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情?”
“可否请姑娘帮我们验尸?”
“不想,没空。”柳蓁蓁想也不想的就拒绝。
“姑娘拒绝的这么快,可是心虚了?”
“我不会心虚,我只是觉得有一点可笑。你们不就是想要用死者的尸体来试探,看看我究竟是不是知情的对吗?我可以告诉你们,这件事情和我真的没有关系,若是你们还不放心的话,我来这里是为了找到解药,解脱我自己。懂了吗?”
两个人想起了柳蓁蓁刚才说过的什么小情人之类的话题,脸色又红了起来。
最后他们终于是让开了道路:“姑娘请过去吧,只不过我们可能会派人跟着姑娘。在事情还没有水落石出之前,还请姑娘暂时不要离开星州府。”
“随你们的便。”
说完,柳蓁蓁毫不犹豫地朝前走。
走到了门口的时候,胃中却突然一阵绞痛,随后一股鲜血被毫无征兆的吐了出来。
随着这口血被吐出来,柳蓁蓁本人也彻底的失去了力气。
吐了这么多次的血,柳蓁蓁已经摸索出来了一个规律——这些被吐出来的血可能是自己的精气,每吐一次血,自己生命就会快一步结束。
“姑娘!”王贞大呼了一声,从楼上跑了下来,扶住了柳蓁蓁飘飘欲摇的身体:“姑娘怎么了?为什么突然……”
柳蓁蓁昏倒之前说了一句:“我都跟你们说了,我是身患绝症,你们为什么不相信?”
如果不出意料的话,这口血被吐出来,应当也可以正式的摆脱自己的嫌疑……
……
再次睁开眼的时候,眼前是一个自己全然陌生的环境。
看摆设应该是客栈,只不过鼻宇之间却飘着一丝的茶香。
扭头一看,旁边的桌子前面坐着一个女。
这个女人一身白衣,头发却像个男子似的高高竖在头顶,似乎是听到了柳蓁蓁醒来的动静,便就扭头朝柳蓁蓁的方向看去。
柳蓁蓁看清了这女人的脸。
她长相很是清冷,圆角有一颗小小的红色泪痣,旁边的桌子上还放着一把扇子,让人很不自觉的就联想到了那种说话里面的那种倾国倾城的妖媚书生。
确定这个人是女子,也是全凭着柳蓁蓁第一眼的直觉。
“姑娘醒了?”果不其然,从他口中说出来的也是一个偏低沉的女声。
柳蓁蓁点点头,从床上起来:“请问阁下是谁?”
“我是帮你的人。”这女子轻轻的笑了一下说道:“是弟弟拜托我过来看着你,现在你醒了就好了。”
“弟弟?”
“王贞,你应该认识的吧?”
“认识,那个死死纠缠着的衙役。”柳蓁蓁毫不客气的说。
听到了这个说法之后,她似乎也觉得特别有意思,笑了一下说:“我那个弟弟是比较死性子,但是我可以确定他这个人是个好人,并没有恶意。你昏倒了之后,他直接就把我拉过来,让我暂时的照顾你呢。”
“多谢王姑娘。”
“客气了。若是想要感谢的话,姑娘不妨帮他破了这个案子吧,听说姑娘是很有手段的人,这样的事情应该不在你的话下。”
柳蓁蓁的眼中闪过了一丝纠结。
自己的时间不多了……若是真的要去帮别人做什么事情的话,自己还能够留给自己一些最后的时间吗?
似乎是看出了柳蓁蓁的纠结,她说道:“姑娘似乎是想要去森林里面找什么东西,这个案子破了之后,衙门的人会帮你去找的。姑娘倒也不必如此紧张时间。”
柳蓁蓁仔细的斟酌了一下。
自己找,和许多的人一起找,好像差别也是挺大的。
想了想,柳蓁蓁点头答应了。
“好,我两天时间之内把这个案子破了,到时候你们可以帮我找我想要的东西,对吧?”
“你确定两天的时间可以吗?你光是睡就睡了两天。”
“没关系的,我绝对不会拖延。”说完,柳蓁蓁就猛然的掀了被子想要下床。
但是好像下来的动作有一点儿过猛,直接一阵头晕目眩,差点倒在了地上。
坐在茶桌边的女人察觉到了柳蓁蓁的动作,联盟两三部的过来扶住她。
“姑娘走路还是稳当一些比较好。”
“不好意思,谢谢你。”
柳蓁蓁想要从她的怀中起来,却被他直接按到了床上。
“姑娘,这个案子虽然着急,但是也不是要催魂儿。相比起来,我倒还是更希望姑娘多在这休息休息。好了,我要先走了,姑娘自己多保重。”
说完,她就像要走了。
柳蓁蓁有些纠结,似乎是想要说什么但想了想还是憋了回去。
柳蓁蓁在床边做了许久之后,才让自己回过了神儿来,深呼吸了一口气,慢慢的走到了准边,喝茶。
歇了一会儿之后,柳蓁蓁终于是恢复了力气,从房间里面出来想要出去。
到了楼下的时候,刘珍珍一眼就看到了在楼下坐着的那人。
她好像没走,一直都坐在那儿。
“姑娘怎么还没走?”
“在等你出来吃东西。”她对着柳蓁蓁笑了笑,说道:“姑娘似乎不愿意和陌生人待在一起,所以我便出来。看来姑娘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
柳蓁蓁点点头,坐到了她那一桌的对面说:“看起来已经有三四天未曾吃东西了,再不吃怕是真的要饿死了。”
听到了这话,她似乎有些意外。
“一般人很少能够对自己这么狠心的。”
“我不是狠心,我是没时间。”柳蓁蓁招了招手,点了一桌子的饭,然后就自己开始吃。
吃完的时候,对面的那个人突然说:“我叫王静。”
柳蓁蓁点点头:“知道了,王姑娘。”
“我这班突然和你介绍了我的名字,难道你一点都不会觉得奇怪吗?”
闻言,柳蓁蓁抬起了头。
“为什么要觉得奇怪?”
“我弟弟说,你曾经莫名其妙的对他介绍了你自己的身份,现在我突然对你介绍我的名字,你却没有一点的意外,你还真是沉得住气。”
“并非是沉得住气,只是不在乎罢了。”