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大早,所有人都不约而同的起的很早。
厉莉刚起来就去柴房看了一眼,发现巫医还在睡觉,她就先出去了。
安充起看到厉莉朝柴房走去便好奇的问道:“你去柴房干什么?”
厉莉神秘的看着他,说道:“想知道吗?过来我告诉你。”
安充起还真把头给凑了过去,厉莉看到他凑近,便在他耳边大声说道:“你管我?”
震的安充起耳朵麻麻的,他看着走远的厉莉,一脸幽怨的表情,大声说道:“你个男人婆。”
厉莉转头,安充起装作不是自己说的,向四周看了看,并没有直接对上厉莉的眼神。
白彻去买菜给几人做了一顿好的,谢彦早上起来看到了地上的字,心里很感动,总觉得刘笑笑就在某处看着他,关心着他。
谢彦出去看到白彻已经做好了,他自己盛了一碗饭,然后又夹了些菜,就端回了房间,他到了房间说道:“笑笑,你看,我听你的话,我来吃饭了。”
可是此时的刘笑笑还在呼呼大睡呢,昨天通宵一天,今天怎么的也得睡到正午。
飘在空中的刘笑笑,觉得很好睡,整个人飘飘然的,别提有多舒服了。
谢彦吃完了饭菜,就过来守着刘笑笑,夏锦陵叫的大夫也来了,看了看刘笑笑的症状,还是不知道她这是怎么了。
夏锦陵都快放弃了,这么多大夫,都是一些老大夫,懂的这么多,可是连刘笑笑这个到底怎么回事也不知道,想到刘笑笑以前的活泼开朗,夏锦陵不禁很怀念。
夏锦凡还在睡觉,有一颗眼泪顺着他的眼角往下流。
他醒来,害怕的看着周围。
刚才,他做噩梦了,梦到了小时候,梦到了那个管家还有那个老婆子。
他想起来了,以前的那个老婆子还有管家都是那个女人的人,那个管家总是阴恻恻的看着自己,老婆子看自己的眼神也很恶毒,好像都巴不得自己快点死。
这些事都是在他记忆深处的,不知道为什么今天会突然梦到,夏锦凡似乎感觉到了一双眼睛在盯着自己看。
他起身过去看了看,只看到一个跑远了的人影,难道他们这样就忍不住想动手了吗?
夏锦凡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看来躲在暗处的恶魔已经迫不及待了。
……
赵村的子仁竹已经到了收的时候了,可是因为刘笑笑还昏迷不醒,贾药商去收药材,村民因为没有刘笑笑在这里,即使是合作过的,也不太敢相信他。
他们还是想等刘笑笑醒来,这样也有一个保证。
贾药商带着点礼品去了村长家,想劝他帮自己说服村民。
到了村长家,村长迎了出来,看到贾药商就知道他要说什么。
“请坐。”贾药商坐到了一旁的凳子上,看了看四周,笑了一下说道:“村长,想必你今天也知道我是来干嘛的。”
村长给他到了杯茶,点了点头说道:“我知道,贾药商,可是药材都是村民种的,没有刘姑娘,他们可能不太相信你。”
贾药商也想到了这个问题,不然他不可能来找村长。
贾药商看着村长,认真说道:“村长,现在这个时间是收药材的最好时间,如果过了这几天,这个药材的药性就会变了,就会没有这么值钱,因为以前有刘姑娘,所以我收药材的事儿一直很顺利,现在她不在,你们也不太相信我。”
贾药商说到这里,叹了口气,接着对村长说:“你们相信我,我不会骗你们的,以前什么价,现在还什么价,要是过了这几天,药材真的要坏了。”
村长也很无奈,毕竟那些也不是自己种的,是那么多村民合伙种的,贾药商看着村长的样子,欲言又止。
最终,犹豫了一下就走了,他要回去另想办法,不然这些药材就浪费了,村长看着贾药商走了,他去把村子里的人都召集在一起,对他们说道:“今天贾药商已经跟我说了,这个药材过了这几天就会坏了,到时候我们这些药材压根就卖不出去,所以我想听听你们到底怎么想的?”
其中一个村民,踌躇了一下,支支吾吾的说道:“村长,我们大家伙儿就是不太相信他,害怕他会少给,或者缺斤少两。”
别的村民听到他说的,纷纷附和道:“就是,村长,现在刘姑娘昏迷不醒,我们怎么知道这个贾药商会不会像刘姑娘一样好。”
村长思索了一会儿,灵机一动道:“如果让你们自己称,你们相信吗?就以以前的价格,时间真的不能再晚了,再晚的话,地里的药材收不了了。”
村民们纷纷觉得这个主意很好,都回去收药材了,就等着贾药商来把这些药材都收了去。
村长问了贾药商的地址,去找到他,跟他说了要自己称的条件,贾药商很痛快的答应了。
因为进展顺利,没用几天就把药材全收完了,村民们也很满意,贾药商要去给济世药铺送药材,在路上遇到了何老板。
他把贾药商拦了下来,请贾药商去了他家里。
“何老板,请问你找我有什么事儿吗?”贾药商警惕的问他,因为他知道这个何老板以前和刘笑笑的过节,今天找自己,肯定不是什么好事儿。
何老师笑了笑,看着贾药商说道:“贾老板,你别这么见外嘛!现在刘姑娘已经和我们是一伙儿的了,我们都是一家人。”
贾药商听到了他所说的“一家人”,他笑了笑,说道:“何老板,您这样的大老板我不敢高攀,更别说和你自称一家人了。”
何老板听到他说的,脸色瞬时变的不好看,可是想到自己这次的目的,他把自己不高兴的情绪隐藏的很好,他强笑了几下,看着贾药商说道:“哎呀,贾老板你这是说的哪里话?你跟刘姑娘是一家人,刘姑娘跟我们是一家人,这不也一样的吗?”
贾药商偷偷白了一眼,这种人现在脸皮怎么这么厚,以前还那样对刘笑笑,这些人的心思真是搞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