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休要胡言!”
见状,胡雍赶紧捂住了唐亥的嘴巴,警惕地朝四周观望,低声道,“你不想活了?”
“你没看到,这一地的尸体吗?"
“唔唔……”
唐亥这才意识到了恐惧,只能憋着眼泪。
“殿下身上何物啊?为何有股臭味?”
天子帝师汪阳明鼻头轻嗅,面露不悦,“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唔啊!”
没想到,一提起这个,唐亥再次崩溃,委屈地像个孩子似的,将刚才的遭遇,娓娓道来。
“好大的胆子!”
八贤王唐钊双拳紧握,怒目圆瞪,“老十八好歹也是他的皇叔,他怎么能够以老鼠侮辱之?”
“唉!妖孽掌权,国将永无宁日!”
国舅爷上官牧无奈摇头,眸含热泪,“可怜历代先皇创下的如此基业!”
“三位,赶紧撤吧。”
此地不便久留。
饶是胡雍这种见多识广,权倾朝野的老臣,也怕不按规矩办事的人。
鬼知道,会不会突然冲出来一群厂卫,将他们就地格杀?
“丞相所言极是!”
一行四人,匆匆离去。
东宫之内。
唐昊方才又被何晴一撩拨,体内的邪火,犹如火山怒喷。
不知不觉,他已经来到了李氏姐妹的住所之外。
“呵,也不知道她俩在做甚?”
半个时辰前。
一名侍女打扮的阴柔女子,绕过东宫层层守卫,来到别苑,将一封信笺交给了李婉蓉。
随后,又鬼魅般离去。
此刻,那封信笺就摆在李婉蓉的面前,此事儿,就连亲姐姐都不知道。
她的心情极为忐忑,时不时看向旁边的蜡烛。
最终,还是打开了信笺。
空无一字。
她将信纸放在火上,字迹缓缓显现。
“尔姐已叛,时不我待,请速成之!”
信笺中,还有一个小小的玉瓶,瓶身有小字——西域狼毒。
“怎么会?”
李婉蓉小手一颤,信纸落入火中,烧成了灰烬。
“姐姐怎么会叛?而且外面的人,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西域狼毒,无药可救,一旦中毒,全身溃烂而死。”
无数复杂的思绪冲过她的脑海,李婉蓉忽然间迷茫了。
这时,却脚步声渐近。
她急忙将小玉瓶塞入了花瓶,将飞灰扫落窗外。
“吱呀!”
门被推开,来人正是唐昊。
“不知殿下要来,有失远迎,请恕罪!”
“要恕罪,就来真的。”
唐昊一把抓过她,端坐在床前,目光灼灼,神色冷峻。
“正好,本王试试,你最近脑子清楚了没有?”
“殿下,妾身……”
李婉蓉眸含热泪,嘤嘤啜泣,“妾身若有罪,请殿下重重责罚,为何要如此折辱妾身?"
“若殿下一再相逼,妾身唯有以死谢罪!”
这大秦王朝的女人,并不是每个人都像李菲嫣那么会来事。
“不肯?”唐昊神色一寒。
李婉蓉害怕不已,瞬间捂住了脸颊,可痴痴却未见唐昊扇落。
“还没有谁,可以拒绝本王!”
“嗯?”
李婉蓉一怔,不明所以。
唐昊将她抱起,扔在床上,一切自然水到渠成。
电光石火,风卷残云。
灵魂交融,天人合一。
疯狂的一夜!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出现,李婉蓉在浑身酸痛中睁开了眸子。
她又羞又愤,又苦又乐。
脑海中不断出现昨夜的种种事态。
忽而,她凝眸发现,唐昊的背部有一道深深的抓痕。
她用自己的指甲比对一番,根本不属于她们姐妹。
“呵!”
她不禁一声冷笑,“是藏在东厢房的那个姑娘吗?”
“殿下既如此沦沉,又何必来找妾身?”
“那个女人,应该很对殿下的胃口吧?”
“你这一大早是泡在醋坛子里了吗?”唐昊揉了揉眸子,看着她那张俏脸,赏心悦目。
“妾身不敢,妾身知道自己的身份。”
李婉蓉垂泪道,“生死,只在殿下一念之间!”
“殿下大可不必顾忌妾身,将那姑娘引来,三人为伴,岂不快哉?”
“那可不兴胡说。”
唐昊翻身而上,指尖撩起她鬓角的青丝,“不是那个姑娘留下的。”
“那殿下可真是艳福不浅啊!”
李婉蓉阴阳怪气,苦笑道,“哪怕是四人为伴,妾身也不在乎,殿下将她纳入东宫便是了。”
“你在讥讽我?”
唐昊又想起了太庙内堂惊心动魄的一幕,与李氏姐妹,胡媚娘似乎更诱人。
“妾身哪里敢?”
“哦,那让本王试试,你敢不敢?”
“殿下,您,您还要?您就不怕身体吃不消吗?”
李婉蓉一阵后怕,却耐不住内心的野望。
很快,两人再次纠缠。
床榻悠悠咯吱声,与晨光中的鸡鸣,谱成了一道独特交响曲。
“咳咳。”
门外,突然出现一道黑影。
“殿下,卫总管请您去上朝呢,说今日丞相带来了三位帝国元老……”
“滚!”
三德子被吓了一跳,急忙识趣地走开了。
“三德子,殿下人呢?”
东宫大殿,卫忠显等得已经口干舌燥,今日架势之大,他生平仅见。
那三位元老,都是早已退休的人物。
如今齐聚朝堂,目的,人尽皆知。
“殿下让滚。”
三德子如实相告,苦笑道,“良辰春宵一刻值千金,大总管,小的也不敢搅了殿下的雅性啊?”
“这,这如何是好?”
闺房内。
李婉蓉已经被折腾的香汗淋漓,苦不堪言。
“殿下,您快去上朝吧!您今日初使监国之权,免得落了口实,让人胡言乱语。”
“唔啊……”
“本王还不够你忙的,还有心思操心朝堂上的事儿?”
唐昊瞥了她一眼,变得愈发疯狂。
“你这是在向本王挑衅吗?”
“妾身,妾身不敢……”
“你已经在这么做了!本王今天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做大秦真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