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彤和小武子虽然都是平民，没有什么文化，但小彤跟在淑妃身边已久，也耳濡目染了一些，对诗词之类还是有些品鉴只能。
小彤满眼满眼泛起小星星，至于小武子，到时没有想那么多，只觉得林公公厉害，这么短时间，就能作出让这么多才子心服口服的佳作。
林凡满心欢喜的向方无思引领的内院走去，进了内院，林凡倒是被妈妈给拦了下来。
妈妈趾高气昂的不用正眼瞧林凡一眼，林凡虽然身穿便衣，但看上去也不过是平常衣坊的普通面料罢了。
跟京城中的官宦子弟自然是无法比较。
“这位公子，虽然说您才华惊人，但我们这春香楼也是小本营生……”
不等妈妈把话说完，林凡就已经心下了然。他知道妈妈什么意思，无非就是，我，妈妈，拿钱。
林凡掏出十两银子，妈妈依然不给让路：“我们无思可是京城第一花魁，无数青年才俊豪掷千金都无法拥有和无思单独相处的机会。”
林凡又从口袋拿出九十两银子，凑足了一百两，这下交给妈妈，妈妈可是才喜笑颜开的接了过去。
“若是有什么短缺，公子直接使唤院子的仆从便是。”妈妈乐呵呵的把银子装进怀中，手上的丝巾往林凡这里一甩一甩的，把林凡引进方无思的房间。
见方无思端坐在茶座边，便给了方无思一个眼神，然后离开去大厅招呼其他客人去了，临走还不忘给方无思把门带上。
林凡一心想着怎么破掉这人生中的第一大关，进入到内功心法的第二阶段，是直接进入主题呢，还是等会再进入主题呢？
看方无思没有任何表示的样子，林凡也在旁边坐下。
“公子这首诗，可有题名？”方无思把林凡在大厅做的诗用纸张复写了一遍，心怀期待的问。
“自然有，就叫做南歌子词二首。”林凡还沉浸在如何进入主题的环节中的思考，漫不经心的回答。
听到这话，方无思眼神微亮：“那可还是有南歌子词一首？”
林凡的思绪被拽了回来，看着方无思娇俏却有些期待的脸庞点了点头：“自然是有的。”
“那公子可否念来听听？”
方无思就像是一个问题学生，无数的疑问连个抛洒出来。
林凡倒也是个有耐心的，为方无思一一解答。
这到底是来办事还是来给学生上课的啊，林凡心中暗暗叫苦，但面对方无思如此好学，也不好发作。
不知不觉天已经大亮，刺眼的阳光照入屋内方无思才有所察觉。
还没等休息，就有仆从开始洒扫庭院，动静让方无思和林凡无法继续探讨，方无思也发觉不经意间竟和林凡聊了一个晚上，微微有些歉意。
但是还是很客气的把林凡送出了迎春楼，没成想小武子和小彤竟是在春香楼的门口等了他整整一个晚上。
小彤好奇的问：“昨夜你们都在干什么了？”
林凡深深地叹了口气实话实说：“昨夜什么也没有做，跟方无思探讨诗词探讨了一个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