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吊儿郎当的厉世南都一本正经,想必是真的有事儿。
想起黎安安,邵阑一皱了皱眉头,还是选择去看看。
厉世南和陆乐汀也跟了上去,来到傅至尧的休息室,按了半天门铃却没有人来开,厉世南直接打电话叫了酒店的经理过来把房门打开了。
三人进到房间里,就被房间里的一幕震惊了。
“我的妈呀!”厉世南看着眼前的画面,不禁发出了这样的惊呼。
“狗男女!”陆乐汀则是气愤的骂道。
邵阑一看着被推倒在沙发上,衣裳半解的傅至尧和坐在傅至尧腿上的黎安安,眼眶有些红了,“傅至尧!”
黎安安看着突然进来的几人,惊慌失措,“你们怎么进来了?”
厉世南嘲讽地笑着,“黎小姐,我们刚才可按了好久门铃,幸好我们来了,不然还不知道你要对至尧做出什么事儿来!”
原来黎安安因为刚才心急的想要把傅至尧推倒两人发生点儿实质性的事情,完全忽略了门铃声。
看着突然闯进来打扰自己好事儿的几人,不满的说道:“是至尧带我来的!”
“哦?”厉世南目光落在傅至尧身上,就见他眼神迷离,明显不知道眼前这个女人是谁,“恐怕是你对他做了些什么吧?”
他看着黎安安的目光变得有些凌厉,“黎小姐不知羞耻主动勾引,传出去,恐怕黎家的脸都要被你丢尽了。”
陆乐汀一听,连忙掏出手机,‘咔咔咔’的记录下这精彩的画面。
听到快门声,黎安安连忙从傅至尧身上下来,愤怒的看着陆乐汀,“你干什么!”
拍下‘证据’的陆乐汀得意的晃了晃手机,笑着说道:“当然是告诉大家,黎家大小姐骨子里是一个多风骚浪荡的女人!”
“你!”黎安安气愤的看着陆乐汀,想去抢手机,可是又知道自己打不过她,加上还有厉世南在场,自己根本就不是他们的对手。
所以,只能将气都撒在邵阑一身上,“你一个至尧不要了的女人,还来干什么!”
“干什么?”邵阑一冷笑,当着她的面走到傅至尧身边,弯腰在傅至尧耳边轻声说道:“至尧,我是一一。”
刚才面对黎安安还没有动弹的男人,听到这话一下就抱住了眼前的女人,看了她好一会儿,似乎真的确认了她是谁,手拖住她的后脑勺,二话不说就吻了下去。
“我的妈呀!”厉世南再一次发出惊叹,可这次却是带着笑意,“这家伙平时看起来挺斯文的,没想到这么猛呢!”
陆乐汀看着眼前这一幕,又看看脸色难看的黎安安,讽刺道:“黎大小姐,这下明白了吧?这可是一个男人的本能反应!”
刚才他们进来的时候,黎安安虽然在解傅至尧的扣子,可是傅至尧的手确实放在腿边,整个身体都是僵硬的。
可是眼前对邵阑一的反应,跟刚才完全不一样!
邵阑一没想到,这个男人还真是中招了!
想到还有其余三人在场,使劲推开了吻住自己的男人,捧着他的脸,说道:“傅至尧,你冷静点!”
可是药效驱使下,男人根本上顾不得那么多,搂着她的身体让他靠近自己,她根本抗拒不了。
“黎大小姐还不走,是想看自己心爱的男人,跟别的女人亲密吗?”陆乐汀好笑的看着黎安安。
黎安安看着沙发上的一男一女,脸色难看极了,咬了咬牙,最终还是走出了房间。
厉世南摇摇头,‘啧啧’了几声,“我们也走吧,接下来的事情,恐怕少儿不宜了。”
邵阑一想要推开这个如狼似虎的男人,求助的看向陆乐汀,“乐汀,你帮我把傅至尧弄开,叫个医生过来!”
平时邵阑一有什么请求,陆乐汀是不会拒绝的,可是眼下……
她却毫不犹豫的拒绝了邵阑一,笑着说道:“这会儿你就是最好的医生,只有你才能治得好他这个病!”说完,又朝厉世南说道:“走吧,别打扰他们的好事儿了!”
两人很识趣的离开了,临走前还不忘贴心的把门给关上了。
走出房间,陆乐汀忍不住骂道:“黎安安这个不要脸的女人,竟然用上这种下作手段!”
“可怜的女人。”厉世南摇头叹息。
“她哪里可怜了?明明就是可恨!”陆乐汀愤愤道。
“一个女人想要得到自己心爱的男人却只能用这种下作手段,还要多可怜?”可惜的是,即便傅至尧神志不清,却还是不会碰她一下。
陆乐汀想了想,“那倒也是。”
厉世南突然一个转身,将陆乐汀推到墙壁上,手撑着墙壁,低头看着她,嘴角带着一丝笑意,“不像你,只要你想得到我,随时都可以。”
酒店的走廊,空无一人特别安静。
陆乐汀看了厉世南三秒,随后就用膝盖顶在了他的肚子上,“你就别痴心妄想了!做好你的大官女婿吧!”
说完,陆乐汀毫不留恋的转身就走。
厉世南却拉住她,表情认真,“乐汀,我已经签了已婚协议了,我们……”
“我们已经不可能了。”陆乐汀面无表情,甩开了厉世南的手,直接踩着高跟鞋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看着那个瘦小却坚定的背影,厉世南苦笑,是他活该,原本就是他亲手将她从身边推远了,现在还有什么资格乞求她重新开始呢?
而房间里,傅至尧如脱缰的野马,上来就要拉邵阑一的衣服,邵阑一却拉住他的说,连忙喊停,“等等,傅至尧,你等一下!”
他现在已经失去理智了,邵阑一想了半天,从电视上看到人家都是用冷水泼就可以了,她从傅至尧的怀抱里挣脱,找到几瓶冰水。
抱着水走到傅至尧面前,想也不想就直接拧开瓶盖,从男人头上浇了下去。
原本梳的整洁的头发被水打湿了,男人却没有找回理智,依旧朝她伸出手,有点儿急不可耐。
还没醒?
邵阑一看着手上的空瓶子,想来是水不够,她又拧开一瓶水,再次浇到傅至尧的头上,“至尧你醒醒,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哪儿,现在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