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莓酱和薄荷牙膏的味道在嘴里蔓延。
饿了好久,男人已经控制不住自己了。
灯光下,姜晚星美得惊心动魄,那张脸比屋内煤油灯还要亮。
不施粉黛,却让人离不开眼睛。
霍沉野脑袋里出现一句诗,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妆浓抹总相宜。
这样美好的姜晚星,是他的妻子,是他的爱人,更是他崽崽的母亲。
光是想想,激动得手都在颤抖。
姜晚星被亲得缺氧,一时间没搞懂这男人在激动什么,等亲够了,她彻底瘫软在他怀里。
“看来我真是白担心你了,刚刚下去救人,回来后居然还有力气做这种事。”她撅起被亲肿的嘴巴哼了哼。
霍沉野捏了捏她气鼓鼓的小脸:“小没良心的。”
明知道他血气方刚,俩人刚结婚不到一个月就怀上,到现在还未满三个月,平时也只能亲亲解馋,还经常趁他早上难捱的时候撩/拨。
亲久了又喊疼,亲快乐又说不够。
真是个难伺候的娇气鬼。
姜晚星把被子蒙在头上,她才不听,她困了,要睡觉。
明天早上还要去新房看看,赶紧早睡。
闭眼没几分钟,人就睡着了,霍沉野怕她闷到自己,把人从被子抱出来。
看了看被亲肿的嘴巴,沉思几秒,翻身下床去取护手油,轻轻擦在嘴边。
现在天冷,要是被风吹了后痒就不行了。
把嘴巴擦完,霍沉野这才搂着怀里的媳妇满意入睡。
……
第二天早晨霍沉野和姜晚星去新房,小虎带着泥球去找田杏玩,路上遇到张兰兰和黄严,四个人结伴而行。
还没走到新房的时候,在半路遇到徐颖。
姜晚星看看徐颖又看看脸色不好的张兰兰,笑道:“许嫂子你这是去哪啊?”
张兰兰不打招呼,只能她张嘴,不然这徐颖肯定又得挑毛病。
她这一开口,顿时徐颖的脸都红了。
觉得姜晚星这是在挑衅,炫耀他们去新房。
恶狠狠瞪了一眼过去。
这要是让姜晚星知道她心里想法,肯定得原地翻个大大白眼,自作多情。
过了几秒,徐颖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我去村尾看看我家新房子,哎呦几个屋子呢,里面特别大,到时候兰兰和二弟你们带着穗穗来住啊。”
她的声音又大又尖。
把黄严怀里正在睡觉的穗穗都给吓醒了,睁着俩大眼睛直直盯着她。
张兰兰翻了个白眼,心想谁家缺你这房子啊,有自己炕不睡,去你家睡,多没深沉!
姜晚星看了看旁边张兰兰,果然跟牛看见了红布似的,要不是她暗暗在背后拦着,估计都要冲上去。
“那徐颖嫂子,我们还有事,就先不在这聊了,我们先走了啊。”姜晚星扯了扯霍沉野,赶紧离开。
结果没走两步,也不知道徐颖抽哪门子风,突然从黄严怀里把穗穗抱走。
故作亲昵:“哎呦,大伯母好久没看见,穗穗都长大了,小脸跟烙的发面饼子一样,看着多喜庆啊。”
“不像我家娇娇,从小就身体不好,现在小脸瘦的跟瓜子一样,城里人管这个叫啥鹅蛋脸,说以后指定是个美人胚子。”
姜晚星:“……”
她有点无语,合着这是来拉踩了。
连旁边的霍沉野都皱着眉头。
张兰兰刚想上去挠她,结果徐颖尖叫一声。
她怀里的穗穗嘻嘻一笑,低头一看,把徐颖衣服都给尿湿/了,甚至还尿到她手上。
这下别提多解气了。
徐颖气得把孩子往黄严怀里一丢,冲冲走了。
张兰兰重重亲了穗穗一口:“妈妈的大宝贝女儿,刚刚这泡尿真给妈妈争气啊。”
晴转多云,张兰兰一路上嘻嘻哈哈的,等到了新房,更开心了。
他们家进程慢,但是已经到快要收尾的阶段了。
隔壁姜晚星和霍沉野家已经收尾,房子外面看不大,但是里面别有洞天,格局亮堂,瞅着心里舒坦。
尤其门口弄了个大晾衣架,以后晒被子也方便。
今天是来收拾卫生的,霍沉野收拾屋子里,姜晚星显得没事干,就在院子里扫地。
不累,就当锻炼身体。
霍沉野干活快,再加上有张兰兰和黄严帮忙,不到一下午就把新房给收拾出来了。
晚上回去的时候,姜晚星还念叨来着,“一晃都快三个月了,秋天也过去一半,明天你陪我去省城一趟,我要见个朋友。”
按照时间,她现在去找刘三红正正好好,顺便再看看服装厂变成什么样子了。
去省城不用早起,坐大巴车就行,一路顺利到了服装厂。
时隔好几个月再来,服装厂外观和上次还是一样,就是厂子里人多了很多。
门口的大爷还是之前那个,一看到姜晚星,赶紧着急忙慌去把厂长请出来。
刘三红赶紧跑着出来:“大妹子,我都多久没看到你了,这段时间想念的我茶饭不思啊。”
姜晚星笑道:“最近忙,又怀孕了,不太方便出门。”
刘三红带他俩去二楼办公室,倒了水,“你男人倒是长得够俊俏。”
她在城里这么多年,做生意走南闯北,半辈子也没见过几个这么帅的小伙子。
女美男帅,小屋都亮堂了。
“上次你给我的设计稿,我带着去了苏联参加比赛,不少人看了后都说不错,样式比外面时髦,挂在外汇商店都能卖抢手。”
“那边的意思,是希望我们服装厂能和他们合作,发扬光大走出亚洲,钱方面不用担心,还是按照咱们之前的约定来,你要是同意,咱们现在就签合同。”
那些裙子是姜晚星的设计品,她相当于出租,每个月收房费,不用担心住户跑路,因为手里捏着合同。
姜晚星听到这个,第一反应是在心里算一下利。
她只需要出个设计,不需要砸钱走关系,也不需要投资,怎么算都是赚钱生意。
等崽崽生下后需要用钱地方多,姜晚星决定签合同。
刘三红也不多说,把两份合同拿出来。
一份俄语,一份国语。
正准备签字时,不料她突然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