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给你准备的宫殿,叫凤栖宫,喜欢吗?”西景离就像讨要糖吃的小孩子一样,眼巴巴的看着牡丹。
“喜欢!”牡丹看着紫檀木的书架和大床,以及黄花梨木的椅子。还有明显很珍贵的瓶瓶罐罐,这些都是西景离的心意。
牡丹在意的是西景离的心意,而不是这些东西,对于牡丹来说,舒适才是最重要的,要是环境允许的话,她宁可弄套沙发来坐。
西景离不厌其烦的带着牡丹把每个屋子都转了一遍,牡丹发现她的凤栖宫里还有瑜儿的房间,满意的点了点头。
西景离见说道瑜儿的房间的时候,牡丹的表情就知道了她的想法。忍不住刮了刮她的鼻头,说道:“慈母多败儿,你以后啊。还是少宠瑜儿一些!”
“我宠?我觉得我们两个比起来,还是你更宠他一些吧?”牡丹不服气的说道。
“父皇,母后,这里真的好大啊!刚刚何总管带着我去御花园转了一圈,我差点迷路了!”瑜儿跑进来说道。
“既然是何顺带着你,你怎么会迷路了呢?”西景离好笑的说道。
“嘿嘿嘿嘿!何总管走得太慢了,我就自己去玩了!”瑜儿吞吞吐吐的说道。
“那你怎么回来的?”牡丹有些好奇,瑜儿是如何能够在偌大的皇宫里找到路的。
“这个简单啊!我直接站到了一个亭子上面,然后就可以看到每个宫殿的位置啦!这叫登高望远,是吧?父皇?”瑜儿还骄傲的扬起小脑袋。
“呵呵呵!我看你呀,就是个皮猴子,在皇宫里竟然还爬高上低的!”牡丹忍不住斥责儿子。
“皇宫怎么了?难道这里不是我们的家吗?”瑜儿似乎很是困惑的问道。
“是是是,这里就是我们的家!”西景离把瑜儿抱起来,亲了一口。
“哎!刚刚还在说我,我看你就宠着他吧!”牡丹对西景离也是无语了。
“对了,刚刚我飞到了一个宫殿的房顶上,然后听见和我们一起的那个春儿在说谎,她说母后对父皇不敬,说母后不应该叫母后!然后那里有一个很凶的奶奶说是要把父皇叫过去……”瑜儿颠三倒四的学着舌。
西景离和牡丹对视了一眼,都觉得这下要糟。
西景离心说:这个春儿真是个麻烦,早知道直接让她消失在外面就好了,这下可好,母后对牡丹的印象不好,自己免不得要左右为难。
牡丹想的却是:哎,早就料到有这一遭啦!婆婆和儿媳妇就是天敌,就是十全十美的儿媳妇也不会让婆婆多喜欢,更何况自己这样一个劣迹斑斑的了。
西景离对牡丹说道:“要不我们先去母后那里?”
牡丹倒是无所谓,丑媳妇总要见公婆,况且自己还不丑,有什么不敢见的呀!
于是三人准备换身衣服,去拜见太后,牡丹把瑜儿拉过来,对他说道:“刚刚那个很威严的奶奶就是你的祖母,所以你要有礼貌,知道吗?”
“可是祖母好像很不喜欢母后啊?那样我还要喜欢她吗?”瑜儿问道。
“祖母只是不喜欢你母后我,又不是不喜欢你,所以这个喜不喜欢你自己来判断,不能我说什么就是什么!”牡丹教育瑜儿要有自己的评判标准。
“好吧!如果她喜欢我的话,我就看情况吧!但是她不喜欢你的话,我想我也是不会喜欢她的。”瑜儿似乎很是烦恼。
“不管你喜不喜欢,都要有礼貌,知不知道?这是最起码的礼仪问题。”牡丹交代瑜儿,恐怕到时候再让那些人抓到什么把柄。
“知道了,知道了!我们出去吧!”瑜儿已经听烦了牡丹的唠叨。
“你个臭小子,记得一会还是叫我娘亲,不要叫母后。”牡丹追着瑜儿叮嘱道。
“就叫母后!”西景离拉着瑜儿的手,斩钉截铁的说道。
“可是刚刚瑜儿的话你也听见了,我觉得现在叫母后是不太合适。”牡丹倒是没有对皇后的位置有多么的向往,不过就是个称呼而已。
只要西景离一直没有别的女人,那么叫什么都无所谓,但是如果他有了其他的妃嫔,那给她个皇后,她也不会要的。
“没有什么不合适的,我的心里你就是我的皇后,没有别人,只能是你!”西景离小声的对着牡丹的耳边说道。
“好啦!我知道了,孩子还在呢!说什么肉麻的话!”牡丹看了一眼前面跑着的瑜儿,侧头嗔了西景离一眼。
何顺匆匆走过来,气喘吁吁的说道:“哎呦!我大皇子殿下啊!您这是想要了老奴的命啊!”
“好了,瑜儿顽皮,何总管就别和他计较啦!”牡丹笑道。
“娘娘这是哪里话,老奴就是伺候主子的,怎么会和大皇子计较,只是想到殿下初来乍到,要是磕了碰了就不好啦!老奴是但心哪!”即便何顺气喘如牛,居然也能将话说的顺溜无比。
“行了,跟着吧!我们去慈安宫!”西景离说道。
“是!皇上。那个……”何顺这时倒有些结巴。
“有啥就说!恕你无罪!”西景离不耐烦的道。
“刚刚老奴在找殿下的时候,听到人们议论,似乎整个宫里似乎……似乎都知道皇后娘娘的身世。”何顺声音有点颤抖。
“什么?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到底传言是从哪里开始的?”
西景离的脸色铁青。
“奴才才回宫,还不知道是从什么地方散播出来的消息,不过刚刚奴才已经让人去查了,相信很快就会有结果的!”何顺对自己还是非常有信心的,现在对皇宫下人的掌控力,他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
西景离忍不住拉了拉牡丹的手,想要给她点安慰。
牡丹笑了笑,道:“其实没什么,他们说道都是事实,我确实有那么一段过去,我没有试图去掩盖什么,也不怕别人说。皇后的位置之于我来说也不过就是你的妻子而已。”
西景离听到牡丹的这句话,忽然就觉得,得妻如此,夫复何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