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魏 宏远的办公室后,我立刻给董事长打去了电话。
电话那头,董事长的声音显得既焦急又期待。
“董事长,是我,章勇。”我沉稳地开口。
“章勇!情况怎么样了?你见到他了吗?”董事长的语气中透露出难以掩饰的关切。
“见到了,而且问题已经解决了。”我平静地说,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带任何情绪。
“解决了?真的吗?”董事长显然有些不敢相信,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是的,董事长,她已经同意撤回对我们公司的查封。”我确认道,同时心中也松了一口气。
虽然我知道这只是暂时的胜利,但至少为公司争取到了一线生机。
“太好了!章勇,你真是我们公司的救星啊!”董事长的声音激动得有些颤抖:“我该如何感谢你才好?”
“董事长,您太客气了。”我谦虚地说:“为公司解决问题是我应尽的职责,现在我们需要做的是尽快恢复生产,减少损失。”
“你说得对,我们得赶紧行动起来。”董事长的声音恢复了冷静和坚定:“我会立刻组织团队进行恢复工作,章勇,你这次立了大功,公司一定会好好奖励你的。”
“谢谢董事长,但我现在更关心的是如何彻底解决这个问题。”
我深吸了一口气,说出了自己的担忧:“魏 宏远这个人阴险狡诈,我们必须有长远的打算。”
“你说得对,我们不能掉以轻心。”董事长的声音也透露出严肃和坚定:“这次我们能够暂时解除危机,多亏了你的智慧和勇气。”
“接下来,我们需要好好商量一下如何应对。”
“我会召集高层开会,共同商讨这个计划,你也要参加。”董事长的声音充满了决心。
“董事长,我非常感谢您对我的信任,但我只是个小职员,参加高层会议不太合适吧。”我试图推辞道。
“不,章勇,你这次的表现已经充分证明了你的能力,你的见解对我们公司来说非常宝贵,我坚持要你参加。”董事长的声音充满了坚定。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好的,董事长,我会准时参加的。”
会议被定在了明天上午十点,我还有一些准备的时间。
离开公司后,我漫步在回去的路上,思绪万千。
突然,我注意到前方的一辆车有些熟悉,那是萧恩山的车。
他坐在车里,脸色阴沉,愤怒之情溢于言表。
他的车正朝着医院的方向驶去。
我心中一动,难道是他发现了我们设的局?
不过,现在已经太迟了,那笔钱已经经过无数次的转账,最终稳稳地落入了我的口袋。
现在既然没事,我索性决定跟着去医院看看热闹。
另外,我还要趁机把那个微型屏蔽 器取回来,毕竟不能留下任何线索。
我悄悄地跟在萧恩山的车后,一路上保持着适当的距离,以免被他发现。
不久后,我们来到了医院。
萧恩山急匆匆地下了车,我也紧随其后,尽量保持低调。
进入医院后,我看到萧恩山急匆匆地走向急诊室,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我趁机来到陈飞的病房,发现只有陈飞在病房里,而他此刻正在睡觉,我蹑手蹑脚的走进去。
经过一番搜寻,我终于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找到了那个微型屏 蔽器。
我小心翼翼地将其取回,确保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随后,我离开了陈飞的病房,来到长廊后,我碰到了萧恩山。
此时,我注意到萧恩山的脸色愈发阴沉,他似乎在询问着医护人员什么。
我心中暗笑,即便他现在发现了什么,也已经无济于事了。
萧恩山忽然朝我这边看来,我心中一惊,以为他发现了我。
我赶紧躲进人群内,悄悄观察他的动向。
他向护士道谢后,朝着我这边走来。
我猜测他肯定是来找陈飞的,于是我小心翼翼地跟在他的身后。
他果然进了陈飞的病房,一进门,他就开始大声喊起来。
我透过病房的窗户看进去,只见陈飞被萧恩山的怒吼吓了一跳,赶忙坐了起来。
“陈飞,我汇给你的那笔钱你到底收没收到?”萧恩山怒气冲冲地质问道。
“什么钱?我可没收到什么钱,明明是你让我给你钱。”陈飞一脸疑惑地回答。
“明明是你联系的我,让我把钱汇给你,怎么现在变成你给我钱了?”萧恩山的声音越来越大,显然非常生气。
“你在说什么啊?我根本没收到什么钱,也没有联系过你让你汇钱啊。”陈飞也开始有些不耐烦了。
一时间,两个人开始互相对骂起来,情绪越来越激动。
萧恩山指责陈飞收了钱不办事,而陈飞则坚称自己没收过钱,双方各执一词,争执不休。
随着争执的升级,两个人开始动手打了起来。
病房内一片混乱,其他病人和医护人员都惊呆了,纷纷躲避。
看到这一幕,我心中暗笑不已。
这场争斗正是我想要的结果,让他们自相残杀,我就可以坐收渔翁之利了。
不过,我也不能在这里久留,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于是,我准备悄悄地离开了医院。
当我准备离开医院时,一转身就碰到了那位刘主管,也就是刘常飞。
他看到我后先是一愣,随后冷声问道:“你为什么又出现在这里?”
病房里的人听到我们的谈话声,萧恩山和陈飞也走了出来。
他们看到我后,脸上露出了意外的表情。
陈飞的伤势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此时也能下地走路。
“章勇,你怎么会在这里?”萧恩山皱着眉头问道。
我微微一笑,镇定地回答:“我来医院看望一个朋友,没想到会碰到各位。”
“看望朋友?”刘常飞冷哼一声:“你上次来医院也是为了看望朋友吗?”
“是的。”我点了点头:“我上次来确实是看望一个朋友,这次也是。”
“哪个朋友?”陈飞突然插话道:“能不能告诉我们他住在哪个病房?我们也好去拜访一下。”
我心中一惊,但表面上仍然保持着镇定。
“他已经出院了,所以你们现在去也找不到他。”我巧妙地回答。
“哦?是吗?”陈飞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儿,似乎在判断我的话是否可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