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府的大小姐苏青青是今年诗会太傅亲自承认的才女之人,朝堂上皇上也是对站在下面的苏镇南多有相看,让他颇为自得,怎么说也是自己的女儿。
快到候府之前,莫玉在马车里拿出一张纸和毛笔递给苏青青,“青青你为我作过的两句诗可否写在纸上。”
“好呀,我这位红人就为你亲自提笔写诗,现在我的字迹很值钱的。”在莫玉让马车停留之际趴在座椅上写了两行诗句。
看着纸张上面那像虫子一样的诗句苏青青不开心的皱起了眉,她的字太丑了,古人的字就是不好写。
正想把纸张撕了重写,手里的纸就被人给夺走了,莫玉看着比上次还难看的字不禁莞尔,“青青下次我教你写字可好。”
“好呀,谢过莫公子了。”装腔做事的就要起身行礼,一时之间却忘了自己现在是在马车里,头一下子就撞到了车盖上发出巨大响声。
莫玉那保持着温婉的笑差点被她弄的破了功,“青青你可爱,傻乎乎的。”这是他能想到最符合她的词了。
马车在府门口停了下来,苏青青挥着手对着窗帘里的莫玉告别,小朵看见小姐的动作也好奇的学了起来,两人站在一起挥着手的样子有些别扭。
车夫再次驾马离开,看着人走远了苏青青也回过头来,“走吧小朵。”回去躺着睡觉觉才是正事。
“好小姐。”小朵快步的走在了苏青青的前面想提前为小姐开好门,小朵和守门的下人打好招呼,门也就开了。
“小姐快点,门开了。”小朵回身转头,身后空荡荡的哪里还有人站过的影子。
“小姐,小姐。”
“小姐你在吗,你快出来别吓小朵,小姐。”
在府门口找了半晌也找不到苏青青的身影,连附近的摊店都找了,小姐也不在那里边。
小朵正心急如焚的在找人,而苏青青正端坐在酒楼里的雅间里,愤怒的看着自己对面坐着的男人。
男人一身华服绸缎,头发用宝石发冠束起,刚毅的下巴和俊美的侧颜都在告诉她,眼前的人也是一位不可多得的美男子。
“你是谁,干嘛把我绑来这里。”
她原本好端端的站在门口,等着门开了就回去睡觉,结果莫名其妙的就被人拦腰抱起飞到了这家酒楼的窗前。
硬生生的被人从窗户边给扔了进去,男人则从门那边推门进来,这赤洛裸的羞辱呀!
南宫邪挑起她的下巴对上了她的眼睛,“我不认识你,你也不认识我,这理由满意吗。”
苏青青用力的挣脱了他掐着自己下巴的手指,“神经病吧,我们都不认识那你还抓我干嘛。”举起自己被绑着的手腕给他看,这不叫抓叫什么。
被绑着的时间很短但手腕也出现了一条明显的红痕,她从小就没有被人这么给虐待过眼前的男人绝对是第一个。
想她在现代当医生的时候多威风,年纪轻轻的就能从人群里脱颖而出成为最年轻的主刀医生,谁对她不是尊重和高看的,这该死的古代。
“你很特别,我想见见你。”
隐匿在竹林里的他看着里面的情景,在一群端庄大气的女子里他一眼就看到了眼前这个特别的女子。
会吐蛇头,会笑,所以的情绪都被她写到了脸上,很特别,他第一次见到这么单纯的女孩,如果不是那她真的太会演了。
听到男子的话苏青青笑着艰难的站了起来,站好的那一刻对着男人的脚就踩了上去,“这是我感谢你把我抓过来的谢礼。”
他知不知道她刚刚在天空中飞的时候差点就吓破了胆,这种会飞的轻功在现代是没有任何的依据性的,万一摔个稀巴烂……
转头看着窗户,正好看到候府的方向,她看到了还在急着寻找自己的小朵,那丫头此刻一定很着急吧,毕竟自己一个大活人说消失就消失了。
看着面前捂着脚的男人,没好气的开口,“人见也见了,还不快点替我松绑然后把我送回去?”
手举了起来放在他的眼皮底下,示意他快点给自己解绑,“快点。”
南宫邪再次掐住了苏青青小巧的脸蛋,脸上的趣味更加浓烈。
“放了你?我还没玩够呢,你是第一个敢踩我的人,还从未有人踩过我,”那些不小心碰到他的,他都处死了。
看男子腰间也带着一把佩剑,一定也是一位侠士了,她先服软给他点面子去,等自己解绑了再说,侠士不都喜欢这样的吗。
“公子怒罪呀,青青不是有意要这样对公子的,求求公子放过青青吧,公子一看就是一个好人。”
“公子,求求你帮我解了手里的绳子吧,这绳子勒的我好疼好疼,公子~”
装模作样的就要去挤一下自己的眼泪,这样能激发起男人的同情心。
南宫邪看着求饶的苏青青觉的无趣,这女子怎么又和其他的女子一样了,还以为来到这墨国应该能有点有趣的事情的。
在苏青青的眼泪低落时,南宫邪无趣的解开了绑着苏青青的绳子,“好了。”
苏青青在绳子快要解开的一刻紧紧的握住了手里的银针,“没有事情我就走了。”
南宫邪看着要出房门的苏青青不满的挥起了刚解绑的绳子,绳子与地面摩擦发出一声响声,“这几天你就当我的婢女吧,京城里的路就靠你给我指了。”
“好的,”
苏青青乖巧的应了话,走在男人的身旁,“公子我给你捶背吧,另外公子叫什么。”
苏青青的手即将放到男人的肩膀时,南宫邪的眼神眯了起来,下一秒还在坐着的男子瞬间转移到了苏青青的背后,手捏着她细小的手腕。
“女子你很会装。”
南宫邪捏着她的那只手力道很重,苏青青的手吃痛,手里握着的细小银针就这样掉到了地上。
“我的速度已经很快了,你怎么知道的。”这男子后背长了眼睛不成。
南宫邪放开了她的手,“南宫邪我的名字,危险在靠近的那一刻我的直觉就会告诉我该怎么做。”
他一向很相信自己的直觉,如果不是这样他早就死了不知道多少回了。
“哦,是吗。”揉着发疼的手臂苏青青坐到了椅子上,自己给自己倒上了一杯茶,一口喝了下去。
“我们做笔交易吧,怎么样。”苏青青提议。
南宫邪冷眼看着喝茶的女人,有些不屑的冷笑,这女人变脸的速度还真不是一般的快,“凭什么,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不急不慢的苏青青又倒了一杯水,刚刚在诗会上说了这么多的话她已经口渴了。
“你不是京城里的人,你需要一个人指路,而且你不会杀我,我帮你指路你帮我做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相互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