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余的小孩子一拥而上都朝着小女孩攻击了过去,因还没有受过统一的训练,所以只会拳打脚踢。
可即使是如此,也让小女孩受到了不小的伤害。
很快小女孩便被击倒在地上,但是他没有放弃,她将馒头紧紧的抱在怀里,适时咬了一口,
身上的血夹杂着馒头被一点点咽下去。
许是馒头好像是放太久了,看起来硬硬的,可即使是如此,小女孩还是很努力地将这些咽下肚子。
其余的小孩子见到小女孩的这个动作也更加的愤怒起来,他们想要去抢夺馒头,所以袭击在小女孩身上的拳头也更加的重了起来。
就这样无休止的殴打,将大的馒头都吃进肚子里,还剩一点点的馒头从他的手中脱落到地上,只见到胸膛正起伏十分之大的喘着出气。
若不是因为如此,别人都以为满身鲜血,她可能已经死掉了。
而且他攻击他的小孩馒头掉在地上,纷纷去抢那只剩一点点小馒头,无暇顾及躺在地上的小女孩。
而叶明清看着这幅场面,却冷着脸。
她的眼神一直看着一个人,也就是那个躺在地上大喘着粗气的小女孩。
那个小女孩不是别人,正是叶明清。
小时候也明清从出生就在孤儿院,所以他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也不知道自己到底从哪里来的?
不过,孤儿院的生活并不算特别辛苦,也名气也过得十分快乐,就是这份快乐,只维持到了她五岁的时候。
叶明清记得很清楚,那是一个大晴天。
孤儿院的院长来告诉叶明清,有人愿意收养他了,还是一个富人家。
当时的叶明清什么都还不懂,他只知道,院长阿姨跟他说有好日子过了,那她以后是不是就可以吃上很多肉了。
是的,年幼的叶明天觉得好日子就是吃很多很多的肉。
她十分开心地告别孤儿院的朋友,告别了孤儿院的阿姨院长,跟着那户人家走了,只是他以为的幸福生活就是踏入了地狱。
那是一个牢笼里面有很多跟他遭遇很相同的小伙伴们,但是跟这些小伙伴,他们却不能成为朋友,因为这里每天的食物都是有限的,只能靠争抢才能填饱自己肚子,如果不争抢,等来的,要不然就是被人打死,要不然就是被饿死。
叶明清不想被人打死,也不想被人饿死,或许是极强的生存欲望让她坚持了下来。可是他那颗童真的心就从此千疮百孔,消失不见。
这些如噩梦般的记忆,叶明清以为自己已经忘却了。
因为她已经很久没有去回忆自己的,小时候可是没有想到过去的这么久,她竟然在梦中又梦到了这些。
叶明清的脸色有些苍白,她看着地上的小叶明清,久久都没有转移视线。
这是那个躺在地上的小叶明清却仿佛感应到了视线一样,朝着叶明清所在的方向看过来。
一个人的两个不同的时间线相互对视着,两个人的眼神却完全不一样。
小叶明清的眼神里面充满了冷漠,而叶明清的眼里却满是怜惜。
叶明清像伸手将躺在地上的小叶明清给扶起来,却发现自己的手竟然穿过了小叶明清的身体。
是啊,这里是梦境不是现实,没有人能拯救自己,拯救自己的只有自己坚强的心境。
叶明清收回了自己的手,刚刚怜惜的眼神演变的淡漠了起来。
可是刚刚变化了之后,这个梦境又开始变化。
叶明清眼前的景象再次变成一团黑暗,而在黑暗的尽头里,又出现了一团光量。
就跟第一次一样,只要叶明清过去就能梦到不同的东西,但是这一次叶明清的脚步却没有动。
她环顾了一下四周,这里没有任何的东西,但是叶明清还是开口问道。
“这里不是梦境,对吗?”
叶明清的声音在空旷的环境中回响,因为这里实在太空旷,还能听到叶明清的回声。
这是话音落下却没有任何的回答。
叶明清深深地做出了自己的眉头,在刚开始的时候,她也以为这里是梦境。
而叶明清什么时候开始怀疑这里不是梦境的时候,总是在刚刚小叶明清被人攻击的时候。
那些攻击小叶明清的人的脸,实在是太清晰了。
时间实在是过去了太久了,而那些攻击过他的人早就不知道死在什么地方,叶明清自己就算是可以回想那段记忆也没有办法准确地将那些人的脸全部都给记下来。
而刚刚那个场景,所有的人的脸都十分的清晰,那么只能说明这不是梦境,而是有人特意为她叶明清设置的陷阱。
只是这可不是在燕台城,这里是在清褚学院的青峰山里,谁有那么大的本事给叶明清设置这么一个陷阱呢?
而且这人是怎么从自己的脑子里抽取记忆的呢?
想着叶明清却深觉不安。
刚刚梦见你的东西,如果是这个世界的人看到的话,他肯定会觉得奇怪,因为现在的东西跟古代的东西差别实在是太大了。
叶明清自己穿越过来的事情,他并不想要让别人知道。
如果被别人知道的话,她肯定会更加大的麻烦。
叶明清虽然不怕麻烦,但是有些秘密,她不想让别人知道。
只是能做出这件事的是谁?
叶明清是第一次连可以怀疑的人都没有一个人选。
至始至终那个人都没有出现身影,但是叶明清眼前的景象却变了。
那一团黑暗消失了,变出来的竟然是在燕台城的花家城主府的门口。
而门口到处都张贴着红色的喜字,看起来特别的喜庆。
叶明清就觉得眼前这个场景十分的熟悉。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她的身形突然动了。
突然之间她身上的衣服换了换成大红色的喜服,看着镜子里画着娇俏妆容的自己的脸。
叶明清知道设置这场聚的人到底是谁了。
这算是叶明清第二次穿喜服了吧。
第一次的时候,是替屈斐然穿的,而这一次,她却是用自己的身体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