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魂状态之下的我,很轻易的便穿墙来到了隔壁的包厢。那也是一个小包厢,里面正有一对情侣在做着不可描述的事情。咳咳,现在的年轻人都这么开放了吗?居然在KTV就开始做了,都这么嵇渴的嘛。
作为一个新时代的好青年,本着非礼勿视的心态,我还是赶紧离开了。这种东西嘛,像我这种比较纯情的人,看到的时候还是难免会面红耳赤的。
皇朝KTV一共分为四层。一般那些达官贵人什么的,都会选择在四层消费。至于像我这种没钱还没身份的人呢,基本上都是在最下面的几层晃悠的。张德良曾经说过,他就是在给四层装修的时候,莫名其妙失去了知觉。如此看来,那些对他下手的人,应该就是在四层。
其实,到目前为止,我也没有办法确定,那些人是否还在皇朝。如果说,他们只是凑巧来到皇朝消费的,那么就意味着,我今天的行动很有可能会无功而返。如果他们真的是皇朝的人,也不见得就还在四层潇洒。所以啊,我也只能是尽人事听天命了。
我乘坐电梯来到四层,却突然感觉到了阵阵阴风刺骨。这种感觉,的确是有些不太寻常啊。一瞬间,我屏住了呼吸,似乎有什么人过来了。
“大师兄,这次的事情多亏您出手帮忙了,不然的话,师弟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哼,要是连这点小事情都处理不好,我还能做你的大师兄嘛。对了,那个人的尸体,处理的怎么样了?”
虽然隔得还很远,但是我依然能够感觉到这两个人身上的煞气。不好,这两个人应该是雾影门的人。我连忙抽出一张符篆,贴在了自己的脑门上。虽说我现在是灵魂状态,一般人是不可能看到我的。但是作为修道士,那就不一样了。即便我是灵魂状态,那些道行高深的人,还是一眼就能够看到我的所在。
“对不起,大师兄,我还没有找到。”
声音越来越近了,他们谈论的尸体,也不知道是被替换的尸体,还是什么。
“怎么回事,难道你们连一个死人的尸体都找不到吗?”
大师兄的声音陡的变高,“你们知不知道,那个人对于我们组织,到底有多么重要!”
“对不起,大师兄,我们真的是已经尽力了。可是谁也没有想到,那个家伙居然尸变了。”
“尸变?”大师兄的语气变得怪异起来,而且他们也已经走到我这边好了。“好一个薛炙,居然利用尸变来躲避我们的追踪。不得不说,这老家伙还是挺聪明的嘛。”
什么?他们说的居然是我的父亲!我就知道,我父亲的尸体不会无缘无故的失踪,现在真想终于大白了,果然就是这群雾影门的人做的。只是,父亲为什么会尸变呢?
“大师兄,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做?宗主说了,下个月圆之夜,如果不能将薛炙的尸体带回去,我可就就要被人道毁灭了。”
大师兄刚要开口,却突然将目光放到了我的身上。虽然我是在灵魂状态下,又用灵符来隐匿了自己的气息。可即便如此,我还是被吓得大气都不敢喘息了。糟糕,难道被发现了吗?这个人是雾影门的大师兄,他的实力应该很强才对。难道,我刚才已经暴露了。
“大师兄,您在看什么?”说话的是跟在大师兄旁边的一个小矮子。看样子,应该是有侏儒症才对。不然的话,他也不可能那么矮。
大师兄死死的盯着我的位置,然后默默地掏出了一把匕首。那把匕首上沾满了阴邪的法咒,这家伙该不会是打算捅死我吧?
“你不觉得,这扇墙壁有些问题吗?”
侏儒一脸懵逼的看着那墙面,似乎什么都没有看出来。
“大师兄,这不就是一扇普通的墙壁吗,有什么不寻常的?”
大师兄想了想,最后还是收起了匕首。
“可能是我想太多了,好了,我们还是赶紧回包厢嘛。离开了这么长时间,该会有人怀疑了。对了,昨天那具尸体记得早点运回去。宗主交代的事情,就算是我完不成,也一样会受到严厉的处罚。薛炙的事情,已经让宗主对我们很不满了。要是这具尸体再出什么岔子,别说是你们了,就连我也吃不了兜着走。”
“是,大师兄。这点您放心,我昨天让人杀了一个农民工,然后将尸体神不知鬼不觉的替换掉了。那农民工的身份我已经调查过了,他是从外地来讨债的。所以,就算是被我们杀掉了,短时间内也不会有人发觉。等真正有人意识到他的失踪的时候,恐怕他的尸体都已经被埋进坟墓了。”
“很好,这件事情做的不错。放心吧,我会在宗主面前为你们多多美言的。不过,薛炙的事情,还是要赶紧处理。否则的话,宗主那边可是要责罚我们的。”
侏儒和大师兄走后,我赶紧回去了自己的包厢。想不到,走了这么一趟,居然有如此丰厚的收获。这下子,我终于有了自己父亲的线索了。虽然现在还是没有办法确定父亲去了什么地方,但是至少有一点可以确定,我父亲的尸体,并没有落到这帮坏人的手里。
可是,一想到自己的父亲,居然尸变成为了僵尸,我这心里就觉得非常的压抑。这到底是怎么了,雾影门的人为什么要死死的追着我父亲不放呢?如果说,他们的目的只是寒蝉宝珠,也就是父亲的那枚扳指,那他们只需要抢走扳指就是了,为何非要我父亲的尸体呢?
看起来,事情的复杂程度,远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简单,我还得努力去调查这背后的真相才行。但愿,我的这一切努力,都没有白费。
我收拾好了东西,准备离开皇族了。可是没有想到,我的房门竟然打不开了。这是怎么回事?难道刚才的时候,我还是被发现了吗?
不行,此地不可留,我必须得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