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没几天,一切都准备好了,送到陆建勋处的请帖;定下来的酒店贝,勒爷就这样吹吹打打去赴宴。
一般孟如初出门都比较含蓄,还从未如此张扬,唢呐、小鼓,吹吹打打,生怕路人不知道。
“贝勒爷,您这排场,我这跟着您出门真是有面啊。”
“有面。”孟如初很是嫌弃的看向了齐铁嘴这,这叫有面,丢脸死了,还有这唢呐,要不是吹奏的曲子欢快,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送殡的。
“如初,不要有这样的眼神嘛,我们这排场够大,足够他们吓一跳!”
陆建勋他们早早的就来了,之所以晚来,便是为了给陆建勋、霍锦惜、陈皮一个下马威,甚至为了排场,张启山还特意向尹星月借了听奴。
“是,我都能吓一跳。”
“不知道阁下如何称呼?”别说这陆建勋还真是一如既往让人觉得讨厌。
“我乃大清的世袭贝勒,我的名讳不是你们这些人能够听的,你就是这里的地方官哪,几品哪?”
“我不是什么地方官,长沙的布防官前几日被上峰革了职,现在由我代替这个职务。”陆建勋说道。
“哦,这样,行,只要你是长沙城最大的官就行。”
“贝勒爷的排场可真大呀,人还没上来,这唢呐声,我们在楼上可听得是一清二楚。”
孟如初看向了说话的陈皮,看来自己往日的劝告他早已忘了。
“你又是哪位啊?”贝勒爷问道,自己可不认识这眼前的人。
“九门陈皮。”
此时齐铁嘴走到贝勒爷耳边说了几句,听完,“哎呀,这也就是民国了,要搁以前,像你这样的人,怎么配合我一块吃饭。”
“哟,这不是齐八爷吗?什么时候攀上贝勒爷这高枝了?真让我想不到啊。”陈皮的视线看向了齐铁嘴。
“应该是你陈皮的所作所为吧。”齐铁嘴一句话便将陈皮给说怒了。
“这饭还吃不吃了,站着能吃饱啊?”
“霍当家说的是,时间不早了,入座吧。”
“慢着,我的专座呢?”这贝勒爷的话一落,便有人将椅子抬了上来,“孟姑娘请坐。”
“不必,我坐旁边就可以。”
“哦,原来是孟当家呀,孟当家难道把家族主训忘的一干二净了?”不知道什么原因,霍锦惜每每一见到孟如初就会炸毛。
“孟姑娘是本贝勒爷的客人。”
“这么说孟当家是站在他们这边了?”
孟如初看向了陆建勋,“这可是陆长官步步紧逼,是陆长官先针对的孟家,在下也没有办法。”
“你们也都别站着了,坐吧、坐吧。”贝勒爷招呼人坐下,“诸位,今日,我来晚了,先自罚一杯。”酒还未咽下,便被立马吐了出来,“这酒也是人喝的吗?来呀,把我的好酒拿上来,孟姑娘尝尝我带来的酒。”
“多谢。”
“嗯,不错,的确是好酒啊,小二,上热菜。”陆建勋说道,这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阿谀奉承,陆建勋可是一把好手,但就要看那人领不领情了。
“陆长官,对吧?”
“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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