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说挣扎,封天寒用力点了一下她的一个穴位,冯晚歌立刻就不再动弹了。
她软绵绵的窝在她的怀里,像个无骨人一般。
虎子见状,赶紧联系人,定好了一艘快艇。
封天寒不由看看昏迷在轮椅上的时境迁,问虎子:“他不会有事吧。”
虎子立刻淡定一笑:“放心,我把握好力度的。”
说完,他幽幽的赞许道:“他这身手,如果不是我搞突然袭击,他又全神贯注的在对付那些人,恐怕我们俩联手,也难以在短时间内控制住他。”
封天寒赞同的点点头,道:“不知道他什么来历!”
虎子就说:“管他什么来历。我们立刻动身。这异国他乡的,万一被那伙匪徒的同伴追来,我们凶多吉少。回国再说。”
封天寒思忖一下,觉得虎子说的错。
他黑曜石般的眸子里一片风起云涌。
随即,他一脸肃杀的抱着冯晚歌,和虎子匆匆下了山就坐上了一艘快艇。
然后,他给珍妮他们发了消息,就和虎子走了。
而顾天娇把一切做妥后,看见黑衣人将冯晚歌的“尸体”弄走,说要把她埋在荒郊野外,她才放心的离开。
她知道,此地不宜久留,万一被封天寒他们发现了,她就完了,赶紧就又走人。
她一回国,王佩就老谋深算的对她说,让她直接去封天寒家。
这样,万一封天寒怀疑什么,也不会怀疑到她头上来。
她可是在他的家。
顾天娇一听,立刻觉得她妈这主意不错,当即狗腿的赞许道:“妈,你简直就是女诸葛。”
王佩一脸阴险的说:“天娇,你也要长脑子,不然,你活不出你想要的人生。”
顾天娇“恩”了一声,就开车去了封宅。
她进去时,陈姨正在侍弄花园,一片香槟色的玫瑰开的正开的荼蘼。
冯晚歌最喜欢这个颜色的玫瑰,每天早上都会插几朵在她的房间里。
封天寒交代过,她的房间要保持原样。
所以,尽管她已经“死了”,陈姨还是照样给她的房间插花放绿植,收拾的整整齐齐。
顾天娇见她又再剪花,就笑着招呼:“陈姨,好兴致。”
陈姨见是她,点点头,道:“哪里什么好兴致,不过是按天寒的吩咐,给晚歌的房间弄点花罢了。”
顾天娇立刻嫉妒起来,就道:“她一个死人,还要这些花做什么?”
说完,她就想把陈姨手上的花扔了。
陈姨立刻闪身,错过她的咸猪手,道:“顾小姐,晚歌虽然不在了,但是,她喜欢这些花,我还是要给她插上。”
“这个玫瑰园,可是晚歌亲自弄的,里面的这些花,都是她自己栽种的。我当时想给她搭手,她都不让。”
“唉!”陈姨一声叹息:“可惜红颜薄命!”
顾天娇思忖一下,就立刻附和道:“嗯,可惜了,还那么年轻,那么漂亮。人生无常!”
“对了,陈姨,天寒哥哥呢?怎么不见他人?”顾天娇故意装懵。
陈姨道:“不知道。自从晚歌没了后,天寒更沉默了,连我,他也不会多说两句话。更不要说给我透露行踪了。”
“唉,这个家,现在一片死气沉沉,一点生机都没有。”
说着,陈姨就悲从中来,抹了眼泪。
顾天娇立刻假惺惺道:“陈姨,不要难过,以后每天,我都来陪你吧。人死不能复生。我现在也特别后悔,以前老是欺负晚歌!”
“唉,那会儿真的不懂事。要是一切可以重来,我一定好好爱护她,把她当亲妹妹。”
顾天娇一脸的真诚,脸上写满后悔和忧伤,只是,眸子里却是一闪而逝的寒光和阴毒。
陈姨居然信了她,安慰道:“顾小姐,不要自责。人都有点私心,我知道,你为难她,都是因为天寒。”
“现在,她走了,你就好好对天寒吧,争取早点嫁过来。反正,天寒爸爸是看好你们俩在一起的。”
“他有时打电话过来问天寒的情况,都会提起你,看来,他特别喜欢你。”
顾天娇的眼里立刻露出一抹惊喜,高兴的说:“陈姨,真的吗?封腾伯伯真的会经常问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