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人自后殿急匆匆的来到后殿,打开一份诏书宣读起来:“上天子北延大皇帝诏,文曰‘朕自知命魂无依,然不忍基业溃散,百姓流离,擢亨利.文秀承国君位,国相任监国殿前臣,亨利.乐川为护国大将,诏下即任,佑我国祚。钦赐~’”
北延君皇亨利.明海的葬礼进行的很迅速,在国相的安排下一切近乎从简,用国相的话来说就是大景敌军还在虎视眈眈,这时候必须以快致胜。
十日后的北延朝堂,亨利.文秀一身皇袍被人带到大殿皇座上,此刻的他一身威仪,只不过看起来人似乎有些痴痴的。
“禀陛下,先皇驾崩,依礼法,后宫妃嫔应当殉葬或枯守陵墓,然国相大人却未曾依礼法而行,请陛下定夺。”
其中一位大臣说完,直直的看着高他们一个台阶的国相。
今日对于北延而言是一个异常重要的时刻,北延皇城重要官员今日尽皆与朝会而来。
就在所有大臣都进皇城参与朝会的时候,皇城内城一些官员的家门口被几个身着皮甲的弯刀骑拒马立在门口。
皇宫大殿朝会进行中,殿外两侧墙边,屋顶都埋伏好了皮甲兵。
待到那位大臣说完,坐在皇位的亨利.文秀,双手一排,像是思虑一般突然开口道:“国相说,国相说。”
北延国相顿时觉得自己大计已成,俨然一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神色,准备开口说话。
站在亨利.文秀身边侍奉的宫人,向着他是另一个眼色后,皇座上的亨利.文秀突然又开口道:“朕该主义了,朕要亲自宣告。”
听到皇座上传来的声音,国相愣了,不仅国相愣了,其它朝臣也愣住了。
国相僵硬的转过身,面向看向皇座上的亨利.文秀,颤颤巍巍的抬手指向他:“你......你不傻,你一直在骗我,骗所有人?”
“国相大人,我北延男儿自幼在马背上长大,怎么会因为磕碰一下就会变痴傻呢?”
“朕一计在《三十六计》中名为‘假痴不颠’,朕早就劝你好好看着这大景名作,是你嗤之以鼻,不知其珍呐。”
国相往后跌过去一步,一下子跌坐在地上:“你......你竟在形势不利己时,假人以碌碌无为之相,隐藏实力,伺机而动,你好歹毒啊。”
亨利.文秀轻笑一声,“朕再歹毒,较国相而言也不敌啊,毕竟这份诏书,国相在几年前就准备好了。”
亨利.文秀说着把手上一份诏书扔到了国相面前,国相连忙拿起打开一看,这根本就不是自己密谋的那一份诏书,继而他看向站在亨利.文秀身边的官人。
官人此刻一副眼观鼻状,理都不理他。
“这不是我假造的诏书,这不是。”国相说着一甩手直接把诏书扔到一旁,诏书在地上滑了一段距离后,停在了九皇子亨利.乐川的面前。
这时,亨利.文秀一挥手,只见乌泱泱一众皮甲弯刀骑自各处而来,围起了朝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