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毛的把柄,本教主只是不想因为花萤那个可有可无的家伙,带来一个夫人的手下,膈应自己。
“你带不带?不带我就把花萤杀了!”为了抓紧时间送走这个还没有成型的电灯泡,季迟不惜用花萤的生命来威胁对方。
司叙听到教主的话心里咯噔一下,花萤好歹也是魔教的教主,怎么说也是为魔教立下过汗马功劳的人。
如今想把人送给仙界的人也就算了,还要杀了花萤。
如果换成他……司叙没有说话,眼神越来越凝重,觉得季迟这位教主似乎并不太能靠得住。
司叙开始在心里给自己盘算退路。
季迟就是不知道司叙心里想的是什么,要是知道司叙心里想的,一定会直呼冤枉,他就是吓唬吓唬银铃。
要知道花萤之前叛出魔教的时候自己都没有动手,现在还没有背叛自己就更不可能动手了。
花萤虽然不怎么靠谱,但对自己还是忠心耿耿的。
“你无耻!”银铃没想到这个魔教教主如此弑杀,也没有了再试探的心思,开口说道:“那你把花萤交给我。”
“好!”季迟痛快的点头,并给花萤神识传音,让那家伙赶紧过来。
守在藏书阁门口的花萤听到教主的神识传音,第一反应是拒绝的。因为他不想再去吃冰冷的狗粮,但虽然心里拒绝,但身体却很诚实的去了教主的寝宫。
却没想到,在教主寝宫的门口看到了自己心心念念的小姐姐。
“小姐姐?”激动的花萤连教主都给忽略了,眼巴巴的看向银铃。
银铃眉眼中写满了开心,就连手腕上的铃铛都开始叮当作响,银铃走到了花萤的面前,葱白的食指挑起花萤的下巴。
“小哥哥,愿不愿意和我走?”
银铃对自己很有自信,毕竟他们两个也不算是陌生人了。
花萤听到银铃的话,脸上也露出真心的笑意,点了点头。随即看向自家教主,单膝跪地,“教……”
“行了,带着你的道侣离开魔教,离开的越远越好!”季迟打断了花萤的话,魔教人才济济,多一个花萤不多,少一个花萤不少。
如果少一个花萤,就能少一个电灯泡,那季迟宁愿成为一个光杆司令。
就在季迟开心的目送着花萤和银铃离开的背影时,一道熟悉的声音响了起来。
“主上,小尾巴终于找到您了,嘤嘤嘤!”此时小尾巴的表情是这样的,(╥╯^╰╥)!天知道它为了找主上,从时间长河里面游了多长时间。
要不是本体特性,它怕是早就迷失在时间长河中了。
司叙还没反应过来声音的主人叫的是自己,肩膀上就多了一株绿油油的小草,小草上面还有嫩绿的穗子。
熟悉的外形,让狗尾巴草四个大字浮现在司叙的脑海中。
小尾巴见主上只是愣愣的看着自己,嫩绿的草叶轻轻的放到了主上的脸上,“主上,您不记得小尾巴了吗?”
“额!”这个主上给司叙整的着实尴尬,毕竟司叙也是阅玄幻小说无数的老司机,一般被称呼为主上的人都贼溜。
现在自己就是个小菜几,虽然管自己叫主上的也就是根狗尾巴草,挺一般的,但这个称呼自己担待不起。
“你是不是叫错人了?”司叙看着迟迟没有得到自己回应,蔫头耷拉草的小尾巴犹豫的问道。
说完,司叙将小尾巴放到了季迟的肩膀上,“这才是你的主上吧!”
“(╥╯^╰╥),主上,你再这样,小尾巴就要哭了!”小尾巴想从季迟的肩膀重新跳回主上的肩膀上,但根须一重,没有成功。
不信邪的小尾巴又试了试,还是没有成功,气的小尾巴草叶都炸了起来。
小尾巴刚要骂这个凑不要脸的家伙,视线一黑,就啥也看不见了。
季迟面无表情的将狗尾巴草在手心攒成一团,放到了特质的储物袋里面,隔绝这小破草的所有视线,并用禁制控制它不让它出来。
做好一切后的季迟松了口气,麻蛋,险些就被电灯泡捣乱了。
“教主,这……”司叙看着自家教主无情的动作,有些犹豫。
季迟却不在意的摇了摇头,“没关系,那小家伙皮糙肉厚的,就当是历练了。”开玩笑,对于电灯泡,我们的季大教主怎么可能心慈手软?
司叙也没有在说什么,毕竟修士的世界他不懂,他现在就是一个弱小可怜又无助的普通人。
另一边,原本打算离开的花萤和银铃也停下了脚步。准确来说,是银铃停下了脚步。那小草身上的气息,对于银铃来说十分熟悉。
银铃可没忘记她并不是镜光界土生土长的人,而是来自混沌星系。那株小草,绝对也是来自混沌星系。
那个凡人会被季迟忽悠过去,但银铃可是不会被忽悠,那株小草就是冲着那个凡人过去的,就是冲那个凡人叫主上。
“怎么了?”恋爱脑花萤不解的看向小姐姐,不明白小姐姐为什么不走了。
银铃冲花萤摇了摇头,走向司叙,“你是什么人?你认识刚才的那株小草吗?”
“我叫司叙,那株小草不就是狗尾巴草吗?还是说成精了就不叫狗尾巴草了?”司叙虽然不知道这个要和花长老一起离开魔教的小姐姐是谁,但还是如实说了出来。
银铃能看出来司叙没有说谎,但她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季教主,我能在这里住一段时间吗?”银铃看向季迟,笑盈盈的说道。
如果是正常人看到银铃的样子,一定不会拒绝,奈何我们的季大教主就不是个正常人。
听到银铃的话脸色一下就黑了下来,“不行!”
“季教主,如果让教主夫人知道萧涟的话,您觉得会怎么样?”这句话银铃没有说出来,而是直接神识传音。
季迟听到萧涟这个名字,脸色变得更加难看。就是这个死变态,喜欢男人,还特么的暗恋自己,妈的。
变态本人,喜欢司叙的季迟并不觉得自己把自己给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