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过多时林冲便已带着鲁智深、武松两个人来到了前面三里处的密林中。
即便是密林之中早已埋伏下了一众叛军弓箭手。
但是在这子夜时分如何能够发现这三个一流高手的行踪?
反倒是三个人隐身密林之中早已将那一众叛军弓手看得真真切切。
林冲低声道:“师兄瞧见那一众叛军了吧?”
“刚刚兄弟我那一堆人马便是被这些人埋伏的!”
鲁智深口中低声叫骂:
“这一众戳鸟竟然在这埋伏兄弟白白坏了我梁山上一众兄弟的性命,当真该死!”
武松更是紧咬牙关:
“这一众贼人当真可恼!”
鲁智深又道:“洒家这一生最恨此等蝇营狗苟之徒!”
“今日定要杀个痛快!”
言毕之时便已快步冲出。
口中一声怒吼:
“这一众撮鸟竟然想在此埋伏洒家!”
“如今就叫尔等尝尝洒家手中这禅杖!”
这莽和尚一声嘶吼好似惊雷轰鸣。
埋伏在树林里的一众叛军弓手顿时一惊。
众人转头看来。
却见一名身材胖大的和尚正挥舞着一条巨大禅杖快步而来!
众人只觉惊愕,却不知那里来了这样一个疯僧!
武松见势唯恐鲁智深有半分闪失。
于是急忙挥舞双刀跟上。
林冲此时怎能怯步?
手提丈八蛇矛向前便冲。
一众叛军眼见这三人虽然个个凶悍。
然而不过区区三人而已。
想自己在这密林之中埋伏了足有千人。
怎会将这三人放在眼中?
只是此时离得近了弓箭无法施展。
于是众人便呼喝着向三人冲来!
林冲、鲁智深、武松三人不过几个起落三人便已冲入叛军。
莽和尚手中六十二斤镔铁禅杖舞动开来。
“嚯嚯”生风!
所过之处一众叛军不是被拍碎了脑袋便是被铲做两段。
周身一丈之内谁敢近身?
那武松手中镔铁双刀上下翻飞。
所过之处直杀得残肢翻飞,人头滚滚。
林冲今日初得“霸王武魂”更是要好好施展一番!
于是手中丈八蛇矛舞动开来。
月夜下便似一条游龙盘旋。
寒光疾驰之时面前哪有一合之敌?
长枪翻飞一众叛军直挺挺向后便倒。
那密林之中虽然埋伏叛军千人。
然而面对这恶虎苍龙般的三人却也万万不敌。
未过多时便已被这三人放倒百人。
余者众人哪个不想活了,还敢上前送命?
于是转身便走。
鲁智深哇哇暴叫之时舞动镔铁禅杖迈步便追。
只在众人身后将那一众叛军逐一拍倒于地。
林冲、武松二人快步追上。
刀枪并举之时只将那一众跑得慢的叛军尽数放倒。
就这样这数百人竟然被这三人追着打。
此等情形当真世间罕见。
一众叛军只觉得林中树密,枝条丛生。
稍有不慎若是被绊了一个趔趄。
等着他们的那便将是死于非命。
于是一众人等挣扎着跑出了密林径直向官道上而去。
那鲁智深杀得正是兴起,那里会管那么许多。
跟在一众叛军身后,手中禅杖舞动开来。
便似拍苍蝇一般只将那一众叛军尽数拍在当场。
林冲、武松二人只怕这莽和尚有失,手中刀枪并举,护在身后。
三人追着一众叛军一直到在官道之上。
杀得正是痛快之时却忽然听闻前面一阵马挂銮铃。
眼见一队精骑策马而至。
月夜之下那三位好汉那里看得清来人是谁。
只知道由杭州城来的定然是方腊的明教叛军!
早已杀红了眼的鲁智深放声大笑:
“哈哈哈!这又来了一群骑马的撮鸟!”
“如此最好,洒家正觉得在这拍苍蝇不过瘾那!”
言毕之时手提禅杖向着面前骑兵冲来。
马队之中一名玄甲战将断喝一声:
“何人竟然胆敢惊扰圣公圣驾?”
“尔等这是是不想活了?”
言毕之时策马便向鲁智深冲了过来。
手中一杆九尺长刀急劈而落。
鲁智深一声断喝:
“那里来的撮鸟,却在洒家面前托大?”
“洒家这便超度了你!”
说话之时双手举起水墨禅杖向上招架。
“叮”的一声脆响。
夜空中火星崩现。
那杆九尺长刀便已翻飞而出。
玄甲战将心中惊愕之时莽和尚手中禅杖已然抡起。
疾风呼啸之时“砰”的一声闷响。
那叛将连人带马一并栽倒于地。
那叛军将领尚未起身却被鲁智深快步赶上便是一杖。
“砰”的一声殷红飞溅之时便被拍碎了脑袋。
鲁智深放声大笑:
“哈哈哈,你这撮鸟却也敢在洒家面前放肆!”
那鲁智深杀过的固然开心,然而身后的林冲与武松愕然却听得真切:
此前那玄甲战将口中言道:
“何人竟然胆敢惊扰圣公圣驾?”
难不成这一队骑兵之中有那叛军首领方腊?
林冲心想:
今日若是在此得见方腊那厮便是最好!
如意来省得老子再去寻他。
于是手中丈八蛇矛向前一指。
“对面来的可是匪首方十三?”
(圣公方腊别名十三)
叛军之中立时有人高声断喝:
“前面何人竟然胆敢直呼圣公名讳?”
话音未落便已有两匹快马疾驰而出。
尚未等林冲答话身旁的打虎英雄却已一声咆哮:
“方腊小儿却也敢在打虎武松面前如此放肆!”
“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说话之时快步而出。
对面二将手中长枪抖动一并向那行者身上戳来。
打虎英雄悬身而起。
身形盘旋之时手中两柄钢刀疾斩而出。
夜空下华光展现!
脖腔中两道血柱喷出多高。
那两颗血淋淋的人头便已滚落道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