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又是这种小把戏。崔依华对此十分不屑,他们也真是玩不腻。真是不得不感叹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只不过是换了个地点换了个时间换了个人。
对于这种小把戏,自从她穿越到这里来到现在为止,应付的也不少了。毕竟药铺那几次也不是白经历的,她自然一眼就看出了这其中的猫腻。
而一旁的顾客看见来势汹汹的男人,都感觉她的运气不好,刚开业就遇上了这种人,开始为崔依华鸣不平说:“人家楼主才开始营业,这人故意挑刺吧?”
“你怎么这样呢?人家小姑娘才开业呢!”
”怎么说话这么难听呢?万事开头难,谁刚开始就可以做得那么好?”
顾客们就看男人这样子,都知道他是来故意找麻烦的。看她要亲自去解决问题,都怕她不小心会吃亏,一个个都在旁边帮衬着。
闹事的人不满的说:“你们什么意思?有问题还不让说吗?!我可是醉仙居的老顾客!知道的当然比你们多。”
男人看见这么多人都帮着崔依华,打着老顾客的旗号,拍桌对众人怒吼着。他阴沉着脸,看起来严肃极了,好像为这些人不辨是非而恼怒。
见男人这么凶,周围一下子都禁了声,声音小了许写,但周围依然议论纷纷。
旁边的小二见他拍桌子的行为,不禁皱了皱眉,向崔依华问道:“楼主,需要把他赶到外面去吗?”
楼主可是和他们普及过,店里的东西是大家的公共财产,大家要好好爱护的。怕他们听不懂,楼主还特意解释了一下公共财产的意思。
“不用,我就想看看,他究竟想做什么。”她见两边要吵起来了,回了小二一句。
随后她就出面劝道:“谢谢大家的支持,只是我今天也是第一天开业,不希望闹出什么不愉快的事情。这位客人不如和我说说你遇到的问题?”
她态度谦和,对大家说完就上前对男人询问意见。一旁的顾客见崔依华都出面了,也停下了争论,不再讨论男子的行为,等着她接下来的发言。
见她这么问,男人抬起头,斜着眼看向她,很嚣张地边指着桌子敲边说道:“原本是有清蒸鱼头的。
可是你一来就换成了红烧鱼块,还有许多辣的。许多清淡的都被辣的取代了,你让我们这些老顾客怎么吃得习惯?”
她虽然改了几道菜,但数来也不过五六道,并不是很多。男人显然是鸡蛋里找骨头,见缝就钻。
崔依华不怒反笑,态度谦和地对男人说道:“这位客人,我们是改了菜谱。但是我们的菜谱在原来的基础上加了许多新菜,主菜谱是按大众口味排的,清淡的菜也还在,是可以继续点的。”
本来也没改几道菜,更何况还添了新品,大家对此并不会有什么意见。表示楼主想经营好醉仙居,推出新品,此举并无伤大雅。
男人见崔依华这般说,又说到:“你们把厨子都换了,味道肯定没以前的正宗!”
崔依华见他还是不松口,对着周围的人说:“大家放心,后厨的厨子都是江南和京中一个个选出来的,不用担心味道不正宗的问题。”
她对大家打了包票,招牌菜他们是都会的。更何况后厨那些菜,自己还亲自一道一道为他们讲过怎样做出来最好吃,崔依华一点都不担心这个问题。
顺借着男人闹这一出,也可以让大家对此放心一些,以后都不用担心有人拿着这事儿来闹。
男人见自己这么多问题都被她轻而易举的化解,不免慌了神,额头冒着虚汗。
“不知道客人还有什么顾虑吗?”崔依华笑眯眯地,看着心虚的男人询问道。
男人感觉自己被她盯得瘆得慌,自己也想不出什么办法了,只能强词夺理道:“我说味道不正宗,就是味道不正宗。
反正你今天要是不给我个说法,我是不就走了,我还要告诉大家你不讲道理!你也别想做生意!”
这么说着,男人还坐到了门口,把门都挡住了,引得外面路过的人纷纷侧目而视。
真是可笑,明明最不讲理的人就是他自己,现在却倒打一耙,要不是周围的人都看见了,不知道的还以为崔依华欺负人呢。
她见男人说不过自己开始耍赖皮,不由得想笑,这人可真是不要脸。
看见男人赖着不走也不慌,笑着往外面看了看,对小二吩咐了两句说:“去,给这个人搬个椅子来,还记得端一杯热茶。”
小二虽然不明崔依华要干嘛,但也没问崔依华。经过刚刚的事情,他完全相信老板娘有自己的法子。不一会儿,店里帮忙打杂的就搬来了一个椅子,小二端着热茶,站在男人旁边。
男人看见崔依华这操作,被弄得发懵,不知道她想要干嘛,还没想明白就听见她说:“椅子就放在这位客人那儿就行。”
说着,她还过去接过了小二手里的茶,递给男子,笑眯眯地告诉他:“你要是喊渴了,这里有茶润喉,喝完了你可以接着喊。”
男子接住她塞过来的热茶,因为崔依华的不按套路出牌,现在被弄得一愣一愣的。
心里不明白,她现在难道不应该求自己快走,让自己别别闹事,到时候自己不仅能敲诈她一笔,一下还可以把这件事情传出去,说他心虚。
崔依华想的是,自己也是才接手醉仙楼,虽然没做过这一行,但自己有绝对的把握做好。现在这免费来的宣传的人,不用白不用,吸引的人越多越好。
然而还没等崔依华再说什么,一旁的人们看见男人这么无耻,崔依华还这么好脾气,都忍不住了,对着男人就骂道:“你有病吧?这里是酒楼,不是医馆!”
“刚刚还不确定,现在我敢肯定你是故意的!”
”你这人心真黑!人家小姑娘刚开业,你就想来砸人家牌子。”
这样的声音接连不断,男子最后坐了一会儿就受不了了,狼狈的离开了醉仙楼。显然,要干这行的男人,明显承受能力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