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不认为自己会这么厉害,能够连喝几口白酒,还一点事情都没有,可是刚刚喝了几口,他的确感受到一股极度灼热感,仿佛被人在舌根上炙烤了般。
"不相信是吧,来,咱们再试试!"林凡笑了笑,又给吴清泉倒满度数最高的,一饮而尽。
这次,吴清泉终于尝到了滋味,可还未等他品味过来,一杯酒已经又见底了,吴清泉只觉得脑袋一阵眩晕,仿佛随时要晕倒了一样,这种难以言喻的痛苦让他忍不住叫喊起来,额头上也渗出汗珠,脸色变的通红无比,脑门汗全部刷刷往下流。
他咬牙忍着,可是这种痛苦越加剧烈,仿佛要将他整个撕 裂开来,这种痛楚让他忍不住畅快地叫喊起来。
"啊......"他仰天嘶吼着,身体如同风中摇摆的树枝,不断颤抖着,一张脸憋的通红,之后便长吁。
“爽!”回味余甘,全是粮食的淳朴之味。
林凡笑盈盈地看着对方:“如何?知我所言非虚了?”
吴清泉一抹头上的汗,竖起大拇指:“果然好酒!男人就该喝这样的烈酒!”
“确实不错。”
“不过这酒一下子产出好几种,你这边是想怎么定价?如何售卖?这瓷器已经是一笔不小的开支。”
“酱香的最贵,定价一贯钱一两,女儿红与果酒都是一百文一两,至于醇香便是五十文一两,特供与定制,价格更高,三贯钱一两。”
吴清泉顿时眼神暗了下去。
“这定价实在过高,林老板,我猜想那些掌柜的估计也会犹豫。若是全部五十文一两还差不多。”
按照大炎的物价以及当下自己包揽包装的情况,这白酒除了醇香系列,其他的都是走高端稀少路线,价格不必太低,总之林凡不愁销路。
还有更重要的一点,他直言:“吴老板有所不知,军中若是有伤者化脓,我手中有种白酒。可在伤了之后立刻喷洒伤患之处,预防再度感染!”
“虽痛,但是却可以减少死伤无数!”
“什么?”
吴清泉一震,这个消息太让人震惊。
如今这年头,大家吃的喝的都发愁,可谁会舍得拿钱来换这白酒?
"我也不骗你,这些年战事频繁,每日都是死伤累累,这白酒不但可解毒,还能止痒消肿,而且不管多严重的伤处想要不发炎流脓,只需一杯就足够预防,何乐而不为呢。" 听到这里,吴清泉沉思起来。
虽然他是生意人,对这方面了解不深,但是军营的残酷他也是见识过。
若说这白酒真能治病救人,那这价格确实不便宜。
如果还能和军中采购搭上关系,只怕会赚得更多。
“可是你为何不直接将这消息散出去,自己和军营联络起来?”
“我一个人哪有那么大的胃口,这东西既然有益于百姓,自然是多多益善。”林凡说完还有些苦恼:“我也是无法,虽有心,可是这造价确实不菲,若全部按照五十文来算,只怕亏得倾家荡产了。”
“吴老板有所不知,这光是器皿就花了我三十文一个,这成本都是算在里头的。”
当然林凡没说这五十文一两的醇香系列的瓶子也就值个三文钱。
贵的只是酱香特供和定制三款罢了。
再说了,这东西既然面世就没有只存在自己手上的道理,自己没权没势,说不定还要受黄家之流觊觎,还不如让大众都知道它的好处。
吴清泉肃然起敬,对着林凡多了十分敬意,于是拱手道:“难得林老板如此有大义,只是这伤处使用醇香系列的酒可以了?”
“非也!”
林凡掏出一小瓶酒精。
鹅颈瓶蒸馏法已经多次连续蒸馏,他才得了这么一小瓶。
“这么一点?”
“对,此物贵重,只得了一点,若是你试验有效,便烦请吴老板帮我多多宣传。”
“那定价?”
“自然是按照一贯钱一两。如果是吴老板的话,我愿意让利一百文一两。”
"这个我会安排好。如此多谢了!" 吴清泉笑了笑:"我还得跟你说个好消息。"
"什么好消息?"林凡疑惑地问道。
吴清泉微微一笑:"你托我查黄家在别的县城售卖琼浆的事情已经有眉目了。"
林凡一愣,随即惊喜地笑了起来:"真的吗?那现在情况如何?"
吴清泉眼里闪过笑意:“自然是出事了,他们买了酒回去喝了两三日就开始生病,不过都被黄家赔钱封口了,如今消息还没传到榆阳县来了。”
林凡心中大喜:"看来这次黄家要栽跟头了!"
他虽然与黄家并无仇怨,但对方儿子却屡屡欺压自己和周铃儿等人,他也忍了很久了。
林凡脸上浮现出笑容,福伯总算是帮了他一个大忙。
黄家酒厂的人一定气得吐血吧?哈哈!自己是时候加一把火了。
“不过你也要注意,虽然榆阳县还没什么动静,只怕黄家人都憋着坏呢。”
林凡自然是不怕的。
他不知道的是福伯已经盯上了自己,就等着要自己的命。
等和吴清泉定好白酒系列的价格之后,商量好后续的开业剪彩,林凡拒绝了吴清泉喝酒吃饭的邀请,找到了可儿。此时的可儿已经无聊到在厢房房间睡着了。
听见林凡进来的声音还想强迫自己睁开眼。
“夫君.......不知道怎么的我眼皮重的很.......”
方可儿不好意思还带着点愧疚。
“无事,你好好休息。等醒来再逛也行。”林凡连忙轻抚她的背,果然没多久可儿又睡着了。
半个时辰之后,方可儿悠悠转醒,小脸蛋红扑扑的,看得林凡心中成就感油然而生。
要知道前段时间她还可豆芽菜一样,脸色蜡黄,神情疲惫,如今脸颊都有些丰腴的肉了。
“走,我带你好好玩玩,晚点再回去。”
两人开始逛逛吃吃,没多久就到了日薄西山。
此时方可儿也露出疲态。
“不如让周成赶车过来,我们回去?”
“好,夫君,别太晚了,路上不安全。”不知道为何,方可儿越临近回家,便越有种不安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