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冲冷笑道:“真没想到这高俅竟然还玩这一手以盗治盗,这一回竟然把呼延灼这个老家伙派来了!”
鲁智深冷笑一声,“当日便是呼延灼这厮来打的洒家的二龙山,这回又是他来!”
“这撮鸟若是识相还好,若是不识相,那新仇旧恨洒家和他一起算了!”
那打虎英雄虽然没有说话然而双目之中也同样现出两道戾气。
公孙胜道:“诸位可别忘了跟着呼延灼来的还有轰天雷凌振那!”
林冲微微点头,“道长放心了,林冲忘不了这个特殊人才!”
“一定会想办法把他弄到山上来的!”
林冲话音刚落耳边提示音便已响起:
【叮,请宿主接受新任务:抵御呼延灼,降服凌振!】
林冲自然不会回避,接受任务后缓缓说道:
“这个呼延灼既然带着凌振那小子在旁边看来这次一定是带着火炮来的呀!”
“这如果让他们把大炮驾到了咱们二龙山的山脚下对着咱们轰炸上两炮就算是打不死咱们的弟兄到时候把咱们的寨墙炸塌了也不是什么好事!“
“所以这一次林冲决定主动出击到山下去会一会呼延灼与凌振!”
公孙胜道:“林教头,我们现在山上的军马尚且不多,您要下山对战呼延灼只怕是一己之短对敌之长,绝非良策呀!”
林冲微微一笑:“道长此言差矣,那呼延灼毕竟也是我们梁山上的弟兄,咱们直接兵戎相见也不大好!”
“林冲先礼后兵,那呼延灼若是还念及当年情义自不会与咱们一众兄弟为敌。”
“然而他若是不知进退,也就别怪我林冲无情了!”
阮小七则恨恨的说道:“只怕林教头这一番好意要付诸流水了!”
“只看当年这呼延灼拖延晁天王回山,又帮着宋公明赚关胜上山便知这厮绝非什么重情重义之人!”
阮小二、阮小五纷纷点头称是。
林冲笑道:“小七兄弟黄信、宋江、没屁用这三人在提及谋害晁天王一事之时都没有提到过呼延灼。”
“想来这呼延灼应该也并没有参与其中,他当时不过是顺水推舟之举而已,所以小七兄弟无须再耿耿于怀!”
“倒是小七兄弟想一想咱们现在二龙山上的弟兄也不都是受苦受难之人?”
“我们若是当真与呼延灼刀兵相见难免有所损伤,也是得不偿失!”
“若是能不损伤弟兄那就尽量避免!”
武松道:“林教头所言甚是,那呼延灼毕竟领兵三万之众,又有凌振的火炮相助。”
“这若是当真到在了咱们二龙山下绝非善事!”
阮小七听后点头,“既然如此我们兄弟便依教头所言诸事全由教头定夺!”
……
三日后林冲将二龙山上诸事全部交由公孙胜与鲁智深、徐宁打理自己便只与武松一并下了二龙山。
在曹正经营的酒肆之中得到消息此时那呼延灼并凌振带着一万禁军作为先头部队已然日夜兼程赶到济州府,并在城外驻扎。
只待剩下的两万禁军来到后便打算向二龙山发起总攻。
林冲闻听此言后与武松商量一番,此等情形之下自是不能拖延,势必要赶在呼延灼大军集结完毕之前与那呼延灼见上一面。
于是林冲与武松二人戴上人皮面具,乔装易容之后直奔济州而来。
这一日终于早在了济州城下,只见那济州城下军营林立,旌旗招展。
二人除去装扮后提马到在辕门前与那守门士卒言道:“在下乃是呼延将军的故人特来求见将军!”
守门士卒闻听乃是营中主将故人自是不敢怠慢于是急忙向内通传。
那帅帐之中的呼延灼闻听有故人造访先是一愣随即问道:“来人可有通报姓名?”
门卒回禀:“那二人并未通报姓名而是一名中年汉子与一个行者!”
呼延灼闻听是一名行者不由得微微一愣,“老夫曾几何时认识的什么行者?”
旁边凌振道:“那行者莫不会此前梁山上的打虎武松?”
身边另一名“御营兵马统治”陈文闻听凌振所言却冷哼一声,“什么打虎英雄不过是一名贼配军而已,却也配得起英雄二字?”
“莫不是凌统治在梁山呆的久了被那一众江湖骗子唬住了不成?”
另一名“御营兵马统治”孙冉同样冷笑:“陈统治所言甚是!”
“什么打虎英雄不过都是一些强盗罢了,却也敢在我等一众骁将面前如此自居当真可笑至极!”
这陈文、孙冉二人分别乃是蔡京高俅嫡系,此次随着呼延灼前来二龙山剿匪便是为了监视着呼延灼的一举一动,顺便在混点军功。
那呼延灼久历官场怎会不知蔡京、高俅派这二人跟着自己所谓何事?
虽然心万分不爽,然而却也无可奈何,只得强咽下这口鸟气而后对凌振说道:
“兄弟与呼延灼出去一看便知!”
言毕之时呼延灼与凌振二人便已准备亲自前往辕门外迎接,陈文、孙冉见势也立马跟了上来。
片刻后四人带一众亲兵到在辕门处,呼延灼见来人正是林冲与武松二人当真又喜又惊,于是急忙上前抱拳当胸:
“真没想到竟然是林教头与武松兄弟到了!”
“咱们兄弟许久未见,快快里面说话!”
那凌振同样喜出望外,“林教头,武松兄弟好久未见了!”
说话之时便也将二人向大帐中相请。
而那孙冉却是高俅手下亲信,怎会不知林冲与高俅之前的旧账?
加之不久前又刚刚听闻林冲在东京汴梁城中将那高衙内暴打一顿,此时看着林冲自是心中发狠,这便有心刁难。
于是便只冷哼一声,“呼延将军你未免太不懂规矩,想我这大军营中岂是那些阿猫阿狗都能胡乱进得的?”
呼延灼闻听此言脸色一变,而那武松如何能忍,伸手之时向前一指:
“你这厮哪里来的竟然如此无礼?”
“莫说你这小小的军营便是皇宫金銮殿我武松想进却也没人拦得!”
孙冉冷哼一声:“你这贼配军好大的口气,你当这里还是你们梁山吗?”
那打虎英雄眉头一挑,这便去抓腰间的戒刀。
一旁的林冲洞若观火怎会看不出那呼延灼脸色有变?
心中暗想这呼延灼既位主将,怎的手下这两名副将却是如此无礼?
想来呼延灼这“御营兵马指挥使”干得也是没有什么意思,受了蔡京高俅之流的排挤自不必多说!
如此最好,正使我林冲有文章可做!
于是急忙伸手拦住,“武松兄弟暂且忍耐,休要动怒!”
而后转视呼延灼道:“我与武松兄弟路过这济州城闻听哥哥带兵在此本想过来一叙,却没想到竟然给呼延老哥添了麻烦!”
“林冲实在过意不去,林冲与武松这就告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