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寡妇出去晒太阳的时候,我进屋开始收拾她的房间。
却发现床底下放着一个小罐子。
一打开,一股浓郁的蛇腥味就直冲我的鼻孔。
“好臭!”随后我猛的将罐子盖上。
这是什么?
我看着沾在手上的浓绿色的黏稠物。
闻了闻,差点呕了出来。
连忙跑出去洗了个手。
“哎,你有没有觉得张寡妇越来越年轻漂亮了啊!”
“我也觉得,你看她那脸感觉都红润了不少呢!”
“好像是‘鳞涎’听说把‘鳞涎’抹在身上就能使人容光焕发!”
“那鳞皮人简直浑身都是宝啊!”
‘鳞涎’!
那不是鳞皮人的体液吗?
可自从张寡妇涂了那‘鳞涎’,我总感觉她像带了个面具一样。
感觉她好像随时会蜕皮一样,一整个人完全没有微表情。
就好像~死了一样!
随着张寡妇的肚子越来越大,我几乎都不再回大娘家了而是一直呆在她家。
在她家的这几天晚上我总能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
起初并没有在意,直到这天我起夜的时候。
我看见常年呆在村里的单身老汉悄咪咪的顺着窗户爬进了张寡妇的房间。
我没大喊,只是悄悄跟上去看。
只见单身老汉哆哆嗦嗦的脱着身上的衣服,随即如饿狼扑食一样朝张寡妇扑去。
我:张寡妇不是怀孕了吗?
断断续续的喘息声从屋里传出。
透过窗户缝,我看见张寡妇一动不动的任人宰割。
“沙沙~沙沙~”
有什么东西顺着草堆过来了。
我怕是人就躲在了一旁,谁知来人竟是那个权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