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黑色又大又丑的黑蜘蛛的后面是一个长相秀气通体玉白的白色蜘蛛,就像是玉石雕刻成的一样。
叙哥看着那只白蜘蛛,默默的将在自己旁边的柳无殇给拽到了自己的前面,“无殇老哥,接下来交给你了。”
“我?我叫你哥了,咱们别闹了好不好?”柳无殇都要哭出来了,那个白色蜘蛛出来后,黑色的人仙后期的大蜘蛛就直接跪倒在白蜘蛛的旁边。
柳无殇连那个人仙后期的黑蜘蛛都搞不定,怎么可能搞定这个能让黑蜘蛛跪下的白蜘蛛?
闹呢?
“我没闹,你仔细看,那白蜘蛛才元婴初期!”司叙拽着柳无殇的衣服撺掇起来。
柳无殇也不是傻子,白蜘蛛元婴初期怎么了?人家能让黑蜘蛛跪下,就证明这白蜘蛛的身份地位绝对很高,他是脑子抽了才会冲上去。
柳无殇将司叙拽到自己的前面,“哥,你有什么遗言放心的说出来,弟弟我一定会帮你完成的。你放心,季迟我会帮你照顾的。”
说完,柳无殇就要离开。
“主上,好久不见。”白蜘蛛开口说话了,发出的声音是阴柔的女声,听起来十分好听。
司叙头皮都要炸开了,“好久不见。”
说完,白蜘蛛就变成了人形。是一个身着白衣,弱柳扶风般的少女模样,但司叙知道,这货是个女装大佬。
“主上怎么会来我这里?”白丝丝好奇的看向主上,主上很少联系他们这群手下,如今居然出现在他的族群中,这着实让白丝丝有些意外。
司叙尴尬的笑了起来,“那个,我要说我是误入这里的,你信吗?”
“信啊!就主上现在这修为,要不是旁边有一个渡劫期的胆小鬼,怕是也出现不了在这里。”
“不过主上,你怎么变得这么弱了?”白丝丝眨巴着眼睛看向司叙,一脸天真,
司叙看着白丝丝单纯的样子,就觉得牙疼。别看这家伙看上去天真无邪,实际上你要真把她当成这样的人,那你就离当场去世也不远了。
“我是通过时间长河来到这里的,再说了,你的修为不也变弱了吗?”司叙无语的翻了个白眼。
白丝丝毫不在意的说道:“那也比主上的修为高,这么说主母也来了?还没有见过主母,想……”
“不!你不想,告辞!”说完,司叙拉着柳无殇直接破开空间离开这里。
被留下的白丝丝杏眼中带着委屈,“主上还是这么无情。”说完,白丝丝看了一眼旁边的大黑蜘蛛,没有理会,刚要变成原型离开这里,面前就多了两个人。
影卫一脸惊恐的看向这两个蜘蛛,拉着季迟就要跑,嘴里还说道:“夭寿了,居然是诡秘空间,我还年轻,不想死啊!”
“站住!”白丝丝说完,一旁的大黑蜘蛛直接将影卫踩在脚下,阻止了对方的动作。
季迟冷冷的看向眼前的这个玉白的蜘蛛,拔出了手中的长剑。
“主母,虽然丝丝很不喜欢您,但您毕竟是主母,伤了您的话,主上会很不开心的。”白丝丝的话成功的阻止了季迟的动作。
季迟看向白丝丝的眼神带着犹豫,因为他印象中只有自家小流浪猫会收留一些奇奇怪怪的物种。
大橘等小可爱表示,宁礼貌吗?
“主上刚走,主母就来了,还真是不巧!”白丝丝笑着说道,说完,白丝丝的眼神带着玩味,“不如让丝丝来帮二位重逢吧!”
说完,白丝丝就操纵起诡秘空间的空间。
司叙对空间方面的领悟没的说,但诡秘空间毕竟是白丝丝的老巢,就算叙哥再怎么强,也抵不过人家在自己家里动手。
于是,前脚刚要出诡秘空间的叙哥,就被白丝丝拉到了一个特殊的空间,叙哥还发现自己脸上的人皮面具不见了。
不光如此,叙哥的眼前还多了一个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人。
“你怎么在这?”叙哥作为阵法大师,自然能分辨出来眼前这个是真人还是假人。
但季迟就不一样了,这货并不擅长阵法,前脚看到的还是白丝丝,后脚看到的就是司叙,严重怀疑自己中了幻阵,二话不说直接动手。
一盏茶后,司叙喘着粗气坐在季迟的腰间,手中还攥着季迟的手腕,恶狠狠的看着自己身下眼神要杀人的季迟,骂道:“你特么的脑子秀逗了吗?谋杀亲夫?”
说完,司叙一口就咬在了季迟的手腕上。
手腕上的疼痛让季迟的眼神变得犹豫起来,“叙叙?”
“你特么尿尿呢?”司叙翻了个白眼,那么多称呼,为什么非要叫叙叙?
“叙儿?”
“你特么的才虚!”
“夫人!”季迟已经确定眼前这人就是自己的夫人,湛蓝色的眼眸都变得温柔起来,笑盈盈的看着自家夫人。
看到季迟已经放下戒备,司叙也松开了抓着对方手腕的手,转而捏住了对方的脸颊,“终于知道了?”
季迟点了点头,伸出舌头舔了舔唇边的手指。
看着季迟的样子,叙哥不得不承认自己冲动了,尤其是看着季迟毫无防备的躺在自己身下,毫不犹豫的收回一只手探向花丛。
花丛的位置虽然隐秘,但作为对此垂涎已久的叙哥自然是轻车熟路的扣开了花园的大门,手指甚至都抚摸上了那朵俏丽的小花。
却没有注意到,季迟的眼神愈发的危险起来。
就在叙哥要扒开小花紧闭的花苞时,一阵天旋地转后,他变成了下面的那个。而原本已经探索到的小花早就因为体位的缘故,离他远去。
相反的是,叙哥自己的果园的大门被一只灵巧的手打开,隐匿在果园中小巧可爱粉嫩多汁的小樱桃,被小偷放在了口中细细品尝。
“淦!”叙哥闭上眼,轻喘出声,忍不住骂了起来。
明明前一秒还好好地,怎么后一秒就变成了这样?果实不保也就算了,就连看守果园的巨龙都被对方给拿捏住了。
对方的手指就像是锋利的长箭,毫不犹豫的破开了紧闭的花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