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沾沾自喜的样子,着实让方可儿觉得好笑。
“咳咳!”
笑着笑着,方可儿剧烈咳嗽起来,身子也跟着摇晃。
林凡赶紧上前拍打方可儿的背部给她顺气,免的被呛到了。
好一会儿她脸上的涨红才褪去。
林凡这才放心的松开手,“你先歇着,我去把斑鸠和人参炖了给你补补身子。”
听到他要用人参和斑鸠炖汤,方可儿赶紧从床上站起,“别,这些东西留着明天拿去县城卖掉能换不少粮食呢。”
“没事的,吃了再抓就是了。”在林凡眼里还是方可儿的身体要紧。
“那怎么行,猎物不是每次都能抓到的。”方可儿还是很会持家的,不想看到林凡浪费好不容易弄来的猎物。
林凡欣慰的笑了笑,“放心吧,以为夫的本事,想弄些猎物还是很简单的。”
“何况我又不是将人参都煮了,会把那根五年的人参拿到县城里卖掉。”
方可儿心疼归心疼,话都这么说了,她也不好在劝阻林凡,“那行吧,我跟你一起去做饭。”
林凡想要阻拦,方可儿直接走了出去。
他只好跟着出去处理斑鸠。
做饭期间,陌生的两人也渐渐变得熟络。
林凡将方可儿逗得笑个不停。
做好饭天已经擦黑了,林凡端着一盆斑鸠人参汤进了屋,顺带先给方可儿盛了一碗。
“夫君,你先吃。”有了先前的相处,方可儿彻底接受了现状,第一次改口。
夫君?
这称呼好像不赖啊!
林凡心中像是吃了蜜一样甜。
他将汤摆在方可儿面前,“还有这么多呢,赶紧吃吧,别一会儿凉了。”
方可儿这才小口喝着汤。
热烘烘的汤下肚,方可儿的气色红润了不少,看上去更加秀色可餐。
忙碌了半天的林师傅也有些饿了,给自己盛了一碗喝着。
考虑到方可儿身子虚弱需要大补,林凡可以控制着食量,吃了个七分饱就停下了。
看他没有动筷,方可儿也停下了动作,“夫君,怎么不继续吃了?”
“我饱了。”怕方可儿多想,他专门拍了拍肚子。
方可儿没有多想。
可在他的注视下,还是有些不好意思,舔了舔嘴唇上沾着的油渍,放下碗筷,“夫君我也吃饱了。”
“你身子虚吃这么点哪够,在吃点。”林凡不给她拒绝的机会,有盛了一碗。
方可儿连连摆手,“夫君,我真的饱了,留着……”
“你要是不吃我就倒掉。”林凡严肃的看着方可儿。
在他的威胁下,方可儿只好喝下这碗汤。
吃饱喝足两人坐在屋里一言不发,空气中带着几分窘迫。
他们都知道身为新婚夫妇接下来要干什么。
可两人都不好意思开口。
眼看着天越来越黑,林凡硬着头皮打破了僵局,“可儿,时间不早了,我们歇息吧。”
“嗯!”方可儿木讷的点了下小脑袋。
林凡不在耽搁,吹灭房中的油灯走到床边准备脱衣休息。
“夫君,我来服侍你。”漆黑的环境中,方可儿用滑嫩的小手为林凡宽衣解带。
本来林凡想拒绝,却发觉这种感觉还不错,就理所应当的接受了。
在两人躺在床上的瞬间,空气又凝固了。
只剩下两道紊乱的呼吸声。
月光下原本虚弱的方可儿身子绯红一片,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的,像是在诉说主人的不安。
林凡则是思绪万千。
他几次没忍住想要动手,在想到方可儿身子虚弱的情况下,他又忍住了。
“夫君,你……你是不是嫌弃可儿?”看他迟迟没有动作的方可儿有些着急,语气中带着说不上来的失落。
她听娘亲说过,要是一个男人连碰都不碰你,大抵是不喜欢她。
不然她也不会这么大的反应了。
林凡身子一僵,赶忙解释,“可儿误会了,为夫只是顾忌你身子虚弱。”
以方可儿的情况,他是真怕她经不起折腾。
要是在出个什么事情,那就得不偿失了。
“可是,这本就是新婚夫妇该做的事情,夫君……”方可儿心里的低落消减了几分,一双微凉的小手在被子里生涩的摩挲着。
感到逐渐攀附到身体上的小手,林凡身体像是被唤醒了一样,显得极其亢 奋。
在加上人参带来的药效,他就像是正在被点燃的炸药桶。
“可儿,还是等你身子好些在行 房事吧。”林凡握住了那双小手,声音中带着几分低沉。
他的面色涨红,努力克制着自己。
“夫君,来吧!”方可儿紧张的闭上眼睛。
她这句话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林凡再也压制不住心中的悸动。
两人像是磁铁般相互吸附在一起。
月光下龙啸凤啼,破旧的木床承担了不该承担的重任,不断摇曳发出奇怪的声音。
不止林凡一家是这么个情况。
白天参加了择亲的年轻人都正在努力为大炎奋斗。
……
清晨!
林凡揉着发酸的腰下了床。
听到咯吱声,方可儿也幽幽转醒,带有余韵的小脸是那么动人。
看到林凡正在穿衣服,她赶忙撑着身子想起身服侍。
林凡停下动作回首看了过来,“可儿,你先歇着,我去给你想做早食。”
“那夫君用刀的时候小心些,别伤了手。”方可儿知道自己的情况,也没逞强。
林凡穿好衣服出门用柳枝洗漱一番便着实处理昨天那条蛇。
蛇肉可是大补,正好适合方可儿。
处理掉内脏和蛇皮,他将蛇肉分成小段放在锅中焯水,并观察是否有寄生虫。
在现代他可是看到不少关于吃蛇肉被寄生虫感染的人。
看没什么问题,他才着手做蛇肉羹。
做好饭,他给方可儿送进了屋。
方可儿身子本就虚弱,在加上林凡一夜的折腾,她根本下不了床。
看到林凡端着蛇羹走进来,她羞的不行,“夫君,可儿是不是很没用,才第一天就无法伺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