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哪个男人,会容忍自己的老婆一而再再而三的给自己戴绿帽子。
虽然蒙美珍不知道为什么傅至尧在得知傅年锦不是自己的女儿后还能够原谅邵阑一,可是如果同样的事情发生两次,她想,傅至尧肯定不会轻易原谅邵阑一。
这样的诋毁对一个女人来说是莫大的屈辱。
曾经傅至尧对她百分之百的信任,所以没有相信那份所谓的亲自鉴定。
可是如今她怀着孕,如果做亲自鉴定就会有流产的危险,恐怕蒙美珍想的,并不是做亲自鉴定那么简单。
蒙美珍或许压根就不想让她把这个孩子生下来。
“这是孩子,当然是至尧的。”邵阑一的眼神没有任何闪躲,除了傅至尧,她从未有过别的男人,这一点她再清楚不过。
蒙美珍笑着,“那你就去做亲自鉴定,只要像你说的一样,傅家肯定会好吃好喝的供着你。”
说着,她又看向傅至尧,说道:“至尧,我并不是挑拨你们两人的关系,只是在你离开家后她就怀孕了,实在可疑,我知道你喜欢她,既然这样,就是做个坚定,也好打消疑虑,你的意思呢?”
这话,可谓是字字诛心。
杀人都不用到的。
这明摆着就是给邵阑一扣上红杏出墙的帽子,意指邵阑一在傅至尧不在家的这几个月,耐不住寂寞跟别的男人有了苟且之事。
邵阑一紧张的看向傅至尧,如果是以前的话,她知道这个男人会无条件的选择信任她,可是现在傅至尧不记得过去的事情了。
听了蒙美珍的这番话,恐怕会对她有些看法甚至怀疑了。
如果是这样,让他为了自己留下来的可能就更小了。
“不需要。”傅至尧只给了简单的三个字。
不需要?
他这是相信她吗?
随后又听他说道:“即便要做,也可以等到孩子出生后再做,不急在这一时。”
他……
邵阑一有些不敢置信,他的意思是,就算孩子生下来,也还是要做亲自鉴定,他并不是相信她的。
蒙美珍虽然没有达到自己的目的,可是听了傅至尧的话见他也不是完全相信邵阑一,不由得高兴了起来,“还是至尧考虑的周全。”
这个女人屡屡坏她的好事儿,得想办法把她从傅至尧的身边赶走才行!
反正现在傅至尧也回来了,一时半会儿也没办法赶走这个女人,如果操之过急恐怕会惹得傅至尧的反感。
既然傅至尧说孩子生下来后再做亲自鉴定就生下来后再做,反正也没有几个月了,不急在这一时。
傅战云的脸色也缓和了些,看着傅至尧,说道:“既然回来了,公司的事情就还是你来。”
傅至尧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至尧,你之前出事儿,受伤了需要恢复,太劳累也不好,如果需要人手帮忙的话,可以让至勋去给你帮忙,毕竟他是你的亲弟弟,比外人要信得过。”蒙美珍脸上堆满了笑容,试图博得傅至尧的好感。
傅至尧却不咸不淡的说道:“不要紧。”
蒙美珍愿望落空,难免失落,可是笑容却不减,“那你需要帮忙的时候,记得说一声,千万别见外。”
蒙美珍当然不希望傅至尧见外,她巴不得傅至尧不见外到把整个傅氏拱手相让才好。
“我有点累了,要休息了。”傅至尧没有接蒙美珍的话,而是有些疲惫的揉了揉眉心,看起来真的很累的样子。
又一次热脸贴了冷屁股,蒙美珍有些不快,却没有表现出来,而是对傅战云说道:“战云,至尧累了,要不我们就先走吧,别打扰他休息了。”
傅战云脸依旧沉着,没有说话,就直接站起身往外走去。
“哎!你等等我!”蒙美珍连忙起身想要追上去,还不忘回过头叮嘱傅至尧,“至尧你好好休息,千万保重好身体别只顾着工作!”
蒙美珍追上傅战云后,说道:“你走那么快干嘛?也不等等我!”
傅战云阴沉着脸,“人家都下了逐客令了,我不走快点,等着人家开口赶我?”
“你啊,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蒙美珍叹了口气,有些无奈地说道:“至尧他这次,好像有些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傅战云看了一眼自己的妻子,在司机拉开车门后,坐了进去。
蒙美珍也跟着坐了上去,这才对身旁的傅战云说道:“我也不知道,就是感觉,他对这个女人,好像不像以前那样亲密了。”
“真的?”傅战云是个男人,没有观察的这么细微。
蒙美珍点头说道:“当然是真的!女人的第六感!”她很认真的说道:“难道是因为至尧离开这几个月,所以感情淡了?”
傅战云冷哼道:“如果真的离开几个月就能够淡了,那也不会那个女人离开了四年回来后他们两个人又在一起了!”
“这倒也是。”蒙美珍人同的点了点头,“那是因为什么,难道至尧这段时间,在乙城有了别的女人?”
“派人去查查。”傅战云打算弄清楚,自己的儿子这几个月到底干嘛去了。
蒙美珍有些惆怅地说道:“我早就派人查了,可是一无所获。”这就是傅至尧做事的风格,相瞒的事情谁也查不到。
说着,她又道:“如果有了别的女人,倒也是件好事,反正这个女人对至尧不忠,这样的女人断然不能久留,只是至尧之前一直护着她,我们奈何不了他。”
“那个臭小子的事情,我也不想再管了!”傅战云有些生气的说道。
平日里傅至尧对他没有好脸色也就罢了,如今失踪几个月,回来竟然一声不啃,连他这个做父亲的也没有知会一声。
“你呀,就是最硬心软。”蒙美珍怎么会不知道傅战云心里真实的想法呢,他是在乎傅至尧这个儿子的,不然也不会刚得知傅至尧回来的消息,就叫上她过来看看。
照理说,儿子出远门归来,应该去拜会自己的父亲的,可是傅至尧却一点儿都没有做儿子的样子。
不过,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傅至尧一直都是这样。
“怪我自己,没有管教好他,如今尽是做些能够气死我的事情!”傅战云坐在行驶的车子里,想着自己那个儿子,不由得叹了口气。
这段父子关系如果想要修复,恐怕是越发的难了。
“你也别想那么多,至尧总有一天会明白你的良苦用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