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那大内侍卫首领急匆匆上了楼来,却见那已经恢复了意识的李彦正守在李师师卧房前。
见侍卫首领上了楼来急忙快步迎上。
“楼下这是怎么了?何以如此乱哄哄的?”
“启禀总管大人,林冲、鲁智深、武松等一众梁山余孽驾驶着一辆铁车来到楼下求见官家!”
那李彦本便是卑鄙小人,心中正在为刚刚被林冲打昏一事耿耿于怀。
此时闻听林冲等一众梁山余孽又来求见当今圣上便只冷哼一声:
“这一众山贼草寇当真是不懂规矩!”
“官家乃是当今天子,岂是他们这一众山贼草寇相见就能见得嘛?”
“你且回去传话,只说官家已经休息了,无法召见!”
……
侍卫首领闻听此言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心中暗想:
你这阉狗知道什么?
楼下的林冲、鲁智深、武松等人个个凶神恶煞一般,我若是前去回复不见只怕这些人不得再杀上搂来?
到时候莫说你我便是官家的性命都只怕难以保住!
于是那侍卫首领只得再次进言:“总管大人,主要是与林教头同来的还有童枢密!”
“想来这一次定是非同小可,只怕我大宋边境战事又起。”
“为了不使总管大人落得个贻误战机之罪所以还望总管大人通报一声!”
李彦闻听此言微微一愣,心中暗想:此时就连那枢密使童贯都来了,看来当真是出了大事!
自己如果一直拦在这若是当真出了什么大事的话自己却是也担待不起。
于是那狗宦官应了一声:“你且在此等候,容咱家向官家回禀!”
言毕之时那李彦便转过身去,轻轻敲打李师师卧房的房门。
房中便只传出了徽宗皇帝没有好气的一个“进”字!
原来林冲等人走后那徽宗皇帝自是怒不可遏。
将那李花魁臭骂了一顿,直到最后准备起身离去,那李师师急忙跪倒在徽宗皇帝的面前,双手死死抱住了徽宗皇帝的大腿苦苦哀求。
那皇帝看着面前这哭得桃花带雨的美人,闻着空气中久久不散的香气,不经意间,只觉自己的身子一震,顷刻间便已意乱情迷。
于是心中怨气立时消了大半,便指着李师师骂道:“你这荡妇,当使得朕好气!”
那李师师跪在徽宗面前便只说道:
“千错万错全是奴家的错,只求官家不要动怒!”
“官家若是有气只管来罚奴家便是!”
“奴家甘愿受罚!”
说话之时那一双媚眼却对着徽宗皇帝眨个不停。
那徽宗皇帝本便是一个贪恋美色的无耻昏君,此时面对眼前的美人自是心猿意马,急不可耐。
于是一把便将那水一样的美人抱到床上,恶狠狠的说道:“既然如此真定要好好的炮制你这荡妇一番!”
李师师见徽宗转变了心意,自是欢天喜地,于是便只迎合道:
“官家要如何炮制奴家,便只管施展,奴家都已经等不及了那!”
说话之时腰肢扭动,摆出一副楚楚可人的模样,当真是放浪至极。
那徽宗皇帝如何还能把持得住?
当即便向那荡妇身上扑来!
……
一番云雨之后那李花魁便依偎在宋徽宗怀中贱兮兮娇笑道:
“官家今日真是生龙活虎,奴家都已经有些吃不消了那!”
……
那徽宗皇帝也觉得今天自己的表现当真不错,于是笑道:
“还不是被你这小贱人气得?”
李师师立时答话,“官家若是如是之说那奴家日后每天都气气官家可好?”
“那样的话官家岂不是日日夜夜都要守在奴家身边了!”
徽宗皇帝冷笑一声:“你这娼妇当真惹人生厌,你若当真敢日日来气朕朕便将你招入宫中去做杂役!”
……
宋徽宗虽然口中如是之说,然而心中却在暗想:
今日自己如此生龙活虎究竟是不是林冲给自己吃下的那颗什么仙丹的缘故?
不行日后若是有机会一定再找林冲那厮讨一颗来吃!
对了那林冲究竟是怎么知道太祖遗诏的?
此等机密之事这大宋天下便只有朕一个人知道才对!
对了还有那个千里望是怎么能让朕看的那么远的?
还有那“清明上河图”、“瑞鹤图”虽然都是赝品但是那个林冲是怎么弄到手的?
这可都在朕的大内宫中呀?
难道那林冲真的有些法术?
……
宋徽宗正在暗自思量之时怀中那志得意满的美人已然沉沉睡去。
那徽宗皇帝也不舍得惊动了怀中美娟,于是索性也不再去想,而是就那样搂着李师师睡了过去。
然而正在那一对男女相拥而眠之时却忽然听闻外面传来一阵轰鸣之声,随即便是一阵嘈杂的吵闹之声。
宋徽宗与李师师二人从睡梦中惊醒。
那徽宗皇帝心中不悦:也不知何人如此大胆竟然扰了朕的美梦!
此时又听见李彦那阉狗在外面敲打房门,徽宗皇帝心中愤恨之时便只道了一个“进”字!
李彦入得房中只闻得那“香奈儿”的香味久久未散。
李彦跪拜于地,“启禀官家,楼外林冲带枢密使大人求见!”
那徽宗皇帝不禁微微一愣!
他虽是个无能昏君,然而也知道若不是出了什么大事自己的这位首席军事长官定然不会三更半夜的跑到这小弄巷李师师的琴楼来找自己!
难不成是这大宋的天下又起刀兵?
而且这一次那童贯竟然是和林冲一起来的,如此最好朕还能再见那个自称“玉清元始天尊转世”的“八十万禁军枪棒教头”!
于是宋徽宗道了声:“传林冲与童贯二人觐见!”
李彦急忙转身出去传话,而宋徽宗这边也从锦榻中起身在李师师的伺候下穿衣着履。
那徽宗皇帝刚刚穿戴整齐,坐到小楼中时李彦已然在屋外高声通禀:
“枢密使童贯并禁军教头林冲求见!”
宋徽宗道了一个“进”字!
林冲与童贯二人便已转入屋中到在了徽宗皇帝与李师师面前。
那童贯一见徽宗皇帝立时跪拜于地,“微臣共同拜见圣上!”
“拜见小姐!”
徽宗应了一声,“童枢密起来说话!”
那阉狗这才站起身来。
而林冲的目光在李师师的脸上扫过之时却见那花魁的脸上却还挂着一丝隐隐的恨意。
不难看出这李花魁对自己的怨气似乎还未消除。
林冲也不管他而是向着徽宗皇帝抱了抱拳,“道君,林冲的那颗丹药可还受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