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个有意思的女人……征服起来一定会很有意思,唔,她比神祗大人赐予我的仙女龙还更有吸引力……”
相比起李佳玉的自我怀疑和自我愤懑,杨安却是满怀兴奋地邪笑起来。
俗语说,朝闻道,夕死足矣。
闻的是哪条道?
杨安这种烂人,闻的当然是那种道。
对他来说,只要能一亲芳泽,做个风流鬼也是值得的,他也一直觉得男人最光荣的死法,就是死在女人肚皮上,或者为保护女人而战死。
所以就算身处险境,杨安也能泰然处之。
他很享受这种充当护花使者的感觉,这会让他产生一种期待,期待着自己能否有一天舔她舔到感动她,让她在仇恨和爱恋的双重情绪煎熬下委身于她,嘿嘿,那就爽死了。
至于她所说的那些未来“仇怨”,杨安是信的。
而且还是百分百信。
她的亲人,她的闺蜜,肯定也是漂亮到没边的主。
以他那对顶级美女贪得无厌的性格……嗯,那肯定会将其一网打尽啊,直接来个全家捅什么的。
所以,这份来自未来的仇恨,杨安心安理得地收下了,也懒得去解释,或者怀疑什么。
“等她尝过我黄帝内经真正的滋味……她或许会巴不得跟她亲人一起分享快乐吧,女人啊,总是会口是心非来着……”
“越是看着脾气暴躁的女人,被征服的时候就越是羞赧顺从……”
“妈的,回头我就把我那些老相好给遣散了……要说专一,我也是可以专一的嘛,我就喜欢她这种档次或者说她这一款的……”
杨安脑海里思绪万千,不知不觉间,时间在飞速地流逝着。
已是一小时过去了。
在两人气息的交融汇流之下,黄帝内经汇聚阴阳,焕发出的磅礴生命力飞速地修复着两人的身体。
杨安纵是摔断了多根骨头,此刻也伤愈了八成。
至少血是止住了,皮肉上只留下浅浅的疤痕,也就只剩下筋骨还未完全恢复。
或许会稍稍影响行动,但已经不算太碍事了。
所谓饱暖思银欲。
此刻杨安又开始心底燥热起来。
像她这样神女下凡一样的大美女,意识模糊地跟你被困在狭小空间,你还能当个正人君子,啥都不干?那岂不是禽兽不如了?
她又是受伤又是挨冷的,作为男人,给她点温暖的抱抱怎么了?这难道不是绅士该做的吗?
“美女,你还醒着么?别睡了,太阳都出来晒屁股了。”
杨安试探着问了一句。
却没等来李佳玉的半点回应,她呼吸匀称,一动不动,似乎是陷入到极端的沉睡之中。
此时不动手更待何时?
杨安勾起一抹邪笑,本该是十指交缠的双手,悄悄地挣脱开她的手。
就算黄帝内经稍微停运一下也没关系,反正现在大家伤都好的差不多了,她要是想完全恢复,还可以要挟她乖乖就范才给她黄帝内经呢,这种卑鄙的威胁行为真的很适合对付暴躁又倔强的女孩。
他的手用力往上一提。
费力地挤开蛛丝的束缚包裹。
直接就攀上了李佳玉屁股后边的布料。
她的衣服本就被杨安的剑气撕毁,破破烂烂的。
一些粉白的雪肉都暴露在空气下。
摸上去,冰凉又滑手。
杨安心中一荡,正待细细摸索赏玩之际。
“畜生,你干什么?”
耳边响起李佳玉那怒不可遏的呵斥声,语调里满是杀气。
她可没有在黄帝内经生命力滋养下睡着。
她一直都留有一丝神智,像是容易惊醒的寒蝉一样。
先前杨安试探着叫她的时候,她懒得回应而已。
如今杨安敢摸她的老虎屁股,她直接气得暴跳如雷,巴不得现在就掐死杨安。
“嘘!你那么急干嘛……声音太大会引来外面那只大蜘蛛的注意的,我们是它食物,食物就该低调,叽里呱啦的它会对咱们不客气……”
杨安被逮个现行,竟是丝毫都不尴尬,反而搬出一套套歪理来以德服人,还跟她分析利弊叫她以大局为重。
“我呸,你个畜生,敢碰我屁股我剁了你的手喂狗信不信?”
李佳玉仍在嘶吼着怒骂,她对杨安的抵触之心几乎要爆棚,如果只是忍辱负重两个人思虑脱身的话她还能委曲求全,但现在杨安都打她坏主意了,她难道还要继续退缩忍让下去,任由他欺凌吗,那不如死了算了。
“嘘……别吼太大声,别忘记我们现在还是砧板上的鱼肉呢,遇到啥问题,你克服一下呗,别太娇气了,出门在外总该随遇而安吧,要是遇到一点点小问题你就退缩,未免太幼稚了。”
杨安站在道德制高点上指责李佳玉大小姐脾气,吃不了苦头,不懂人情世故。
“你个畜生,我叫你把手拿开!”
李佳玉气得眼睛都快要喷火了,她吃力地挪动手掌,去拉扯着杨安攀在她后面的手,但他力气太大,她一介女流还真的奈何不了她,而且这货还用力地捏了几下,满口称赞道:
“手感真不错,无敌了,我愿称你为平生所见最棒的极品妞……以我丰富的经验来看,你头胎肯定会生女儿。”
“闭嘴!我要让你当不成男人!”
李佳玉愤恨恼怒到极致,眸中杀机迸射,既然扯不开他的手,那她不介意主动出击,废掉他最脆弱的部位……
她只需要把手往后边挪到杨安的前面,就可以像捏小鸡一样捏死它。
“别别别,我认输了,我投降了还不成吗,我错了,你就放过我这一回吧,都是误会啊,我刚刚没想过占你便宜,就是看你冻得直哆嗦,身上穿的衣物又少,所以我才想用手掌给你传导一些我的体温,帮你御寒……你知道的,我对女人向来心软,看不得女人瑟瑟发抖……”
杨安一边诡辩着,一边贱兮兮地撤回双手。
在防御着李佳玉对他发起进攻。
毕竟他现在也只是寻常的血肉之躯,顶多也就综合素质比常人高一点,如果李佳玉真敢对他小兄弟下手,也是会蛋碎一地的。
“你这种烂人,说这种鬼话你自己会信吗,别把我当傻子。”
“人生在世,还是偶尔装傻比较好,尤其是我们孤男寡女的时候……”
“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反正你也讨厌我,我还顾忌什么形象,有便宜不占绝对王八蛋,哈哈,你能奈我何。”
杨安嬉笑期间,已经趁机去抓住李佳玉的双手,再次十指环扣,不让她挣扎甩开,这样他也就不必害怕她的威胁与报复了。
“果然,论卑鄙,我远不如你……你们男人都是天生的心里肮脏之徒。”
李佳玉气极反笑地骂道,心中又是悲苦又是悔恨,她明明可以好好地跟她的女眷们蜗居在西江市,偏安一隅,怎么她就想不开非要跑来找杨安报仇啊……可恶,杨安就是她的灾星,每次遇到这个烂人,她不死都得脱层皮。
“这不叫卑鄙,这叫撩骚,你这女人白长得那么漂亮偏偏却不解风情了,但没关系,我会慢慢开发你,开导你的。”
“呸……懒得跟你废话。”
李佳玉不想再理会杨安这种畜生,反正说再多也只会气死她,她跟一头禽兽还能讲道理感化他不成?
“真不理我了?”
“……”
“我倒是有一条脱身之计,你不想听听?”
“……”
“蛛丝茧外面,有蜘蛛轻微的鼾声,想必它应该在酣睡,没被你刚才的声音吵醒,也说明了它睡得很死……这种时候我们要是想办法破开蛛丝茧,或许就能顺势开溜了。”
“……”
“怎么?难道你想永远跟我待在蛛丝茧里,没羞没躁地玩贴贴?”
“……”
“看来你是舍不得跟我分开啊,哈哈,表面上讨厌我,背地里却留恋沉浸在这个二人世界。”
“闭嘴,吵死了你!”
李佳玉忍无可忍,终于被迫厚出声来呵斥杨安,她深吸口气平复了一下情绪,觉得自己为一头公狗而生气太不值,便直奔主题道:
“少卖关子了,什么方法?”
“唷,不装矜持了?”
“不说就算……”
“我当然会说……但是,这个办法我想了足足一小时,死了很多脑细胞,我要是说出来你直接坐享其成,都不用付出什么就有回报,我也太亏了,所以你也得做点牺牲,我才答应。”
“什么意思?”
“等脱身之后……你做我情人吧。”
“做梦!”
“那就退一步,做我女友吧。”
“想屁吃!”
“这你都不乐意……那只能当我火包友了,如何?”
“你能正经一点吗?”
“那你能先答应我吗,哪怕敷衍也好。”
“你……”
李佳玉恨得牙痒痒的,可是转念一想,她随口答应一下也没什么损失,不会受到实质性的伤害,关键是她真的很想早些脱身,总不能真的一直跟杨安被关在这蛛丝茧里吧?
她只能强忍着恶心,敷衍着说道:
“行行行……你说什么都行。”
“那一言为定。”
“嗤,强扭的瓜不甜……”
“但解渴啊,哈哈哈哈。”
“快说说办法吧,少在那里得意忘形了。”
李佳玉催促道,她一分钟都不想继续待在这局促逼仄的小空间里,因为她鼻端闻到的都是杨安身上的恶心味道。
“行,我就直说吧……你的衣服胸口上,不是佩戴了宝石胸针吗?胸针后面有金属钩子,足够结实,也勉强算得上锋利,凑合着能当刮刀用,这些蛛丝虽然韧性很足,但我力气够大,用那钩子应该能划开。”
杨安不急不忙地说道,他眼力好得夸张,李佳玉身上穿了什么他都看得一清二楚。
“很难的,我胸针戴在胸口那里……就算把手挪到胸口,也很难摘下来。”
李佳玉声音有些不自然地回应道。
她的胸脯也是不小的,虽不如李纯欲那么大,但也算十分饱满,可偏偏,在这蛛丝茧里,胸脯过大也是一种原罪。
那会导致蛛丝勒得更紧。
她的手,想要从屁股后面挪到胸口就已经千难万难了,再想有足够空间摘下胸针,那更是难上加难。
“没多难吧?要不我伸手去帮你?”
“少打歪主意!”
李佳玉怒斥一声,断然拒绝。
同时,她也挣脱开杨安十指的束缚,艰难地把双手往胸口移去。
虽然她对杨安很是不齿。
但他说得对。
这枚胸针,是她亲自用黑暗魔法炼制的。
算是一枚魔法饰品。
或许它在禁魔领域里已经没啥用。
但它镶嵌着的金属是经过千锤百炼的,硬度很是夸张,比寻常的钢铁还硬十倍不止。
而杨安又有天生神力,怕是比她力气的大四五倍,胸针铁钩到了他手里那绝对是趁手的破封工具。
“杨安,你再往后挤挤一点,给我腾出点空间……”
“知道,我已经在挪了。”
“还不够,再挪点,我手还伸不上去……”
“啧,谁让你柰子那么大?真是奇尺大辱啊。”
“闭嘴吧你!”
李佳玉艰难地寸寸挪动双手,一丝丝地撑开蛛丝的束缚,花了足足三分钟的时间,她才将胸针给取下来。
她都已经喘息得头晕眼花了。
毕竟这种被倒吊着、头重脚轻的滋味很是难熬,很容易就会脑淤血的。
她不敢怠慢,连忙把双手往下挪去,再次挪到屁股边缘,跟杨安单手五指交缠,靠着黄帝内经的生命力补补元气。
“杨安,胸针你拿稳了。”
“拿稳了,不过不急,先给你补几口气……啧啧,你真是个勇敢的女孩。”
“闭嘴吧……少用这种恶心的话来夸人,我真的要吐了。”
李佳玉大口大口地喘气,又气又恼地骂道。
杨安笑笑,另一只手接过胸针,然后轻轻摸了摸锋利坚硬的小钩子,稍稍感受一下。
随即眼神一凛,立刻将胸针的钩子按在蛛丝茧上,用尽全力去划拉一道。
只听“嗤啦”一声。
仿佛断锦裂绸一般,坚韧的蛛丝茧生生地被划拉破开,犁出一道痕迹。
李佳玉听得心中狂跳,压抑着惊喜之情问道:
“成了?”
“那肯定,也不想想我是谁。”
“那你动作快点,别拖拖拉拉的。”
“你叫一声老公,我就拉快点,否则我就慢慢来……这取决于你给不给我注入动力,嘿嘿。”
杨安趁火打劫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