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什么呢!”傅至尧弯曲手指在她额头敲了一下,态度坚决的否定了她的提议,“这件事情你不用操心,安安心心去拍戏就行了,不管看到什么或者别人跟你说什么,都不要相信。”
“你说的,我也不信?”邵阑一虽然知道了这个他大致的计划,但是她知道,这个男人肯定还在密谋着什么。
“我说的,当然信!”傅至尧真想撬开这个女人的脑袋看看,里头到底装了些什么东西。
邵阑一撅嘴,不满地说道:“那之前离婚也是你亲口说道的,你说的话,到底哪些该信哪些不该信?”
“好的信,不好的就不信。”傅至尧知道这个女人因为之前离婚的事情耿耿于怀,这会儿就是拿着这桩事情找茬呢。
“双标!”邵阑一不满的说道。
傅至尧轻笑,坐到她身边,搂着她的腰低头就吻住了她嘟起的嘴唇。
她还在生气呢!
邵阑一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酒气熏天的男人,做了那么多让她生气的事情,居然还有脸来吻她!
她报复似的在他的唇瓣上咬了一口,他吃痛的松开了她,摸了摸自己被咬的唇,“属狗的?”
“我可不是让你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女人!”邵阑一看着眼前这个男人,自己之前受了那么多委屈和气,她才不能让他这么轻松的就获得了原谅。
“我知道错了。”傅至尧再次靠过去,搂住她的腰,凑在她身前闻着她身上熟悉的味道。
她平时没有喷香水的习惯,可是身体却有一种格外好闻的味道,让他人忍不住想要靠近。
他一靠近,邵阑一就能闻到刺鼻的酒味,她皱起眉头,“你到底喝了多少酒。”光闻这酒味,她都快要醉了。
“不记得了。”男人靠在她的身上,像个耍赖的孩子。
“那你现在还清醒吗?”该不会他刚才所说的都是醉话,明天清醒了还是该离婚离婚吧!
“清醒。”傅至尧赖在她身上,手也慢慢有些不安分,“真不应该这么多天不去看你,以后跟你那个师兄保持点儿距离。”
邵阑一这才想起这桩事情,自己作为傅至尧的妻子也有必要解释一下,“我不知道黎安安给你看的照片事什么,但是我和师兄什么都没有,我在商场遇到了他,刚好他妈妈那天生日,我送了一份礼物,所以隔了几天他妈妈就邀请我去他家做客,我也告诉他们我已经有了另一半还有孩子了,她妈妈好像很喜欢我,知道我结婚有孩子了觉得遗憾,就认我做干女儿了。”
“我相信你。”傅至尧听完她的解释,笑容温柔的看着她,手搂着她的腰,轻轻摩挲着。
邵阑一拿开那只让自己分神的手,问道:“所以黎安安拿给你看的照片,到底时什么?”
“你那个师兄搂着你,还有你们在车里抱着。”傅至尧目光晦暗不明。
他应该还是有点儿生气吧?
不想因为这件事情让两人之间产生误会,邵阑一又解释道:“搂着我肯定是他去接我的时候我脚崴了一下,他扶我的时候,至于在车里抱着……”
邵阑一想起莫乙行说的话,其实我一直是喜欢阑一的。
“车里抱着是什么?”傅至尧等着她说接下来的话。
没有几个男人会看到自己老婆跟别的男人抱在一起还无动于衷,除非那个男人不爱那个女人。
虽然相信邵阑一,但是傅至尧想起那些照片,还是有些不舒服。
他的老婆,他都没能好好抱抱,竟然被别的男人给抱了。
邵阑一如实说道:“莫乙行说像哥哥抱妹妹一样,我才没有推开他,可是后面他说,他一直喜欢我……”
说这话的时候,邵阑一不停观察着傅至尧的脸色,果然他听到这话的时候,表情变了。
“可是他知道我们不可能,所以把我当妹妹一样,现在我成了他妈妈的干女儿,不就是兄妹嘛!”邵阑一急忙解释,深怕这个男人会因为此事而恼怒。
傅至尧沉默了许久,最后握住了邵阑一的手,“就算是哥哥,以后也不能让他那样抱。”
知道这个男人是相信自己的,邵阑一开心的笑了,点点头,“我知道!”又想起他和黎安安手腕手的样子,“你也一样,就算是做戏,也不能让黎安安对你动手动脚的!那个女人对你安的什么心思,你又不是不知道!”
“嗯。”傅至尧简单的回应,却让人无比的安心。
或许是酒意,今天这个男人老是像个孩子一样赖在她身上。
邵阑一推开抱住自己的男人,小脸上写满了嫌弃,“傅至尧,赶紧去洗澡,我得睡觉去了,明天还要送小锦去学校!”
“你帮我洗。”傅至尧看着她,双眸似一汪潭水。
邵阑一脸颊微红,“想得美!我才不帮你洗!”她不生他的气就不错了,还要她给他洗澡?
大半夜的打扰她睡觉!
“一一。”男人又抱住了她,语气有些撒娇的意味,“一一,我醉了,没法自己洗澡,你是我老婆,你得帮我。”
“你刚才还说你是清醒的!”邵阑一瞪着耍赖的男人,这个男人睁眼说瞎话的本事越发的厉害了!
傅至尧笑了,闭着眼睛享受的靠在她的身上,“刚才清醒,这会儿酒精上来了,头晕晕的,自己洗澡肯定会摔倒的,难道你想让你老公光溜溜的摔倒在浴室里?”
重要的不是摔倒,重要的是光溜溜的摔倒。
那画面,还真是有些辣眼睛,邵阑一光想想,脸都发烫。
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睁开了眼睛,“你脸怎么这么红?”说着,他还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发烧了?”
邵阑一心烦意乱的拉开他的手,“没有。”
傅至尧这才反应过来,笑意更深了,手在她的后背游走移动,声音低哑,“一一,你想不想我?”
好好的一句话,此时听起来楞是别有深意,邵阑一不知道怎么回答,想要制止他那只作乱的手,“傅至尧,你别这样。”
“别哪样?”男人却故作不止,并没有停下自己的动作,看着她羞的脸都快滴出血来了,眼中的笑意也染上了一层其他的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