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就一块玉佩,对季迟来说也不算什么,但这玉佩一旦变了意义,这就是季迟不愿意看到的。
万一以后找到小流浪猫,这家伙突然拿着这块玉佩蹦出来说是自己的未婚夫,那就真是黄泥巴掉裤裆,不是屎也是屎了。
季迟毫不犹豫的点头,甚至还看了一眼影卫。
影卫不由得苦笑,他只是魔皇宫的小影卫,不是副宫主,打人家副宗主,还是一个氪金的副宗主压根就没有胜算。
而且,影卫觉得不过就是一块玉佩,没什么大不了的。
当然,影卫觉得俩人在一起也挺好的。这个万魔宗的内门弟子给影卫的感觉都很神秘,万魔宗都能出动副宗主来当这弟子的护道人,由此可见这位在万魔宗的地位不低。
也算得上是门当户对,强强联合。
所以,影卫不是很想出手,还悄悄给宫主传讯过去,简单描述了一下这件事。
在场的几个人都是千年的狐狸,影卫那点小动作一个人都没有欺骗过去。
季迟见状有些生气,不是自己的人就是用不惯。
而叙哥则是看热闹,甚至还挑衅的看了季迟一眼,“怎么样?考不考虑从了我?从了我的话,就不计较你以前对我的失礼了。”
“找死!”季迟所有的温柔都给了司叙,司叙怎么在他面前皮他也不会说什么。可一旦在他面前挑衅的换成了其他人,那么对方要迎接的就是雷霆之怒。
季迟说完,便直接动手。
冰属性的灵力毫无保留的释放出去,空气中的温度瞬间下降,周围的花花草草上面更是出现了冰晶。
就连负责迎接的丹宗弟子都不适的向后退了退,看向季迟的眼神带着惊恐。大家同样是年轻一辈的弟子,为何你如此优秀?
这些丹宗弟子知道眼前的情况不适他们能控制得了的,急忙给长老传讯。如果是小宗门他们还不会在意,可眼前的是魔皇宫和万魔宗。
虽然有什么正魔两道之分,但对于丹宗来说都是顾客,顾客就是上帝。
顾客打伤他们无所谓,但是顾客和顾客打起来就不行了。
司叙没想到季迟居然这么毫不留情的就动手了,也没有留手,伸出两根手指夹住季迟的剑尖。
季迟长剑翻转,逼迫司叙不得不松开手指。
冰蓝色的灵力与火红色的灵力碰撞,在空气中形成一副优美而又杀意十足的画卷。
冰蓝色的灵力落到地上,瞬间就会冰冻一大片的地面,而火红色的灵力落到地上,则是瞬间燃起一片大火。
影卫和柳无殇对视一眼,纷纷出手拦截了自家宗门弟子逸散的灵力,没有烧了人家丹宗的大门。
叙哥没有留手,他的近身战斗经验没有季迟这个老妖精丰富。毕竟叙哥只是在前几世灵根逆天的时候修炼,后面的时候就开始钻研一些其他的东西。
至于到了最后几世的时候,那就是纯粹的混日子。
虽然叙哥很嫌弃系统那种东西,但毕竟是有系统的时候直接领悟了那些大道,要不然他早就狗带了。
叙哥就走了这么亿点点时间的神,肩膀就被长剑划伤。
叙哥皱了皱眉,他没有武器,至于裤裆里的那把小刀是用来出其不意攻其不备的,不是用来打架的。
再说了,一寸短一寸险,和季迟这种大佬打架,拿这种巴掌长的小刀就是送菜的。
季迟看到对方受伤,不知道为什么心里觉得有些不舒服,下手也没有之前那么凌厉了。
柳无殇见状想要阻止,没想到丹宗的长老居然直接出手阻止了。
“二位小友有什么火气可以放到之后的交流大比上面,再打下去,我们丹宗的门面怕是都要被你们拆了。”
丹宗出来的长老是一个花白胡子的老头,脸上笑眯眯的,双手背在身后,看上去十分和蔼。
只不过,没有人注意到的是这长老背在身后的手心出现了两条细长的口子。一条口子上面散发着冰寒的灵力,而另外一条口子上面散发着炙热的灵力。
要知道,这长老的修为可是分神后期。而季迟和司叙现在不过是元婴初期,没错,这俩人对于突破来说就是非常简单的。
赶路途中虽然就突破,很合理。
季迟也不知道为什么,伤了对面的这个人就觉得心里不舒服,听到长老的话,就停了手。
但叙哥没有停手,叙哥本来就小肚鸡肠的,被打伤了能停下来?
但叙哥也有分寸,只是想要教训教训季迟,却没想到自己的攻击被人拦下来。
叙哥停手,看向挡住他攻击的少年。少年一袭锦衣华服,颜色是耀眼的基佬紫,上面还镶嵌着不少用来防御的宝石,闪烁着耀眼的光芒。
少年长得很是可爱,皮肤也是那种奶白色。
“你为什么要打季迟哥哥?”叙哥看着眼前少年一脸愤怒的质问自己,饶有兴趣的挑了挑眉。
叙哥看了看自己肩膀上的伤口,也不长,但上面萦绕的冰蓝色灵力和体内的火灵力产生冲突,所以不怎么好受。
叙哥吃了一粒疗伤丹药,这才说道:“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打你的季迟哥哥了?”说完,叙哥指了指完好无损的季迟,“你但凡能从你季迟哥哥身上找到一个伤口,我今天都给你季迟哥哥道歉。”
“刚刚要不是我拦住你,你就打到季迟哥哥身上了。”少年不依不饶的质问着。
叙哥却一点都不在意,“这不是没打到吗?”
“季迟哥哥刚才都停手了,你不要脸的偷袭,算什么正人君子?”少年直接换了个方向质问。
叙哥笑了笑,大河之“键”天上来不是说说,“我本来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我就是一邪魔外道。”
“你不要脸!”
“小弟弟,脸皮挺贵的,我怎么可能不要呢?你可不要信口胡诌。”说完,叙哥从储物戒指里面拿出一打人皮面具,“你看,我的脸都在这呢!”
少年没想到司叙居然不按套路出牌,当即就红了眼圈,委委屈屈的拉着季迟的衣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