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纪州闻声看去,坐姿慵懒,单手搭在沙发上,狭长的眼眸凝视着唐婉卿。
“不脱掉,怎么上药?你在想什么呢?”
唐婉卿悄悄地吸了吸气,提着药箱上前,视线根本不敢落在孟纪州的小腹上。
她可是个未婚女青年,面对眼前的诱惑,也会意.乱.情.迷。
为了让自己不再慌乱,她从药箱里拿出碘酒和棉花,偏过头,伸出手想要上药。
孟纪州却突然抓住她的手腕,俯身过来声音低沉蛊惑,“你不看着伤口,如何给上药?”
唐婉卿动作一顿,长发隐藏下的雪白耳根慢慢染上羞红,她紧张地咽了咽口水。
随后,把视线落在孟纪州那结实流畅的小腹上。
眼前的腰腹肌理分明,线条优美吸引人。
为了不让自己瞎想,她只敢把视线落在裂开的伤口上、
她动作温柔地轻轻擦拭伤口。
棉花刚触碰到伤口,房间里突然响起一道闷哼的声音。
她顿时变得紧张起来,仰起头看向孟纪州,发现他正在用手背挡着嘴唇,眼尾染上绯红潋滟。
“孟纪州,没事吧!”
“嗯!”孟纪州依靠在沙发靠背上,狭长的眼眸忍不住斜眼看下,但很快又转移了视线。
在看到那起起伏伏若隐若现的春.光后,他飞快拿起衣服盖在她身上。
突如其来的衣服将唐婉卿上半身盖住,她不满地蹙了蹙眉头。
“孟纪州,你能不能不要闹了,让我专心处理你的伤口。”
她并未发现自己领口下的春.色,有些烦躁地把衣服放在旁边。
接着,拿起碘酒和棉花继续俯身处理伤口。
孟纪州见状只好用手抵住嘴唇,不敢再看向唐婉卿,极力隐忍着体内的燥热。
他紧张地微微握紧拳头,喉结轻轻滑动。
经过半个小时的处理。
唐婉卿终于把孟纪州的伤口处理好,悄悄松口气,仰头看去。
然而,她却发现此时的孟纪州耳尖羞红,露出几分不知所措的局促。
“孟纪州,你怎么了?”
“不困吗?赶紧睡觉!”
孟纪州不敢跟唐婉卿对视,偏过头看向窗外,黑眸里闪过几丝被人看穿的羞恼。
唐婉卿不明所以地站了起来,叹着气看向他,“大哥,你在我房间,你不出去我怎么睡觉?”
孟纪州闻言怔愣了片刻,无所顾忌地躺下,单手撑住脑袋,用慵懒的语气开口。
“你累了,走不动!”
唐婉卿望着他古铜色精瘦健壮的身材,修长的双腿微微张开,浑身散发着浓烈雄性气息。
她顿感口干舌燥,吃力地咽了咽唾沫,慌张背向孟纪州。
“那……那男女有别,你在这里传出去,我又要被声讨了!”
“放心!不会有人声讨!谁敢乱说,我就拔掉他的舌头。”孟纪州闭着眼睛,歪着头慢悠悠地开口。
唐婉卿不想跟他吵架,只好从床上扯了张被子,盖在孟纪州身上。
“随便你!明天还要上班,我先睡了!”
她边说边回到床上,抱着被子睡下。
兴许是太累了,她刚躺下没过多久就迷迷糊糊睡着了。
只是梦里总是能看到那几个混混的脸,让她睡得很不踏实。
孟纪州发现了她翻来覆去,赶紧穿上衣来到床边,看到她皱眉,自己也不知不觉地皱起眉头。
他心疼地伸出手轻轻抚平她的眉头,动作温柔地抚摸她的秀发,声音低哑。
“没事了!欺负你的人,我都会替你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