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23am电视塔周围
张伯成坐在车里,双手紧握着他的那两把柯尔特巨蟒,乔维娜温柔的靠在他的肩膀上,闭着双眼,像是睡着了一样,两只手上空空的,什么武器也没有拿,而坐在他周围那些保安们则是全副武装
保安车停在电视塔的大门前保安们纷纷从车上冲了下来,他们向着附近奔向他们的丧尸们进行了一顿疯狂的扫射
紧接着,乔维娜也走了下来,他摊开双手,手上什么也没有,她的头发在微风中轻轻的飘着,使她看起来像一个女巫似的“全部給我退下!尸语”
她对着那些丧尸们大喊,她的声音顿时变得粗矿了很多,可是周围的丧尸们却像旁边退去了
这时,张伯成才走下车来,他径直冲向电视塔前的大门,双手挥舞着他的柯尔特巨蟒,从枪口口里喷出的子弹为他打开了一条通往塔楼大门的道路,在清空了内部大门附近的丧尸后,张伯成让乔维娜和她的保安队都守在车子的附近,随后他敲开了大门,然后走了进去。
说来也巧,张伯成前脚才刚刚踏进电视塔的门,后面就有一辆军队的车子开到了大门前,一帮穿着‘阿尔兰斯国特种部队’军服的人从车上走了下来,他们每人都带着护目镜,手中端着95式自动步枪,以至于根本看不清他们的模样
其实他们是领队、刺客、天眼和爆破伪装的,这群‘演技派’此刻正一本正经的端着枪向门外的丧尸群扫射着
爆破转过身对张伯成和其余工作人员说“我们是政府派来营救你们的,我们的运输机已经在楼顶等候了,快快快!”
在这个事关生死存亡的时刻,但凡是有一线生机,人们都会绝对不会放过,哪怕是记者在这种时刻都没有勇气来采访正在对着丧尸开火的士兵们,因为楼顶的运输机是他们唯一的希望了,就像悬崖边上的那最后一根稻草
于是,人们纷纷向楼顶上奔去,T小队也退到了楼梯口
“你们是特种部队的,是吗?”
张伯成并没有像其他人一样往楼顶上跑,而是趴在二楼的楼梯上对着他们喊话,因为他想知道为什么大部队从来都没有采取过什么大的措施,而要排装备精良的特种部队来完成这个任务。
“快去楼顶,飞机就要起飞了”爆破转过头来示意他向楼上跑
“什么,飞机?”张伯成不自觉的抬起头看了看,虽然他什么也看不到
“快走,这里很危险”领队喊道
同时,他向一旁的天眼看了一下,她正在用病毒程序操控着这座城市的网络
“可是在这之前为什么联系不上部队?”
张伯成有的时候很固执,不得到答案决不罢休,他一直到今天还在秘密的调查着关于他哥哥的死因
“我们快顶不住了,快上去!”领队拔出刀来向着冲上来的血尸砍去
这时,一只丧尸犬突然从二楼的窗户外跳了进来,死死的咬住了张伯成的胳膊,张伯成痛的大声嚎叫着
刺客听见了张伯成的叫喊声便立刻赶了过来,一枪杀死了那只丧尸狗
“你已经被感染了,伤口需要处理”刺客将狗的嘴掰开,张伯成把胳膊从里面拿了出来
这时,其他队员也都赶了过来,爆破见此情形便从口袋里掏出一支D病毒的注射器
“还好我们有解药,不然你就真的死定了”爆破说着,挽起张伯成的衣袖,然后把D病毒注射进去
虽然对病毒了解不深,但张伯成还是能够分清楚病毒和解药的,刚才爆破给他打的这一针很明显不是解药,但一般的人是不知道的,所以他立即对这支‘特种部队’起了疑心
“谢谢你们,我先走了”张伯成说着,快步向楼上跑去
“快去,我们顶不了多久了”爆破催促着张伯成
张伯成跑上了楼,但他没有跑去楼顶的飞机上,而是跑进了三楼的洗手间里因为他感到头晕,他想要去洗一把脸,可还没来得及打开水龙头就已经晕倒在地上,他的心脏和其他器官都慢慢的停止了工作
“这栋大楼里已经没有其他任何活着的生命体了”天眼看着她手里的生命扫描仪说
“好,我们撤退,爆破,把飞机炸了”
领队带着全队撤离了电视塔,爆破按下了手中的引爆器,楼顶传来一声巨响,停在楼顶的运输机以及里面等待起飞的几十条生命在那一瞬间化为灰烬,信号塔也从楼顶上倒了下去,把楼顶也压塌了
张伯成猛的一下睁开眼睛,他发现自己正处在卫生间的熊熊大火之中,他的心脏和各种器官又重新运行起来,他从地上爬了起来,发现自己比以前力气更大了,于是他很快便冲到了二楼
二楼也着了火,有几只被大火点燃了的丧尸在楼道里游荡着,张伯成掏出柯尔特来解决了它们,然后又向着楼梯跑去,可他跑到一半就停住了,他发现自己被一群燃烧着的丧尸狗给围住了
第一波进攻开始了,那些丧尸狗向着张伯成冲了过来,张伯成对着他们开了几枪,然后发现自己的柯尔特已经没有子弹了,可是第二波丧尸狗又从楼道上冲了下来,它们狂吠着向张伯成扑来
“不!”张伯成大声的喊叫着
在那一瞬间里张伯成真的以为自己就要死了
这里不是模拟机。
可是他偏偏没有死,这些上丧尸狗似乎都很听他的话,乖乖的在他的身边停了下来,张伯成慢慢的放下挡在胸前的双手,他惊奇的看着他身边蹲着的丧尸狗,它们一动不动的蹲在那里,就像是一只只听话的宠物一样。
突然远处又传来了几声枪响,这些听话的丧尸狗应声倒地。
张伯成转过头来一看,是乔维娜和她的保安队来了,乔维娜的手中依然空空如也。
“快点过来吧,真是个傻小子。”乔维娜向张伯成招了招手,示意他过来
张伯成立马就跑了过去,一下子把头靠在乔维娜的肩膀上,这个动作没有什么别的意思,只是他已经习惯了,因为他以前上学时每一次考试只要是考砸了以后,他回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头靠在他哥哥的肩膀上,然后难过好一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