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区楼下,长街空旷,通向狭长的黑暗,像是人深藏心底的黑。
杜小拉与苟贱两人,一前一后的走着。
“杜小拉,你到底想怎样?”苟贱问。
“没想怎样啊?哼哼”杜小拉笑了笑,神色轻松。
“我也是玩的多人,我能看出来,你对何来福不是简单的师兄妹的感情吧?”苟贱转过身,看着杜小拉的脸冷笑。
杜小拉眨眨眼,嘟囔道:“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有也好,没也好,杜小拉,总之有我在,我不会让你有机会破坏何来福和张文静的婚姻!你的那些脏心思,最好收起来!”苟贱义正言辞的说道。
“好吧,那……较量一下?”
杜小拉缓缓收起了笑容,看着苟贱的眼神满是戏虐。
苟贱眉头皱了起来。
“你是怎么做到和情敌,保持这么长久的友情的?”杜小拉问,语气满是讥讽。
这一张人畜无害的表情下,逐渐显露出厉鬼的獠牙。
“我可不像你,喜欢张文静屁都不敢放,又当又立,还跟情敌做了好朋友,大度的要当他们的守护神?干什么?跑我这来显示你爱的高尚,人品的光辉?”杜小拉面带寒霜,已经没了半点柔和。
“我爸妈在我很小的时候就离婚了,我8岁就被送去国外,一个人生活,无依无靠,那时候我就知道,你喜欢什么,就得用自己的手去挣,去夺。”
杜小拉接着说:“是,你说的没错,我是喜欢师兄,很喜欢!所以,我就要把他从张文静身边抢过来!”
苟贱摇头,尽管他已有猜测,可真听她亲口承认,还是难以置信。
“张文静她有什么好?要学历没学历,要事业没事业,她哪点配的上师兄?还整天把师兄当狗一样教训,师兄对她早就不喜欢了,难道你看不出来?他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去说而已。所以,他不敢做的,我帮他做!”
“杜小拉,今天以前,我一直以为你是一个天真、善良的女人,想不到你竟是这种……”。
“切!”杜小拉嗤之以鼻:“你少站在道德高点来指责我,你在我眼里,就是个胆小鬼,窝囊废,连个男人都算不上!”
杜小拉逼近苟贱:“当年你喜欢张文静不敢说,被师兄捷足先登,是什么感觉?”她摇头:“你看看你这些年,拈花惹草、到处留情,整天跟师兄吹嘘什么,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到现在为止,你还是处男吧?”
“你……”苟贱涨红了脸。
“你失去了挚爱,所以谁都想爱,但又谁都不爱!可怜啊……只能到处去吃快餐!”
被人窥探了心事,苟贱有些不敢与她对视。
“两年前所有跟师兄有关系的人,我都调查了一遍,包括你在内!大概你还不知道吧,我也不怕告诉你,其实当初张文静同时喜欢你和师兄两个人,只可惜啊,你是个怂包,不敢表白……”杜小拉笑容尖锐,如厉鬼一般。
“你……你胡说,她怎么会……”
“意外吧?我也明告诉你,张文静和师兄在一起也未必幸福。至少在我看来,她压力很大,知道为什么吗?”
苟贱沉默,眼神却满是好奇。
“因为啊,师兄事业已经处于上升期,一年我爸就给他200万。师兄父母是地地道道的农民,一下子成了当地最有钱的,穷人乍富,谁不想有个传承?所以两个老人就希望媳妇能给生个孙子,将来好继承家业!”
“张文静因为压力,这几年,陆陆续续的流过三次产,别说生了,怀不怀的上还两说。”
“你少胡说,她这次不是怀孕了吗?”苟贱反驳。
杜小拉笑了笑,声音阴沉了下来:“她生不出来的……”。
“你说什么?”
杜小拉没有再重复,接着说:“这次她生不出男孩,就算师兄不介意,师兄的父母怕是也要让他们离婚了!”
“你到底想干什么?”苟贱陡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杜小拉鄙夷的看了他一眼笑道:“你放心,我是个有高素质的人,违法的事情不会做。”
说完,她补充了一句:“不信,走着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