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杂种,垂涎老子夫人?”易无咎此时一点都没有皇室的风度,就像是街头打架的混混,恨不得将地上这人给锤……不对啊!他是九皇子,怎么就不能把这人给锤死?
但要是这么简单就给锤死,是不是太便宜对方了?易无咎看向周围,发现地上有不少竹竿,心生一计。
看着易无咎的眼神,叶笑言明白过来这家伙要干什么。
程玥儿有些不满的嘟囔着,“怎么就没直接把这个废物给弄死呢!”她平日里最讨厌这种欺男霸女的人。
离开父母啥也不是,呸!
“你怎么不去?”叶笑言无语的抽了抽嘴角。
程玥儿无辜的摊了摊手,“笑言姐,我就是一个青春靓丽的美少女,温柔可人的那种,怎么可能做这种暴力的事情呢?”
叶笑言看着躺在地上已经昏死过去的陈松源,又看了一眼拿着竹竿走过来的易无咎,有些同情的说道:“接下来,就即将见证什么是残忍。”
说完,一阵惨叫声响起。
“卧槽!”程玥儿不顾形象的捂住小嘴,看着屁股上多了一根长长竹竿的陈松源,又看了一眼旁边一脸冷漠的易无咎,突然觉得这家伙简直帅爆了。
叶笑言同情的摇了摇头,“太惨了。”说完,他示意易无咎走向旁边,对着周围的人喊道,“不想死的话都离得远一点。”
说完,她掰开陈松源的嘴,往里面塞了一颗掌心雷后迅速向后退去。
“嘭”的一声,刚才还嚣张的陈松源,瞬间就变成了血色烟花。
叶笑言没有丝毫同情,在这个世界,弱肉强食。今天如果她没有这个实力,那么她的下场不会比陈松源好到哪去。
因为这里是四海城,大家对于死人见的多了,并没有引起什么恐惧。
这个时候,一个拎着水桶手里还拿着一个大大的拖布的人走了过来,对叶笑言说道:“姑娘,需要洗地服务吗?一次一两银子。”
“洗的干净点。”叶笑言直接给了十两银子,“多的就当是存着的,说不定一会还会用到。”
卧槽!周围的人听到这话,纷纷远离了叶笑言。
掌心雷,这姑娘手里拿的可是掌心雷。掌心雷只有锦衣卫的人才能拿到,这姑娘就算不是锦衣卫,和锦衣卫也关系匪浅。
要是换个人在这里扔掌心雷,怕是掌心雷还没扔出去,就被锦衣卫直接带走了。
现在洗地的都出来了,别以为他们瞎,看不出来那个洗地的是锦衣卫假扮的。毕竟,锦衣卫可是洗地专业户。
被这人一闹,几个人也没有了玩下去的兴致,想要回到小酒馆,没想到被人给拦住。
拦住他们的是一个穿着一身夜行衣,脸上还蒙着一块黑布的少年。
叶笑言双手环胸,饶有兴趣的看着拦住自己的人,“怎么?你也想吃掌心雷?我请你。”
黑衣人瞬间向后退去,“姑娘你误会了,我不想吃掌心雷,我只想吃席。”
“陈家的席?”叶笑言挑了挑眉,那什么逍遥陈家她听都没听过,看那个叫陈松源的样子,平日里肯定没少逼迫人家小姑娘。
死了也是活该。
至于陈家?自然也跑不了,叶笑言是个好人,陈松源都下去了,他的家人自然也应该一起下去。
一家人嘛!就要整整齐齐的。
黑衣人蚌埠住了,“姑娘,这陈家虽然实力不怎么样,但抱上了百晓阁的大腿。百晓阁你知道吗?那可是和锦衣卫合作的。”
“如果陈家要是找你麻烦,你人就没了啊!不光你人没了,你家人也都没了。到时候,就是我去吃你的席了。”
叶笑言皱了皱眉,她爹是叶老将军,她现在嫁给了易无咎,和易皇皇后都是一家人。
谁敢对她的家人动作?这不纯纯是耗子给猫找麻烦吗?
黑衣人看叶笑言皱眉,以为是她怕了,劝说道:“所以姑娘,趁着现在陈家还没有反应过来,赶紧跑路。”
“正好我有离开的路子,一个人一百两,你们三个人我就收二百两如何?”
叶笑言还以为这家伙是真的来劝说自己,为自己好,现在算是明白过来,这家伙就是来赚钱的。
叶笑言摇头,“区区一个陈家,也就那样吧!”
“我说小姑娘,你怎么不撞南墙不回头呢?你没听我刚才说吗?陈家不算什么,百晓阁和锦衣卫才是大头。”黑衣人无奈的说道,他也是真的为眼前这个小姑娘着想。
要是换成其他人,想要离开一个人都得五百两银子。毕竟,干他们这个活计的,同样是脑袋别在裤腰带上。
要一百两,是真的不多了。
“怕什么?姑奶奶就在这里,有本事让百晓和锦衣卫的人过来抓姑奶奶!”一旁的程玥儿听到这话可不干了。
麻蛋,就知道百晓那家伙不靠谱。等回去和笑言姐秉烛夜谈抵足而眠的时候,一定要让笑言姐把百晓给换了。
黑衣人见叶笑言说不通,看向一旁打了人还不戴面具的易无咎,“我说兄弟,你劝劝你家夫人,要不这样,我也不收你们银子了,趁着这个机会赶紧跑吧!”
“这陈家,咱们这种小老百姓,是真的惹不起啊!”
黑衣人也是少年,少年轻狂的时候得罪过陈家的人,因此家族被牵连,只剩下他一人过着这种老鼠过街的日子。
所以,在看到叶笑言她们的时候,他就忍不住想要劝劝。
“跑?杀了我儿子还想跑?”一道怒气冲冲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
黑衣人看向带着百晓阁和锦衣卫匆匆敢来的陈老爷,咬了咬牙挡在叶笑言的前面,“姑娘,你们先走,我想办法拖住他们。”
“你为什么要帮我?”叶笑言疑惑的问道,她能确定这个少年没有什么坏心思,他们也不认识。
但这个少年这架势是要豁出命来保护她们,这让叶笑言十分不解。
黑衣人苦笑一声,“就别管了,赶紧走吧!能跑多远是多远。”
“跑?为什么要跑?我今天就站在这里,就看看这些家伙敢不敢动我。”易无咎双手环胸,露出了腰间的金色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