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军营耽误了几日时间,林凡同赫连武来到一个地方,面见那个重要的人物。
大景京兆府牢房中,某个牢房内关着一人,此时他已没有玩日的傲气。
“忤逆之辈,新皇登基,大赦天下以示德行,非十恶不赦之最皆可免牢狱之灾,你们胆敢私囚与我,这是藐视皇法,不守臣纲。”
这时一个清瘦狱卒将手中的茶碗放下,对一个络腮胡狱卒说道:“这个人这几天来一直如此,也不嫌累。”
络腮胡狱卒道:“好歹以前也是个王爷,如今落为监下囚,心态难免会有些低落,实属正常。”
清瘦狱卒看了一眼关着人的牢房道:“说来也怪,新皇登基,大赦天下,怎地就偏偏留下他一个,害得我们兄弟还要守着,连喜讯游街都没赶上。”
络腮胡狱卒道:“可说呢,许久未进酒食,这嘴里都淡出鸟来了;可上头说此人是摄政王亲令要继续留着的人,故而才没能免罪。”
就在两个狱卒相谈盛欢的时候,牢门外走来两人。
林凡与赫连武自军营离开,与驾马来到京兆府门前,依礼通报后便入府而进。
“臣京兆府府丞,陆松,拜见瑞王”陆松撩起官袍跪地拜道。
“起来吧,相比你应当知道本王来此目的,做好自己的事,其它莫要过问,”
陆松应答后该退至一旁,林凡同赫连武向着府内牢房的位置走去。
两人刚走到牢房门口,就听到里面狱卒的议论声。
林凡先一步走进牢房,在门口道:“你二人现在可以去饮酒了,后面的事与你们无关。”
元本背对着牢房门口的络腮胡狱卒刚想质问来人,就见对面消瘦的狱卒慌忙跪在地上。
多年的经验告诉他身后来人必然是身居高位者,于是也不知啊犹豫,身子一扭也跪在地上。
“下去吧。”林凡看着跪着地上的二人说道。
两人得到准许,如同牢中赦免的囚犯一般,手脚并用的跑出牢房去。
在外面府丞陆松口中得知先才进去的是当朝摄政王时,两人不经后背冒汗。
牢房某个牢室前,林凡和赫连武站定身形,看着里面人疑似疯癫的做派,不由的眉头紧皱。
“别演了,你知道我们会来。”林凡冲里面说道。
好一会也不见里面的人言语,只是依旧重复着先前他说的那些话。
林凡和赫连武也不着急,就那么静静地看着牢室内的人自已自语,背对着这边而坐。
好一会,赫连武见其依旧不动,索性搬过刚才狱卒坐过的凳子,同林凡一起坐下来等着。
就在林凡和赫连武刚坐下不久,牢室内那个人忽然扑过来,双手抓着牢室的栅栏,怒目圆睁看着外面的林凡开口道:“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说完就那么瞪着林凡。
“我承认,在众敌众多对大景的人中,你确实是一个让我头疼的对手,但这也仅限于你藏得深,若不是你勾结外族残害自己的同袍,或许我还能高看你一眼。”林凡也盯着牢室内的人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