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蛮横的说道:“要你管!我自己回去也没事,反正有人会保护我!”
萧羽这时候彻底无言了,李护呈现在还瘫在床上呢,就你们景国那几个人,还有谁能保护你?
孔雀刚刚一直躲在萧羽怀里哭,这会儿好像好一点了,声音细微的嘟囔道:“不守妇道!”
其他两个女人都没听到,但是抱着孔雀的萧羽却听得清清楚楚,脸上露出一瞬间的僵硬。
没想到孔雀一个寒门家的姑娘,连个正经名字都没有,竟然也不是好相与的。
心中苦笑,老话说的好,三个女人一台戏,这下子这家里算是彻底热闹起来了。
接下来的时间,萧羽一心的教授这三个学生,为比赛做准备。
而坊间百姓也听说了这件事情,纷纷开始议论起来,奉天酒楼里面,这两天也都是在谈论这件事情。
“听说大皇子给咱们平民开设了学堂,可以让家里的孩子学习圣人大道了!”
“哎,但是我听说啊,这大殿下教的不是圣人大道,而是歪门邪道!要不是皇帝的长子,陛下早就砍了他了!”
“你懂什么?我们平民老百姓的,能读书写字就是好事了,还分什么歪门邪道!”
“既然大皇子来教书育人,那我们就应该去学习,万一以后能做个小官当当,那可就翻身了,一辈子都不用种地了!”
老百姓们对这件事十分上心,毕竟这关系到了自己以后能不能读书识字。
要知道,在大夏国,能读得起书的人都是一方大族,普通平民百姓有的连书都不知道长啥样,萧羽专门为流民开设一所学堂,还不收学费,实在是折磨多年来独一份儿了。
“你们说,大皇子能赢吗?”
“要我看,不好说,这大殿下教的学生才上了三天课,人家才子录上的大才子都是从小就读书的!怎么可能赢?”
“那岂不是大殿下这学堂刚刚一开就要关门了?我可是听说大殿下要是输了可就开不了学堂了!”
“哎,依我看呐,这就是故意的,你们想想,眼瞅着来年就封王大典了,这些皇子们可都是铆足了劲的收取人心呢,这大皇子也不能例外!”
“嗯,你说的倒也没错!”
百姓们众说纷纭,但是萧羽却并不慌乱。
这次要是赢了,萧羽才算是第一次在朝中有了自己的嫡系,身为一位大皇子,这是非常重要的,没看三皇子萧恒嘛?朝中五品以上的嫡系,起码一只手都数不过来。
既然夏皇答应了,只要能赢,那周元和孟轻书就可以在朝中当官了,萧羽在朝中至少会有两个帮手,不会在向以前一样,夏皇都要砍头了才知道。
时间飞快,转眼已经到了大比之日,萧羽带着三个第一次进皇宫的孩子,自信满满的走进了皇宫。
朝堂之中,夏皇以及一众文武已经全部到场,三皇子也赫然在列,才子榜前三甲跟在他身后,神色倨傲的看着进来的萧羽。
秦岳见萧羽来了,便站出来朝小羊禀报道:“陛下,既然大殿下已经到了,那就让比试开始吧!”
夏皇微微点头:“可以开始了!”
秦岳得到夏皇批准,便开口道:“比试为三局两胜,三皇子与大皇子每局出一人,有本宰相出题,二位皇子,可有异议?”
早就和秦岳串通好了的三皇子自然没有异议,萧羽对自己的学生绝对自信,也是没有异议。
三皇子这时候站出来说道:“大哥,我劝你还是别比了,万一要是输了,你这辛辛苦苦建起来的学堂,可就白建了!”
萧羽冷笑一声,不咸不淡的回应一句:“大哥心里有数,不牢三弟费心,就你身后这仨瓜俩枣,要不是秦大人有规矩在,本皇子只要出一人就都能摆平!”
三皇子嗤笑一声:“就你手下那几个没见识的土鳖,也想赢我们大夏才子录上的才子?”
萧羽摇摇头:“打嘴炮谁都会,我们手下见真章!”
秦岳这回给了三皇子一个眼神,站出来缓缓说道:“那么,现在开始第一局比试,既然是我大夏才子们的比试,那么这第一局比试,我们就让各自写一首劝学诗如何?”
三皇子自信满满的点点头,身后,一位长相阴柔的才子站了出来。
“小生陈嘉,这厢有礼了!”
陈嘉显得自信满满,无他,昨日出题人秦岳就已经告知了三皇子今天都考什么了,这劝学诗,为了以防万一,陈嘉已经让家中老人给自己亲自写好了。
他就不信,刚刚念书的几个半大孩子,能比得过我们陈家的老学究们一起做的诗!
在中央踱了几步,便高声念道:“青春短暂莫虚度,学习为先事业就。”
此句一出,众大臣频频点头,连夏皇也十分满意。
“这陈嘉乃是荆州大族之后,听闻此子八岁便可作诗,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啊!”
“甚好,我大夏文坛后继有人矣!”
“这位陈才子此诗一出,这今年的学士祭酒之位非他莫属了呀!”
陈嘉心中得意,继续念道:“唯有勤奋才能成,劝君莫负此人生。”
后两句一出,群臣更是激动,纷纷赞叹。
陈嘉诗成,朝着各位文武百官谦虚的拱了拱手:“各位前辈,小可拙作已成,还望各位前辈点评!”
群臣自然是一阵吹捧,毫不吝啬。
“这诗词,前面两句讲述青春有限,莫要虚度,后面两句更是上升到人生价值的地步!”
“是啊,陈才子此次能得才子榜前三甲,果然是名不虚传啊!”
“那荆州陈家的家主,老朽还曾见过,此番事了,陈家可真是出了个麒麟儿啊!”
夏皇也是微微点头,这诗词,简单明了,朗朗上口,连他也觉得不错。
开口点评了一句:“不错!”
三皇子自然是十分的满意,挑衅的看了看萧羽:“大哥,我们陈才子乃是这次才子榜的上榜第二,就算你的学生输了,也是情有可原的,不必太过挂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