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叙冷笑起来,这个憨批系统。要不是这个憨批系统,自己若是想想起之前的事,还挺不容易的。
想起了之前的事情,司叙也没有那么生气了。看着手里吓得瑟瑟发抖的系统,司叙摸了摸系统上面柔软的长毛,安慰道:“行了,我又不吃系统,没那么害怕!”
还说不吃系统,你这个眼神,都快要吓死系统了。当然,这句话系统不敢说出来,只是在心里默默的吐槽。因为他觉得自己要是说出来,就真的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系统之前嚣张的依仗是什么?无非就是司叙抓不到他。
现在都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了,再不怂一点就不用怂了,就该直接狗带了。
“宿主,我错了!”系统果断的道歉,认错态度十分良好,希望宿主能给他宽大处理。
“我像是那么记仇的人吗?”
“你记仇起来不是人!”系统听到后,下意识的说道,说完之后系统就后悔了,自己这绝对是老寿星吃砒霜。
司叙倒是没在意系统的话,看着屁股下面已经碎裂的石桌,起身站了起来。周围的花草树木石头甚至都变成了精怪,司叙也没有在意,而是直接离开。
离开墨云界的司叙觉得自己好像是忘了什么事情,但又想不起来,就果断的不再去想。
回去后,对着叶府整个府邸精怪的小傀儡整个傀儡都傻了,我爹呢?那么大的一个爹去哪了?
懵逼的小傀儡就像是曾经的系统一样,弱小可怜又无助的在叶府住了下来,顺便收服那些精怪。
像极了和父母走丢,却不敢乱动,生怕父母找不到的小孩。
可惜,这次走丢的不是孩子,而是爹。
司叙直接去了天道宗,站在天道宗的门口,司叙看着天道宗带有煌煌天威的大门,把玩着手中的小毛球说道。
“系统,你看季迟家境这么好,他会在乎我这个糟糠之夫吗?”司叙话语中带着打趣。
系统不敢说话,还糟糠之夫,有这么厉害的糟糠之夫吗?求求了,希望宿主能对自己什么样,心里有点比数。
司叙见系统不说话,有些无趣,直接旁若无人的走了进去。
不是天道宗的防卫力量太弱,而是司叙太牛皮,天道宗的防卫在司叙的眼中,不光漏洞百出,还压根就没有什么用。
司叙很快就找到了季迟的房间,季迟的房间在天道宗里面不算是豪华的,但绝对是防御能力最强的。
当然,即便是最强的防御能力,在司叙眼中也是宛若一张纸一般,轻而易举的就能给戳破。
但司叙并没有这么做,而是饶有兴趣的打量着季迟房间外面,两个眼若春水的女子。
女子身着浅色纱衣,纱衣薄如蝉翼,很容易就能看到里面的肌肤,以及那饱满的娇躯。若隐若现中,更加吸引人。
尤其是女子的脸上还有两团粉红,长腿搅在一起,身上还散发着显而易见的春意。
“看不出来,我这位夫君这段时间过得还挺好!不过,两名女子够吗?”说着,司叙将自己变成了女人的样子。
变成女人后的司叙手中蹲着一个托盘,托盘上面放着一个酒壶,还有两个小小的玉质杯子。
司叙眉眼含笑,就这样大大咧咧的在那两个女人的眼前直接推门进了季迟的房间。
“滚!”
刚推开门的司叙就听到了一阵暴怒的呵斥声,紧接着就是一个巨大的暗器迎面而来。
“卧槽!”猝不及防之下,司叙被吓了一跳,但很快就偏头躲开。躲开后的司叙没有在意,而是向季迟的床榻走过去。
“少宗主这是怎么了?为何发这么大的脾气?”司叙故意吊着嗓音,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娇娇弱弱的,让人一听就能升起保护欲。
黑暗中的季迟盘坐在自己的床榻上,抬头一双湛蓝色的眸子冷冰冰的看向迎面走来的人,手中淡蓝色的灵力凝聚起来。
“你是谁?本尊以前怎么没有见过你?”
“呵呵!少宗主贵人多忘事,自然不记得奴家了。”司叙说着,还故作悲伤的掩面而泣,声音中带着颤音。
不知为何,季迟听到这声音,心一下就软了。同时,季迟的声音也放软下来,“请问姑娘尊姓大名?”
这态度放软不要紧,司叙听到后直接炸毛,好家伙,这货还真是可以,背着自己在这玩女人。
但司叙并没有表露身份,而是有了另外一个打算。
司叙端着手中的托盘,坐到床上,整具身体靠在季迟的怀中。柔弱无骨的小手放在酒壶上面,清澈醇香的酒液落入杯中。
“少宗主,奴家敬您一杯!”说着,司叙吐气如兰,贴在了季迟的耳边,一举一动都带着引诱。
季迟就像是真的被引诱了一样,把这那只柔软无骨的小手,嘴唇贴着小手的指尖就品尝起了杯中的佳酿。
“酒美,人更美!”说完,季迟直接将怀中的美人抱上床。对着美人就是上下其手。
“卧槽!”司叙没想到季迟简直就是个色中饿鬼,就这种背着他瞎吉尔乱搞的混蛋,看他不吓死这货的。
司叙心中想着,伸出手带着季迟的手向自己的大腿摸过去。
“少宗主,奴家有一个大宝贝,请少宗主掌掌眼!”说着,司叙直接将季迟的手放到了自己的大宝贝上,另外一只手则是撩起了裙子,“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是很惊喜!”让司叙意外的是,季迟并没有露出惊吓的表情,反倒是那只放在自己大宝贝上的手得寸进尺的非礼着自己的大宝贝。
季迟笑着看着愣住的司叙,亲了亲对方的嘴角解释道:“为夫想不到夫人这么有情趣,居然喜欢女装play。夫人盛情难却,为夫又岂敢扫了夫人的兴致。”
说着,季迟就带着司叙一起探索了一边那幽静的山洞。泉水咚咚中,巨龙咆哮,翱翔在山谷之中。
良久,司叙一脚将季迟踹开,大大咧咧的坐在床上,看着被踹到床下的季迟问道:“你怎么知道是我的?还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