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建华一看到慕容郵的脸色,就知道他气还没有消。
只能点了点头,领命离开。
不过,他虽然没有见过太太几次,但也知道她对慕容郵的影响,却一点都不含糊。
跟在郵少身边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看到郵少这么生气,丢下酒会里的嘉宾,什么都不管就走人了。
老板现在叫自己回去,多数还是为了太太吧!
看到董建华打了辆的士回酒店后,慕容鄆紧绷的脸丝毫没有松动,凝视着前方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小王一个人坐在驾驶座上如坐针毡,浑身不自在极了。
之前还有一个董助理在车里,虽然气氛窒息,但有个人在一边帮着分担,心里不会像现在这样紧张惶恐。
"走吧!"不知道过了多久,慕容鄭终于开口。
小王如蒙大赦,连忙启动车子快速地行驶进了行车道。
从后车镜里,小王看到慕容郵终于收回了目光,低垂下头不知道看什么。
他很快收回目光,专心致志地开着车。
车子刚刚行驶进别墅的大门,手机铃声响起。
慕容郵几乎是在响第二声时就按下了接听键。
"郭少,太太没有在酒会。我问了别人,他们说你走后不久,太太就离开了。她的朋友张曼娜小姐,不放心她想要跟着她,都被太太给拒绝了。"
董建华在电话那端满脸焦急地报告道。
"知道了。"慕容郵回答了声后就挂掉了电话,但那脸色一下子就沉了下来。
小王紧张地吞咽了下口水,看到慕容郵没有发声,只能把车开进了车库里停好。
但慕容郵并没有下车,看到满脸不安的小王一眼后,才开口道:"你先回去吧!"。
"是,先生。"小王恭敬地应了声后才离开。
慕容郵坐在车里良久,看着手机几度有打电话的冲动,但最后还是硬生生地放弃。
竟然想把自己推给别的女人,也亏得她说的出口。
慕容鄭胸口的怒气再次沸腾,怒气冲冲地打开了车门,大步地朝大厅走去。
"先生回来了。"胡叔迎了上来,看到慕容郵只有一个人后,心里虽然有疑惑,但识趣地收回目光,看着慕容鄆关心道,"我让厨房做了宵夜,先生要用点吗?"
"不用了。"慕容郵冷冷地丢下这句话,大步地朝楼上走去。
等慕容鄆的身影消失在走廊尽头了,胡叔这才收回目光往门口看了眼。
想了想后从口袋里拿出了手机,很快地拨打了一个电话。
电话很快接通,传来了小王疑惑的声音:"胡叔,怎么了?是不是先生要用车?"
"你先跟我说说,先生和太太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先生满脸怒气地回来了,太太却不见人影?"胡叔满脸凝重地开口问道。
"我哪知道?"小王在那边叹了口气,"但胡叔我跟你说,先生和太太好像发生了什么矛盾,先生很不开心,你最好没事别在先生面前出现。"
胡叔不耐烦地翻了个白眼。
你跟着先生时间多还是我伺候先生多?那可是我老胡看着长大的孩子,能不知道他的脾气?
"你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胡叔再次开口问道。
"我又没有进酒会现场,哪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半路上,先生让董先生回了酒店,刚刚回来时,董先生打了个电话给先生,我觉得先生更加生气了。"小王把自己知道的都说了出来。
"行了,我知道了。"胡叔挂掉了电话,若有所思地看着楼上,最后忍不住地叹了口气。
其实,这段时间,他暗中观察先生跟太太两个人。
因为太太,先生脸上的笑容都多了,心情也开朗了很多。
对太太,那是呵护的很紧,更是处处为她考虑周全。
之前两个人开开心心去酒会,为什么回来却只有先生一个人?
太太呢?
慕容郵回到卧室,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心里更加的烦躁。
"啪"的一声关掉了电灯,转身朝书房那边走去。健
点燃了一根烟,看着夜晚的花园,慕容郵久久没有动一下。遽修跟周子涵差不多走了三条街后,伊心蓝的肚子传来了"咕噜咕噜"的叫唤声。
晚上就喝了一杯红酒,之后没顾得上吃东西,现在肚子都快饿扁了。
"我们去吃点东西吧!"周子涵含笑看着伊心蓝道。
冷静了大半个晚上,伊心蓝的大脑已经恢复了冷静。
闻言点了点头,指着前面一家川菜馆道:"就去那家吃吧!"
"好。"周子涵跟着伊心蓝走进了规模不大的川菜馆,点了几个招牌菜后,双眼在灯光下开始打量起伊心蓝,"没有想到我们多年不见,你竟然是我回国后第一个见到的熟人。"
"高中毕业后,我从别的同学那里听说你出国留学了。"伊心蓝倒了一杯茶端到了周子涵的面前,"为什么没有继续留在国外?"
在国外一待就是七年,很多习惯都改变了。
"毕竟是中国人,还是喜欢国内。没事的时候可以约上几个朋友吃吃饭聊聊天。"周子涵笑着道,"你呢?现在在做什么?看你的气质和刚刚的装扮,在路上,我都差点没有认出来。"
"我呀!暂时失业中。七年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你没有叫我,在路上遇到你,我估计都认不出来。"伊心蓝避重就轻道。
周子涵一下子就听出了伊心蓝话中的意思,笑了笑道:"那是你根本没有记得我这个高中同学。"
伊心蓝淡笑不语,低下头喝茶。
能不记得吗?
高中时期,几乎全班的女生都为他疯狂,听到他出国留学后,更是让很多女生痛哭出声。
记忆中,最后的高中生涯,都是被淹没在眼泪中渡过的。
"心蓝,此次我回来,有件事想问你。"周子涵看着伊心蓝突然开口道。
"什么?"伊心蓝放下杯子,抬眼看着周子涵开口问道。
"当年在没有决定出国前,我给你写了了一封信七年了,每每想到你给我的回信,我心里还是很难受,我只想问问你......"
"什么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