感受更加的强烈了。小豆子觉得主子就是要消失了,不由得加快了脚上的步子了。
小豆子走到了十九皇子的寝殿的门口的时候,突然之间停下来了脚步了,小豆子觉得心的那一块空了,觉得自己一直以来心心念念的东西不见了。
只是殿堂里面传来了太监尖锐的声音;“十九皇子醒来了!”
小豆子突然觉得脸上面凉凉的感觉,小豆子突然之间发现自己哭了。‘不是已经醒了过来了吗?主子不是已经回来了吗?为什么自己会哭呢?’一连串的疑惑让小豆子自己都变得困惑了起来了。小豆子不知道自己究竟应不应该进去了,小豆子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来,也不知道这种感觉从何而来。
“小姐,你看看这凤冠霞帔。”碧落,一脸惊喜的目光看着送来的嫁衣。这个典礼举办的本身就有些匆忙,但是用的是这个世界上面最上等的工匠,那精美的凤凰图案几乎都是要活了过来。
谈依梦摸着这上等的锦缎做的衣服,那种滑腻的手感像是在摸着另外一个人的皮肤一样。上面虽然有着繁琐的绣工,但是却一点都不觉得沉闷,仿佛是在透着灵气一样,
但是谈依梦只觉得有种悲凉的感觉从心里面蔓延到四肢,但是哪一种无力的感受是没有办法跟现实作斗争的。
“放在哪儿吧。”谈依梦十分冷淡的声音说这句话。
碧落已经看到了刚才谈依梦爱不释手的摸着这些嫁衣,只当作自家的小姐不过是因为害羞的缘故,所以才会是假装漫不经心的样子。于是脸上带着调侃的笑容下去了。
大殿日子已经越来越近了,绣娘都是将嫁衣送过来让新娘再一次试一下衣服做最后的定夺了,谈依梦不是没有想过逃婚,但是她嫁的人可是一国之君。
虽然母亲没有安排那么多的人看管着自己,并且在明面上看起来仿佛没有限制自己的自由,想在院子里面转悠,还是说出了这个常府都是没有人阻拦的,但是谈依梦可是自小习武长大的,怎么可能辨别不了那些在暗处观察她的人气息。
不过谈依梦知道这些人不是母亲派来的,而是常将军派来的人,谈依梦不知道母亲和常将军做了一场什么样子的交易,以至于常将军愿意铤而走险祝母亲一臂之力。
谈依梦觉得自己在明面上表现出来的是常将军失而复得的小女儿有着最高的宠爱,因为所有的人都是知道,谈依梦来得时候,她那个院子的吃穿用度都是最好的,而且常将军可是经常赏给谈依梦各种各样的东西。
但是谈依梦知道自己不过是变相的囚徒。
刚开始这笼中的金丝雀的日子觉得十分的美好,因为安逸舒适,但是时间久了谈依梦发现,每一天都是平淡的重复这上一天的生活,这样的安逸就是对生命的一种浪费,觉得每天都是没有什么事情可以做。睁开眼睛之后就是在这方寸之地,看山看水做女工。谈依梦有些怀念那打打杀杀的日子了,因为就算是不知道明天是否还能能够醒过来,但是却不是像现在这样想着明天又是应当如何让消磨这新的一天。
“唔……”百里晨在昏睡一个时辰之后终于醒了过来。
明尘发现从百里晨醒过来开始觉得心脏疼,疼的快要窒息的那种地步,好像有人生生的将自己的心脏给剜走了一块,但是却无力反抗。
“你是谁?”百里晨醒过来之后对明尘说的第一句话。
明尘有些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觉得可能是幻听了,但是对方警戒的眼神确实已经说明来这一切。
百里晨醒过来之后第一件事情就是环视这一周,但是这周围的景物和记忆里面没有任何的差别。不应该说有差别,当时年这所有的摆设都已经在自己不知情的状态下全部都换成了赝品了。
但是百里晨察觉自己现在周围这两个人都是不认识的,百里晨不敢轻举妄动,觉得生怕自己要是有着什么反常的举动就是暴漏了自己的一切举措了,但是百里晨却不知道自己现在这幅模样就是已经让把两个人起了疑心了,因为百里晨在这款两个人眼里面只是一个十分单纯,有着善心的人,这么戒备满满的眼神从未见过。
“小豆子呢?”百里晨在着急之下习惯性的呼唤着小豆子的名字,但是百里晨叫完之后就是无奈的要了摇头,觉得自己都有些魔怔了,小豆子都已经走了,自己竟然还是没有适应过来。
本来小豆子站在门口不知道是不是应该进去的时候,突然听到了主子呼唤着自己的名字,于是连忙走进屋子里面看一下主子叫自己名字有什么事情。
百里晨然后就眼睁睁的看着,在自己记忆里面已经死去了的人,缓缓地走到了自己的面前,但是他没有害怕的想要尖叫,只想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