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天寒听见冯晚歌的喊声,以为她在喊自己。
立刻上前,撑着自己的手,伏在她面前,轻轻的道:“小宝,我在这里呢?”
冯晚歌顿时一惊。
当她看见放大在自己面前的一张俊脸是封天寒时,顿时如看见洪水猛兽,瘟疫一般。
她立刻一个翻滚,缩在了床边。
封天寒见她那样的反应,心里不由一个“咯噔”!
立刻,他收起自己脸上的温和,一脸寒霜道:“刚才不是喊我?”
冯晚歌犹疑一下,问:“我怎么会在这里?”
“你希望自己在哪里?”
冯晚歌看着他满脸的寒冽,还是怯怯的问:“时境迁呢?你把他怎么了?”
封天寒顿时一个冷笑,心里却凄惶不已。
自己苦苦的寻找她,为了她,自己夜不能寐,食不甘味。
可是,眼前这个自己爱了十二年的女人,一睁开眼,居然关心的是别的男人!
封天寒的心里顿时窝了一肚子的火。
他不由气急败坏道:“时境迁是哪个臭男人?那个轮椅男吗?”
冯晚歌见封天寒这样讥讽时境迁,立刻道:“你不能这样说他。他是我的恩人。”
时境迁顿时一个冷哼:“他是你的恩人,那我呢?是你什么人?”
冯晚歌想起他在“海雾山庄”对自己的凌辱,想起在小黑屋,那些黑衣人的话,她的心顿时刺痛无比。
立刻,她的嘴角勾出一抹嘲弄:“小叔,谢谢你把我养大。现在,你已经得逞了,放我走吧。”
封天寒不由擎起她的手,恨恨道:“没良心的女人,我养了你十二年,现在,你居然为了一个才见面没几次的男人,要离开我?”
“你就死了这条心吧,那个轮椅男再不会出现了!”
冯晚歌一听,以为他把时境迁处决了,顿时绝望的一跃而起,对他道:“封天寒,你丧心病狂。境迁哥他只是我的救命恩人,你居然把他——”
冯晚歌气的发指,浑身发颤。
她怒不可遏的指着封天寒,大声道:“你已经达到了你养我的目的,你还想怎样?你把他的尸骨弄在哪里?”
冯晚歌一脸哀伤,悲绝不已。
封天寒心痛极了。
他没想到,在冯晚歌的心里,自己竟然是这样的凶残、卑鄙、无耻。
他顿时冷笑道:“丢在大海里,喂鱼去了。”
冯晚歌信以为真,顿时“啊”的尖叫一声,跳下床就要往外冲。
封天寒拦着她。
她立刻一咬牙,眼里喷着怒火,对着封天寒就拳脚相加起来。
封天寒没有想到,自己教她的那些强身健体,对付不良之人的防身格斗术,她现在竟然用在了自己的身上。
出手招招凶狠,仿若对付一个掘了她家祖坟的人一样。
封天寒不由痛苦的想,她什么时候为他这样疯狂过,绝望过,伤心过。
他和她对打着,只是小心的出拳脚,生怕伤着了她。
尽管,她已经对他无情,可是,他还是做不到对她无义。
睡在隔壁的虎子,听见隔壁的拳脚声,立刻一跃而起。
还以为是那些挝国的匪徒,追了过来。
他赶紧迅速的抄手拿起国内严禁的“家伙”。
那是一把无声的“手枪”,是他用来备不时之需的,他是有备案的,有权使用这个的。
当他拿着枪闪身在冯晚歌的门口时,一下子就傻了眼。
哪里来的什么匪徒,而是,封天寒和冯晚歌,两人居然打的难解难分。
虎子知道,这是封天寒让着冯晚歌,不然,凭他的拳脚,冯晚歌哪里能抵的过几招?
恐怕封天寒一招出去,就能直取她的要害,让她趴到在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