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依依查看这一个月来所有的消息,发现关于那艘豪华游轮的却只有几句只字片语,并没什么可看的。
秦时裳神叨叨的凑近过来,对她说:“你知不知道,听说一个月前有个满是富人的豪华游轮在海上失踪,后来派人去找才发现其实是沉船了,而且那一片海域还零零散散漂到岸边几个尸体,可吓人了。”
白依依低头看着杯子里的奶茶不吭声,秦时裳瞬间恍然过来:"等等!你不会也在...”
白依依无奈的点了点头,秦时裳惊呼道:“天呐!你是人是鬼,听消息说那上面的人没有一个是活着的,你们两个是怎么逃出来的?怪不得你会突然失联一个月,瞅瞅我这脑子!”
白依依把这一个月奇异般的经历一五一十的说出来,秦时裳的脸色由震惊到愤怒再到震惊,最后成了一声遗憾的叹息。
“那这么说,你现在的力气比我还大?妥妥的大力女神?”
白依依重重的点了点头。
秦时裳不信,非要现场比试比试,两个人开始掰手腕起来。
结果刚开始,白依依一下子就把秦时裳的手腕给掰倒了,秦时裳一脸的不可思议,说:"不可能!我不信我会输!之前你力气小的不行,风一吹就倒。”
秦时裳不服又掰了一次,这下算是心服口服了。
白依依无奈道:"我就说了,我现在力气比你都大。”
秦时裳垂头丧气了起来,说:“连你都比我强了,不行,我不能结束,想想以后出门不再是我保护你而是你保护我,我就觉得无比痛心。”
秦时裳低头丧了一会儿,突然跟拨浪鼓似的甩了甩头发,说:"我要开始加强训练,一定要比你强才行!不能再这样坐以待毙下去。
白依依嘴角抽了抽,心想:这姑娘是真打算要打遍天下无敌手才算安生吗?
秦时裳说做就做,去一家格斗馆报了名,从那以后每周只要有时间就会去那里训练,不再像以前那样一到周末就天天宅在家里吃喝玩乐。
明历仲这阵子也忙,因为上次的投标没中,很是烦躁,于是有点忍不住想去看看某个很能打的小姑娘。
他跟着她从下班的写字楼,接着突然拐了个弯并没有回家。
明历仲皱了皱眉,心想:下班后不回家,难不成又去买速冻饺子?但她家楼下不就有吗,干嘛非得绕个弯。
最后跟了她一路,直到一个格斗馆门口,秦时裳洋洋洒洒的走了进去。
明历仲:
这丫头发什么疯?自己不是会打架吗,怎么还去这里训练?莫不是为了打自己?
格斗馆门口有一扇玻璃门,秦时裳进去后去了一趟试衣间,换好衣服后便开始热身,最后开始对着沙袋练习。
明历仲走到玻璃门前时突然一愣:自己这是在干什么,简直愚蠢,呵。
秦时裳一心都在沙袋上,旁边教练看到后不由得赞许几分。
很少有女孩子打沙袋能出这种力度的,而且动作也很到位,该用力时一点也不娇气,不该用力的地方也不莽撞,很是难得。
陆家如今在X集团也有一席之位,所有人对陆家人都有了几分忌惮,就连易书婉也混得风生水起。
顾西洲不在Z市的这一个月,X集团趁机抢占了不少市场,易书婉如今在X集团里的地位仅次于陆衡。
顾西洲回到公司后立刻开始着手合作事宜。
白依依这阵子半夜睡觉总是突然惊醒,心跳时不时的加快,偶尔会感到四肢无力虚弱。顾西洲让她在家好好休养身体,安排她尽量不要一个人出门。
白依依听从了他的话,但总觉得自己天天闲来无事在家也不是办法,就弄了一些花花草草回来,每天闲来无聊养养花陶冶下情操也挺好。又买了一堆书回来,趁着在家多学些东西充充电,跟着厨房的刘嫂学学做饭和一些点心。
小日子还算充实。
顾西洲到公司后发送了一份电子邮件,没一会儿就收到了对方的回复。
薄唇微微勾起。
第二天,一个身穿花色丝绸V领衬衣,一头微卷及肩的黄发男人从一辆加长跑车上下来,九分的白色西装裤露出骨节分明纤细的脚踝,带着一副墨镜走进顾氏集团的大楼。
助理恭恭敬敬的向他鞠躬迎接,男子连看都不看一眼径直上了电梯到达最顶楼。
看到秘书小姐男子勾起唇角带着一股痞笑,说:“小美女,我来找你们顾总,他在哪?”
秘书小姐突然看到这样一个花样美男猛的一惊,面带一丝羞涩说:“他正在办公室和别人商议事情,您先去休息室稍等片刻...
男子只见摆摆手径直向办公室走去,说:“谢谢。”
秘书小姐一时被这个人的气质所迷住,以至于忘记了拦住他。
顾西洲正和人说着事情,门突然被打开中断了两人的谈话。
“嘿,你不是说好了要见我。怎么这么快就见色忘义呢,顾总。
正说话的客人尴尬了一下,顾西洲示意他先离开,客人赶紧脚底抹油的溜了。
男子也不客气直接肆意的坐下翘起二郎腿,顾西洲淡淡看了他一眼说:“见色忘义这个词用得不当,下次改改。”
男子带着墨镜丝毫遮不住他玩世不恭的痞气,唇角咧得很是邪魅。
"顾总怎么突然要找我来?莫不是想我了?”
顾西洲挑挑眉:“钟汶,别以为你是钟家的二少爷我就不敢动你。你知道我来找你是干什么的。”
钟汶摘下墨镜露出一双灰蓝色的桃花眼,眼角下有一颗痣,散发着一种迷人而又危险的气息。
“我当然知道你来找我无非就是盯上了我们家的互联网资源。要合作没问题,只是我有个要求。”
顾西洲看着他那张罂粟一般诱人且玩世不恭的脸,钟汶笑了笑,那双桃花眼更加的勾人起来。
"我要入股顾氏集团,占据百分之五的股份。”
顾西洲脸上没什么表情,睨了他一眼,说:“看不出来,堂堂钟家二少爷胃口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